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啊,你他妈……嗯,勾引我!太……太淫荡了你啊!啊啊啊!”易南川被顶得话都说不稳,抱着越城的脖子随着他的顶弄起起伏伏,翘起的阴茎抵在越城的腹肌上,马眼滴出的前列腺液都蹭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我淫荡?”一个猛顶。

“呃,唔……嗯!”

手掌揉了揉圆润挺翘的臀肉,快而狠地连续冲撞,“喜欢吗?”

易南川快被操哭了,眼眶发红,喘息着老老实实承认,“喜欢……下次,嗯啊,下次还想……看。”

“想看什么?”

“想看你……嗯啊,自慰。”

越城曲起双腿跪坐在床,臂弯兜住易南川的双腿,俯身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顶撞抽擦他的前列腺,易南川低低地呻吟着,很快就承受不住,双手乱蹬,无助地抓住越城坚硬的手臂,“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一直顶那里!”

越城粗喘着,恶劣地往敏感点操个不停,“不要?不要你夹那么紧?”

“不行了,我真的,啊!啊啊!”

易南川腰猛地挺起,肉棒涌出浓稠的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腹部。

越城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继续往酸软苏麻的前列腺那处摩擦,易南川猛地拱起后背,难耐地求饶,“越城……啊,等等,嗯呃,哈!我又……又想射了……”

越城恍若未闻,残忍而猛烈的反复蹭过那一点。

前列腺高潮和普通射精不同,绵延又持久,甚至可以经历多重高潮,很爽,但也很可怕。

易南川最怕越城操上头了这样搞他,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的高潮感几乎将人逼疯,极致的快乐往往伴随着痛苦。

“啊啊啊!”

后穴的内壁滚烫,抽搐着不断达到高潮。易南川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越城手臂上拉下一道道红痕,他的屁股被撞得红通通的,臀肉几乎麻木,后穴的快感却无比强烈,“越城,我又要,嗯啊啊!”

混合的前列腺液的精液潺潺从马眼流出,龟头变得诱人的深红色,滚烫,且敏感,一不小心撑到越城的腹部,就会激动的颤抖昂扬。

“我错了……”易南川被干哭了,生理泪水混着一点点委屈巴巴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过太阳穴,流进鬓角后消失。

越城低头,喘息着吻他的眼角,“怎么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看你自慰了……唔啊。”

“哦?”狠狠一插,“又不喜欢看了。”

脚趾蜷缩,“还是,还是喜欢看的。”

慢吞吞地抽出肉棒,巨大的龟头细致地研磨前列腺,“所以?”

“唔……以后,我也会嗯啊……自慰给你看……行了吧!你,你他妈,别折磨我了!”

羞愤到极点的易南川选择了两败俱伤地报复方式,狠狠地夹紧后穴,两个人同时痛得低声闷哼。

越城哭笑不得,“南川,夹断了怎么办?”

薄薄的褶皱火辣辣地疼,易南川额头一层冷汗,“夹断了,以后老子操你。”

越城笑,“你是不是想干我很久了?”

易南川眼睛明显一亮,难道有戏?

斩钉截铁,“别想了。”

“……”

对方表情过于失落,越城心软的补充一句,“允许你在梦里干吧。”

见识过越城自慰那副勾引人的样子,易南川觉得,自己还真有可能在梦里,把越城给压了……

越城抬手拍一下他的臀肉,打断对方天马行空的脑补,低头亲一下易南川的嘴唇,“乖,腿夹紧我的腰,不折腾你了,我们一起射。”

一边说,一边开始冲刺抽送。

易南川搂着越城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低哼,“已经……射过了,不想要了,啊哈!”

“乖,就一次。”越城吻他的耳垂,浑厚的嗓音诱哄着,“最后一次。”

……

易南川爽得浑身抽搐,被干得神魂颠倒,两人一起高潮时,险些魂飞魄散的易南川抱着越城,在他的肩膀啃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射精太多次,他已经不能分辨出高潮时流出来的是精液,还是单纯的前列腺液,总之一股接一股,涌出来好多。

高潮后的易南川脱力地趴在越城怀里,控制不住地淌眼泪,“你这样是不对的。”

抬手抹掉他眼角的生理泪水,越城抱着他,手掌一下又一下安抚地轻拍光裸的后背,哄他,“嗯,我错了。”

易南川控诉,“你这个道歉不走心。”

越城失笑。

“你这样真的不好。”易南川哑着嗓子,语重心长,“要可持续发展。”

越城没忍住,直接哈哈哈地笑出声,胸腔震颤,传递到易南川的胸口。越城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南川。”

孺子不可教也,易南川悻悻吼他,“禽兽!”

“嗯,好。”

“禽兽不如。”

“南川,还想再来一轮吗?”

易南川眼睛一闭,“我困了。”

越城看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五点了,揉了揉短短刺刺的头发,“睡吧。”

“早上记得叫醒我,查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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