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贱人,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南星才刚踏进牢房的门,就听到隔壁牢房里传来杨金水愤恨地声音。

福寿皱着眉头看着杨金水,对着南星问:“轩辕兄弟,这人谁呀?头发乱成鸡窝一样,如此出言不逊,你认识?”

“咳咳”,南星轻咳了两声,如实回答说,“这是我姑父。”

福寿惊讶:“还是长辈,那他为何骂你?”

“我觉得你可以换一个问题,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南星道。

福寿看向南星:“莫非是轩辕兄弟你把他送进来的?他犯了啥事儿,让你大义灭亲?”

“他杀了我姑母”,南星道,然后看着福寿不解地问,“福寿,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吗?为何一直叫我轩辕兄弟?”

福寿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我大哥说了,你若是女装我便管你叫二姑娘,若是男装,便要叫你伪装的那个身份,以免在春喜楼洛人口舌。”

“可是我现在是拓跋星辰,也不姓轩辕啊!”南星无奈地对着福寿道。

福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哎呦,那我岂不是闯大祸了?”

南星摆了摆手说:“没关系,估计也没人顾得上我,都在脑补咱们欢喜楼是怎么把人给害死的呢,我这点儿小事儿,没人会在意的。”

“哈哈哈,沈南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看来咱们俩谁先赴黄泉,还不一定呢!”

杨金水突然对着南星大笑起来。

南星看着正在给牢门

上锁的邢捕头问:“邢大哥,你能给我们换个牢房吗?住这人隔壁实在是晦气得很!”

邢捕头摇头:“近日清泉县盗匪猖獗,现在都住满了,若是晚上了一时半刻的,这间牢房还不一准儿是你的。”

南星苦着脸道:“合着大家都来牢房里白吃白住了?”

福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我还是想回咱们欢喜楼吃香喝辣,这鬼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

杨金水听着南星和福寿的对话,气得嘴都歪了:“合着你们害死了人进了牢房,就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还想着吃什么?”

“呵,你自是关心自己的性命,可惜除非你死,否则你永远都甭想离开这里了!”

一个女人的凄厉声从旁边的牢房里穿了出来,南星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福寿也紧张的躲在南星身后:“拓跋兄弟,这位又是谁?你也认得?”

南星看着那夫人披散着头发,紧闭双眼,脸上满是血泪,她略有些迟疑地对着那人问:“你是芸娘?你怎会如此?这里有人虐待你吗?”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母亲,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杨金水,你谋杀亲子,不得好死!”

南星听到她如此说,确信她是芸娘无疑,她也算是这牢房里的常客了,从来没见过狱卒殴打过谁,所以对于芸娘的状态充满了疑问。

“芸娘,你这是……”

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芸娘的

手上拿着碎瓷片,正一刀一刀的划着自己的手腕,而她的手臂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

她这是在……自虐!

意识到这一点,南星对着她道:“芸娘,你这又是何苦?晓枫的死,本就与你无关……”

“呵呵”,芸娘冷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怎么会无关?我若是没有帮着杨金水这个狗东西去买商陆的汁液,又怎么会害死我的儿子!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福寿见芸娘更为疯魔了,拉着南星缩在牢房中间的墙壁上坐了下来,与两边的“邻居”都保持了距离。

“轩辕兄弟,你莫不是得罪了邢捕头,这两边的人可都够吓人的!”福寿捂着心口,对着南星道。

“报应……可是老天爷他不长眼,为什么不报应在我的身上?也不报应在杨金水身上?偏偏要报应在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身上?苍天无言,不公!”

芸娘的哀嚎还在继续,杨金水对着她大声地说:“你这个疯婆子,你给我闭嘴!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那沈君如那只母老虎是怎么死的?我儿子晓枫又是怎么没的?”芸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扔下碎瓷片,摇晃着牢房的门,对着杨金水大声质问。

杨金水冷冷地说:“芸娘,君如的药可是你下的,至于晓枫,焉知不是你误给他吃错了东西?我是无辜的,我女儿晓香不日就会找到证据替我翻案,

我才不会陪着你烂死在牢房里!”

“你说什么?你还想翻案!杀千刀的,你这个遭雷劈的东西!”芸娘更为恼怒,她声音一顿,直接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牢房里瞬间就清净了。

“豫章哥哥,我妹妹南星是无辜的,你可一定要还她清白啊!”

朦胧之间,南星听到微雨的声音从牢房外面穿了进来,不过她有些累,直接睡过去了,她醒过来是因为在公堂上被泼了一盆水。

“哎呦!呸,下雨了!”

南星挣开眼睛就看到公堂上高大人正在看着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头顶上戴着比高大人头上还要精致几分的乌沙。

“拓跋烺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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