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早听老蜀王提起过,自从刘炽即位以来,蜀国崇尚男风,很多朝臣为了迎合刘炽的特殊癖好,也在府里养起了男宠。

&ep;&ep;宇莫璃和白慕然自是有些看不惯,但是这大殿之上,风起云涌,他们却不能装做看不见的样子。

&ep;&ep;白慕然早已看出那些跳舞的男人神色不太对劲,他们手中拿着木槌,眼神却不时瞥向他们这一桌,那木槌时而舞动如疾风骤雨般,时而轻灵如绸带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ep;&ep;在来之前,两人俱已做好准备,这场宫筵如果转变为鸿门宴,少不得是要杀出一条血路的,所以万万不能喝醉。

&ep;&ep;幸好白慕然随身带着醒酒丹,只要吃一粒下去,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醉。

&ep;&ep;眼看那些舞男手中木槌握紧,突然向着宇莫璃和白慕然这一桌靠近,其中一人抬起木槌使劲朝着宇莫璃的头部砸了过来。

&ep;&ep;宇莫璃来不及避让,索性仰面朝后倒了过去,白慕然也学着他的样子倒过去。

&ep;&ep;舞男眼看一击不中,也不伪装了,面色变得凶狠起来,直接将木槌一拔,里面露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ep;&ep;七八个舞男一哄而上,都纷纷亮出木槌中的匕首,准备合力将两人刺死。

&ep;&ep;殿里众人见亮出了武器,被这突生的变故顿时吓得鬼哭狼嚎起来,纷纷朝门外跑去。

&ep;&ep;唯独刘炽和国师两个稳稳坐在台阶上,看戏似的嘴角带笑看向这边。

&ep;&ep;宇莫璃和白慕然立刻翻身坐起,冷笑着阻挡舞男的进攻,顺便从对方手中抢来匕首。

&ep;&ep;那几个舞男虽模样精壮,但是功夫却很是一般,所以两人打起来毫不费吹灰之力,很快就将那几个人打得趴在地上动不了了。

&ep;&ep;刘炽坐在上面看着,反而哈哈大笑,抚掌道:“两位将军果真厉害!”

&ep;&ep;宇莫璃冷冷看他,眼底蓦得划过一抹杀意:“这便是蜀王陛下的待客之道不成?”

&ep;&ep;刘炽冷眼看着站在台阶下的少年,玄色袍子上沾了点点血迹,一阵微风拂过,他稍稍散乱的发丝掠过耳畔,显得少年面部线条愈加清冷却又风华无限。

&ep;&ep;他一身杀气站在那里,如同一座战神,傲骨十足,不卑不亢,倒是让人不容小觑。

&ep;&ep;刘炽呆了呆,他自恃阅男无数,但这样的男儿他倒是没有见过,如今送上门来,岂可白白放过了去。

&ep;&ep;一旁的国师显得有些不悦,微微清了清嗓子,对着宇莫璃道:“你们方才惊扰了圣驾,可知罪?”

&ep;&ep;“国师说哪里话!”还未等宇莫璃开口,刘炽便笑盈盈开口打断国师的话:“明明是朕的舞男先出手,不关两位将军的事!”

&ep;&ep;说着又打量一番宇莫璃,故作惊讶道:“啧啧啧,宇将军衣袍都脏了,快带去朕的寝殿给宇将军换身衣服吧!”

&ep;&ep;国师神色一僵,扭头看了眼刘炽,带宇莫璃去他的寝殿?他想干什么?

&ep;&ep;倒是宇莫璃神色淡淡的,拱了拱手道:“陛下不用担心,不过是几滴血而已!宇某本来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哪里会在乎这几滴血?我们这就告辞回去了!”

&ep;&ep;他话中意味很明显,不用换衣服了,这就要离开蜀国。

&ep;&ep;“宇将军那么急着走做什么?”

&ep;&ep;刘炽挑眉,细长的手指拈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ep;&ep;白慕然悄悄凑到宇莫璃耳边:“这厮不会是个太监吧!”

&ep;&ep;话音刚落,那边国师便目光如炬斜过来瞪了他一眼,宇莫璃眸子眯了眯,这国师怕是不好对付。

&ep;&ep;“在下家中还有娇妻在等候,怕娘子放心不下,所以想尽快回去让娘子安心!”

&ep;&ep;宇莫璃微微勾了勾唇角,想起沈菀笙,他心中便会生出柔情。

&ep;&ep;“原来是牵挂娇妻啊!想来能做宇将军的娇妻一定很有福气吧!”

&ep;&ep;刘炽眉目间掠过一丝失落,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那抹失落的情绪便不复存在,他抬起眼眸,期待得看向宇莫璃:“不知道朕与你娘子比较,哪个更美?”

&ep;&ep;他故意尖着嗓子说话,声音却不男不女不伦不类,还故意伸出兰花指对着自己,看得白慕然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咕哝了一句:“这不是自取其辱嘛!”

&ep;&ep;“陛下是男人,又是一国之君,我娘子只是个小女子而已,比不得,没法比!”

&ep;&ep;宇莫璃淡笑着,声音中虽不带一丝讥讽,却噎得刘炽无话可说。

&ep;&ep;“可朕想留将军在宫里多住几日,说不定能发现朕的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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