“当然不合理,这油茶是我做的,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而且你们的定价非常不合理。”

南星对着张大良愤怒道。

张大良看着南星:“怎么不合理?这东西放在你手上,一碗就只值两文钱,但是放在春喜楼,它就值现在这个价,你多挣了钱,现在还来找我们的麻烦,又是什么道理?”

南星其实很想把之前拿的钱甩到张大良脸上,但是无奈钱已经被她花了一百文,剩下的又全让微雨给拿走了,所以她现在也硬气不来。

本以为她可以借春喜楼的名气把自己的东西卖出去,这样以后她也算有些名头。

不成想春喜楼的人更鸡贼,直接把她的东西给偷走了。

见南星不说话,张大良又继续对着她道:“小公子,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赚钱吗?和气才能生财,这样对你我都好。”

“这生意我就只做今天一天,之后便不做了。”

南星仔细想了想,怎么都感觉这不是一桩好买卖,若是这样的定价子啊春喜楼都能卖出去,她和还不如自己卖,然后便宜一些,也比帮着春喜楼一起割韭菜强得多。

“不做了?那怎么能行?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

“我们之前说好的事情可不止这一桩,既然掌柜的你都能毁约,我为什么不可以?”

南星对着张大良道。

张大良噎住了,和旁边的贾大厨面面相觑,都没有作声。

许久之后,贾大厨挥舞

着勺子把张大良和南星都从厨房里赶了出去。

“去去去!别影响我做菜!来春喜楼吃饭的客人可都不一般,耽误了客人用饭,你们受得起吗?”

“呵,你一个掌柜的,被一个厨子大喊大叫着赶出来,真没出息!”

南星鄙夷地看着张大良道。

张大良也不恼,只对着南星道:“小公子,我奉劝你一句,这生意还是做下去的好。”

“什么意思?”

张大良微笑:“若是在今日之前,你这汤没有在春喜楼露过脸,你在清泉的生意还能做,当然了如果你愿意继续和我们春喜楼合作,这生意也还做得,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们春喜楼合作了,你在清泉的集市上还想卖这汤,怕是不行。”

“凭什么?我卖我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凭什么不能卖?”

南星愤怒地对着张大良道。

“你别忘了,你这个汤在我们春喜楼是打着谁的名堂卖出去的,能卖多少钱,想来你比我更清楚,你说换了你是我,还能让你这生意在街上做下去吗?”

张大良对着南星平静地说出震慑的话。

“我要是你,绝不会这样坑人,而是会像我们之前说好的那样做。”

南星怒瞪着张大良,咬牙切齿地说。

“小公子大可不必这样生气,答应入驻春喜楼,你也不是没有私心的,我们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罢了,再者说,虽然我确实是坑了你,但是你也没有吃亏不是吗?”

“短期来看,确实

如你所说我没有吃亏。可是以后呢?若是这生意继续坐下,我岂不是永远成了见不得光的厨子?永远活在贾大厨的背后,给他增光添彩?”

南星从来没有想过,古代的厨子,还有给自己找枪手的,真是太不敬业了。

“小公子若是执意如此,那就自便吧。”

“哼,你虽然不仁,但是我不会不义,我会等到你们把今天的汤卖完以后把锅推的。”

傍晚,南星到了山洞以后,微雨惊奇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我们从明天开始,就在春喜楼的厨房里做饭吗?”

南星把锅从独轮木头车上搬下来:“这生意我决定不做了。”

“这是为何?”微雨不解地问,“怎么突然又改主意了?”

“春喜楼是以他们那边厨子的名义再售卖我们的油茶,还给油茶起了个古怪的名字,定价一碗五十文钱,我觉得他们太鸡贼,就不做这个生意了。”

南星对着微雨粗略的解释道。

“一碗油茶五十文钱,真的有人会买吗?”

海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当然,那可是春喜楼,这一锅都卖空了呢,还有人排了对没有买上的。”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自己卖,然后把价格抬高一点,这样我们也能赚到钱了,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辛苦。”

海棠提议说。

“那怎么能行?”南星对着海棠不高兴地说,“我们怎么能跟那些无聊奸商相比?定价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海棠好

心提意见,却被南星怒怼,郁闷的坐在床上,拿着枕头使劲砸向自己的脑袋。

周氏无奈地把枕头从海棠手中夺了下来:“海棠,你二姐说的对,你闹什么脾气!”

“阿娘!你就会向着二姐!”海棠嘟着嘴巴对着周氏道。

微雨看向南星不禁有些担忧:“我们就这样毁约,春喜楼那边?”

“不管他们,我们还是做我们自己的生意。”

南星对着微雨道。

第二天,微雨和南星一起又去了街上。

“南星,这样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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