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缓慢地抽出手指,指尖满是粘腻的肠液,面红耳赤地转过脑袋,“现在满意了吧?能开操了吗?”

越城慢悠悠地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臀缝,脆弱的褶皱敏感地收缩一下。易南川低哼一声,用臀肉讨好地蹭了蹭越城若即若离的手指。越城低笑,然后‘啪’的一声,在侧臀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易南川红着耳朵撅了撅屁股,老实地摆出一副等操的顺从姿势,结果就听见对方嗓音低沉恶劣地幽幽道,“不操。”

……

哗啦,恼羞成怒的易南川地在水里转了个身,溅起一片水花,长腿一跨,骑在越城大腿上,耷拉着眼尾瞥他,“真不操?”

越城的阴茎高高扬起又烫又硬,蓄势待发地抵在易南川臀缝间,脸上却摆出一副风淡云清,坚贞道:“不操。”

湿哒哒的手指捏住越城的下巴,易南川低头凑近他的耳边,哑着嗓子低语,“说好的要干死我呢?你不操也得操。”

边说,边探手到身后握住滚烫得肉棒,把龟头抵入后穴。易南川低喘着一点一点坐了下去,完吞下后,紧致的褶皱报复性地狠狠故意夹了一下,结果越城确实又痛又爽地低哼了一声没错,但易南川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哀叫着抖着腰半天没缓过来,被刺激到的穴口火辣辣地抽搐紧缩着,阴茎在强烈地刺激下流淌出涌出一道透明的前列腺液,湿漉漉黏糊糊的顺着龟头滴落。

易南川扶着越城的肩膀,由上至下俯视着越城的眼睛,缓缓上下耸动起来。

哗啦,哗啦。

伴随着抽插,水面荡漾起一道又一道波纹,一下一下撞在越城胸口,男人宽大的手掌时而在劲韧的腰肢上抚弄,时而挑逗般把玩着高高翘起,跟随骑乘动作上下晃动的淡色阴茎。

“南川。”

“嗯嗯……嗯?”

握着挺直的阴茎晃了晃,“被撸了那么多次了,颜色还是那么漂亮,像个小处男。”

磨牙,“……从某种意义上,它就是小处男。怎么……嗯……”体内的肉棒无意间戳到了爽点,易南川低哑地呻吟一声,平缓了一下,才挑衅说,“越先生有兴趣用自己的肉体让它破个处吗?”

越城似笑非笑地,在粉红色的龟头上重重弹了一下,阴茎可怜兮兮地昂了一下,颤动着从铃口涌出粘液。易南川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软绵绵地塌下腰,额头抵在越城的颈间,呼吸凌乱低低地哀叫一声。

伸手捏了捏后颈肉,肉棒暗示性地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动一下,“继续啊。”

易南川无力地趴在越城怀里,不动弹,“不给操了。”

轻轻拍下屁股肉,“做事要有始有终。”

重复,“不给操了。”

低笑,“好。”

说着,越城真的将还依旧硬棒棒的阴茎缓缓抽出,被填满地后穴瞬间空虚,下意识地一开一合地收缩着。

易南川抬起脑袋看越城,一脸欲求不满外加难以置信,濒临炸毛。

越城凑上去在他因为错愕而微张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让他扶好被水蒸气晕湿的墙壁。

易南川手掌刚触到冰凉的瓷砖,后穴就被滚烫的阴茎顶入,失神地呻吟一声,膝盖一软脚下一滑险些跪倒,被越城扶着腰重新站稳。

“南川。”

“唔……”

“站稳。”

“嗯。”

下巴在细腻的颈窝蹭了蹭,牙齿咬住软软的耳垂,暗哑道,“准备好了吗?”

“……嗯……啊!啊啊啊!呜啊!!!”

狂风暴雨般的凶猛顶撞,连绵不绝又深又快,越城之前有多克制,那么现在就有多放肆。永无止境般地抽出插入,让易南川在近乎麻木的快感中抖着腿不受控制地射了一股又一股。

等冲刺猛顶低吼着越城射精时,易南川的阴茎早已因为频繁高潮而射无可射,腰部痉挛抖动得厉害,马眼却只能委屈巴巴地滴出一点点稀薄的透明粘液。

越城流连着后穴的包裹感,达到高潮后仍恋恋不舍的蹭了半天,在彻底硬起前靠意志力扼制再来一轮的冲动,慢慢退出易南川的体内,打开热水替两人冲洗身体。

易南川被干得意识模糊,低头失神地盯着胯间由于被彻底榨干而半软下去的小南川,又目光飘忽地看向越城精神抖擞只要稍稍挑逗立马蓄势待发的肉棒,幽幽道,“越城。”

“嗯?”

“总硬着一直射不出其实也是病,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越城的手指此时正插在易南川的后穴里替他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闻言,指腹略带警告意味地擦过前列腺。

易南川乖乖噤声,停止质疑越先生性能力这一欠操行为。

越城坐在床沿,替易南川将湿哒哒的脑袋吹干,怀里的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瞌着眼睛困倦地半陷睡眠。越城揉了揉他的头发,已经不像刚带回家时那么刺手了,绒绒的,手感极佳。

“南川,头发干了,上床睡觉吧。”

“嗯。”易南川睡眼迷蒙地从越城怀里蹭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卷成一条,然后眯着眼睛望向床边的越城。

越城头发还是湿的,他拿起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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