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哥的信?”南星惊喜地把信接了过来,在打开以后却大失所望。

福禄见南星如此,后知后觉的加上一句:“这是曹先生写给董大夫的信,因缘巧合到了小公子手中,他知道你一直惦记曹公子的下落,就让我把信带给你。”

南星看着信上的“安好勿挂”四个字,对着福禄问:“区区四个字而已,没有称谓,没有署名,小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信是出自曹哥哥之手?”

福禄闻言笑道:“小公子说你看到信以后,一准儿会这么问,所以让我把这个拿给你。”

“这是什么?”南星狐疑地接过福禄递过来的东西,“这些是药方?”

“而且是曹先生所写的药方”,福禄对着南星道,“这几张药方上,小公子圈了几个字,二姑娘一看便知。”

南星翻看了一下,发现程如意在药方上圈下来的字正是“安”“好”“勿”“挂”这四个字,与信中的笔记如出一辙。

“小公子费心了,可是单凭这几个字,又不能确定曹哥哥的下落,怎么可能找到他呢?”南星失望地说。

福禄指了指信封:“二姑娘有所不知,这信封可不一般,小公子初步的猜测是曹先生应是也在建康。”

南星仔细看了看信封:“这不就是一般的纸吗?随处可见,有何特别之处?”

福禄从南星手中拿过信封,示意她看向信封的风口处:“二姑娘请看,这信封是用红烛封上的,封

红烛用的印章出自建康的徽墨堂,你仔细看看,这上面还有个‘徽’字。”

“徽墨堂?”南星狐疑地看向福禄,“不过就是一枚印章罢了,难不成除了建康,别处就没有了?”

福禄道:“徽墨堂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南星惊喜道:“那这么说来,曹哥哥他真在建康?”

“小人不知,不过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曹先生应是就在建康没错。”福禄道。

南星复又忧心起来:“所以说,现在也有可能不在?”

“去找找就是,横竖我们也是要过去的,二姑娘不用着急,即便曹先生不在建康,我们也能找那徽墨堂的掌柜问一问他的去向,届时还怕找不到他吗?”

南星点头:“嗯,你说的很对。”

马车突然颠婆了一下,然后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李豫章便走了过来,隔着马车的窗户对着南星道:“二妹妹,前方有个吊桥断了,要明天才能修好,绕路的话要走两天,这边刚好有个客栈,周家舅舅的意思是,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继续赶路。”

南星随即和福禄福寿还有海棠下了马车,见周氏和微雨已经等在客栈门前,海棠先一步小跑了过去。

进了客栈上了二楼,海棠惊喜地指着对面的戏台子对着众人道:“你们看,那里有个戏台子,我们还能在这里看戏呢!”

小二附和道:“客官好眼力,雨裳班的戏唱的可好了,最近唱

的探花郎千里寻妻,让众多的戏班子争相效仿,你们此去建康怕是一路上都能听到这出戏!”

“为什么这出戏这样火?”南星不由得问。

小二摸了摸后脑勺,想了想说:“听说这出戏是根据咱们当朝的真事儿改编出来的,是董探花的亲身经历,他恩科高中以后,陛下要把长公主嫁给他,他都不要,如此这般高雅的人物,实乃当时难寻。”

南星看向李豫章:“豫章哥哥,你也是科举中了进士的,可见过这位探花郎吗?”

李豫章摇头:“殿试的时候,只有三甲去面见了圣上,我只知道确实有位姓董的探花郎不假,却不曾见过他,之后我便被封了官来找你姐姐了,长公主之事,也是一无所知。”

“那探花郎找到他喜欢的那个女子了吗?”南星从李豫章这里没有寻求到她想要的答案,随即又对着那店小二问道。

店小二摇了摇头说:“这出戏唱到探花郎拒婚便结束了,姑娘若是好奇,今晚雨裳班的人还会唱这出戏,兴许姑娘能看个大结局!”

南星失望道:“原来竟是一个虎头蛇尾的故事啊?没准儿这探花郎已经被今上给杀了呢!”

周怀瑾闻言走了过来,对着南星笑道:“外甥怒莫不是看姐姐要出嫁,自己也想嫁人了?我听说你之前定了亲,后来这亲事因为外甥女生病便退了?”

南星的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亲事是退了不假,但

是舅舅,我可没有着急嫁人,我还要挣钱养活我阿娘还有妹妹呢。”

周怀瑾笑道:“你这孩子,想嫁人也没什么,舅舅都懂,再说了你妹妹和你阿娘,这不是还有舅舅呢吗?你放心,到了建康以后,我一定给你觅得一个好郎君,绝对不比你这位准姐夫差!”

“舅舅你说什么呢?我真的不着急嫁人!”

“哎呀,舅舅是过来人,舅舅都懂!”

“我真的没有!”

“嗯,你没有,舅舅明白!”

“我……”

南星对着周怀瑾再三解释,但是周怀瑾也是再三的不相信,到了最后,南星便不再辩解了。

“阿姐,这出戏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看过?”晚上的时候,海棠看着对面的戏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