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活祖宗,我怎么敢得罪他?”南星连忙否认道,“他说金叶子不值钱,什么都买不到,所以才给我讨来了程家会帮我们建一个真正的欢喜楼的赏,并美其名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程老夫人认为他说的有理,于是我到手的金叶子就那么化为乌有了。”

微雨道:“原来小公子是这么为别人着想的人。”

“为别人着想?”南星不可置信地看向微雨,“哪里为别人着想了?他分明就是不知道人间疾苦,一片金叶子是很值钱的不是吗?”

海棠附和道:“就是,给金叶子和建欢喜楼又不矛盾,如果一片金叶子能吃上两顿这样的饭菜,我们损失了多少顿好吃的啊!”

南星看着海棠,什么话都没有说。

吃完饭以后,南星又开始看着房间的陈设发呆。

周氏铺了床,又让小印子送了些水过来,叫南星洗漱的时候,发现她又在出神。

“南星,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周氏轻拍了一下南星的肩膀,对着她问。

南星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水,还有已经洗漱完毕躺下的微雨和海棠,胡乱洗了一把脸,对着周氏道:“不是的阿娘,我不累,我就是在想,如果欢喜楼真的建起来,要怎么布置,我看这个客栈里的布置,就很值得借鉴,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我们也能请到就好了。”

“你如果实在喜欢,明天我们可以去问掌柜,现下天色以晚,该

是睡觉休息的时候了。”周氏对着南星道。

南星点头,躺下以后,周氏熄了灯,南星若有所思地对着周氏道:“阿娘,阿爹他……”

周氏直接坐了起来,透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向南星的脸:“你有你阿爹的消息了?他现在人在何处?过得还好吗?”

南星摇头:“没有,我就是想说,程家的路子广,或许我可以请小公子帮忙,打听一下阿爹的下落。”

周氏:“……,哦,原来是这样,但愿能打听得到吧。”

其实南星本是想要告诉周氏沈君石狎妓的事情,但是见周氏对沈君石还是心存幻想,她便闭上了嘴巴。

“阿娘,明日我们要去找房子住,你有什么要求吗?我们现在有钱,应该有一点可选择的余地。”南星见周氏情绪突然低落,直懊恼自己方才提起沈君石。

周氏道:“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我们母女一直生活在一起,风餐露宿也没有关系。”

南星:“风餐露宿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翌日清晨。

南星醒过来以后,见微雨和海棠都已经醒了,看着微雨的装扮,她想起了董沛的话,给微雨围了一条围巾,然后她自己也围了一条。

“这是作何?”微雨看着南星围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布,十分不理解为何要这样。

南星:“御寒,瞬间遮住‘喉结’,这样便看不出来了”,说着话,她又把‘围

巾’往上面拉了拉,遮住耳垂。

“喉结?我们不是本来就没……”,微雨话说了一半,惊奇地看向南星,“正是因为没长,所以才更是要遮住,造成长了的假象是不是?”

“毕竟董神医都看出来了,我们自然是要改进一下乔装技能。”南星道。

微雨沉思了一会儿,道:“董先生是医者,而且不是普通的,他医术精湛出神入化可起死回生,被他看出来不丢人。”

“这样高的评价?”南星看着微雨道,“董神医当真这般厉害?”

微雨摇头:“不清楚,不过相传他救过一个遗腹子,是切开了妇人的肚皮以后,把孩子从腹中生娶出来。”

“这不是剖腹产吗?”南星看向微雨,有些迷惑,“那遗腹子最后活下来了吗?”

微雨道:“本来是活不下来的,不过董先生那时候找了三个奶娘,十二时辰轮流搂着那婴儿入睡,整整三个月,最后把孩子救活了。”

“人工暖箱?这董神医的医术有点意思。”南星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听到微雨的话,不由得对董沛和那遗腹子都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那遗腹子,后来怎么样?身体还健康吗?”

微雨想了想说:“不知道,传闻到这里就结束了,不知道真假,至于那遗腹子,有没有都另说呢。”

南星瘪了瘪嘴:“原来这就是一个虎头蛇尾的故事啊!我还想知道那遗腹子是怎么成为遗腹子的呢,也许

又是一段大户人家不为人知的心酸往事。”

南星此话一说,不知道是触动了周氏的心里的哪根弦,正在周氏床铺的她,枕头从手中掉落了下来。

“阿娘,你怎么了?”离她最近的海棠最先发现她的异常,对着她问。

南星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周氏站在那里,眼眶中却噙满了泪水。

“阿娘,你怎么了?”南星也对着周氏问,“莫不是阿娘听说过这个故事?”

周氏连忙把枕头从地上捡起来:“没有,只是突然记起来一些往事,有些伤感而已,不碍事。”

因着南星手中有足够的钱财,所以她们商定在客栈再多住一晚,因着海棠和周氏没有乔装,南星担心她们被人认出来,所以就让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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