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征战沙场出生入死十余年也没遇上过这种状况,再铁的硬汉身上的脆弱部位也都一样,被人一拿捏住那便是受制于人动弹不得了,云乐天生得浓艳华美,汤浴热气一熏更是雌雄莫辨,他的手因养尊处优保养得极软,一时之间赵辛甚至觉得自己是被只妖精缠住了。
赵辛也是个男人,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瞬间感觉到自己不争气的东西有抬头的意思,他青着脸道:“松手!”
乐天笑眯眯道:“你答应了我再松。”他笑得柔媚,声音也甜滑。
赵辛意志力再强,也控制不了那处的反应,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乐天,我不想骗你,你……”他边说话转移乐天的注意力,边迅速出手想去抓乐天作怪的手。
乐天早有防备,他动作再快,也不及乐天手就搁在那,乐天在他抬手时,立即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赵辛闷哼一声,那处彻底抬了头,抬起的手也放了下来。
“姐夫,你再不答应,我可给你揪下来了?”乐天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顺着筋络轻轻摩挲。
“别、别闹了……”赵辛久居军中,不是打仗就是练兵,偶尔有兴致也是自己解决,哪经过这样的阵仗,头皮都在发麻,云乐天尚未及冠,家里又是个没长辈的,劣性难驯,赵辛额头上汗都滴了下来,耐着性子哄道,“乐天,你听话,军队的事也并非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乐天挑一挑眉,凑到赵辛眼前,离得赵辛极近,赵辛都能闻到他身上贵公子的脂粉味,娇艳面孔盈盈一笑,瞧着可人极了,手上却是又用上了劲道,“姐夫,你想骗我?”赵辛又哼了一声,不行了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了。
“行……我答应你……”赵辛咬牙道,“你放手。”
乐天却是依旧不放,笑眯眯道:“你说话算话?”
“当然。”赵辛艰难道。
“那我放了,你不许打我。”乐天说着又是捏了一下,大有你若跟我秋后算账我不如现在就给你撅断了的架势。
赵辛冷汗淋漓,心中叫苦不迭,盯着乐天道:“好。”
乐天这才松了手,赵辛松了口气,乐天举起手对赵辛‘天真’道:“姐夫,为什么你的那个长得比我大好多呢?我握都握不住啦。”
赵辛年少从军,生活单调,活了二十八年,接触的最多的便是手下士兵,头一回遇上乐天这样‘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动’的小子,生气之余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
“闹够了?”赵辛按下乐天的手,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往浴汤深处走,盘腿靠在玉石壁上闭目呼吸平复身体的悸动。
乐天才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与配饰除了,散了一头乌发,在水面照了照,云乐天年纪小刚十九,眉目如画,少年标致最是如此,赵辛就算不爱男子,也很难抵挡一个漂亮少年的诱惑。
乐天俯身潜入水底,慢慢往盘腿的赵辛那游去,赵辛机敏,听到水声立即睁了眼,却见乐天‘哗啦’一声在他面前从水底钻出,乌发尽湿,贴在雪白的面孔上,绿鬓朱颜,琥珀色的眼珠子满是顽皮笑意,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夫。”
赵辛几乎瞬时便起身要躲,乐天老鹰捉小鸡般地扑到他的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修长双腿缠住他的腰际,嘻嘻笑道:“姐夫不是要与我寸步不离?跑什么。”
“姐夫错了。”赵辛硬着头皮认下了这一句姐夫,少年双腿雪白,盘在他麦色的腰间更显莹润,贴着他背上的身躯也极为柔软,他自认并非好色之徒,却也被这纯粹的美丽搅得心神大乱。
“那你放不放我走?”乐天欲擒故纵道。
赵辛这才明白乐天言语轻佻动作挑逗并非少不经事,而是故意为之,就为了逼他放人。
如此一想,赵辛便真有些动了火气,回眸与乐天满不在乎的眼神对个正着,拧眉道:“谁教的你这些流氓手段。”
“你管呢?”乐天大胆地刮了一下赵辛棱角分明的下巴,轻佻道,“放不放人?”
赵辛见他行事如此不择手段,更不能放他走了,沉着脸道:“你再闹,也是一样,我非将你管教好了不可。”
乐天脸上的笑意褪了,瞬时也翻脸不认人,缠住赵辛低头一口咬在赵辛的肩上,双腿也因为使力越绞越紧,赵辛如同被一条小蛇缠上,虽是不怕,只是皮肉相贴,云乐天生得太软,令他很是难受。
乐天咬着他的肩膀含混道:“你不放我,我咬死你,将你身都咬个遍。”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更别说再这样下去要出大事,赵辛终于忍无可忍,双手向后抱住乐天,在乐天的惊呼声将他摔入浴汤,激起一大片水花。
外头的侍卫听着里头的动静,嘀咕道:“这是沐浴还是打仗?”
里头与他想的也是差不多了,乐天被摔进水里之后,锲而不舍地爬起来去抓打踢咬赵辛,赵辛顾忌着他只是个小公子,出手多有掣肘,一时之间两人竟在水中纠缠得难分难解。
更要命的是,云乐天是个浑不吝的性子,专挑赵辛敏感脆弱的部分攻击,且他不讲什么规矩,双手双脚乃至一张樱桃小口都是武器,逮着哪咬哪,他力气又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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