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反应,刘琢并不惊慌。
在宫里,闻乐天代表了一切,权势、地位、生死,他就是权利的象征,有谁会不对权利动心?更何况,他又生得那样美,权利与美色,人间最诱人的两样利器融在闻乐天一人身上。
刘琢侧过脸,凝望着那双玉莹莹的脚,撑起身轻手轻脚地拉了薄被盖上,对上榻下谢盈闪烁的眼睛,眼神一冷,谢盈立刻吓得闭上了眼睛,转过脸不敢再看。
真没用,刘琢心道,这种胆小如鼠的女人闻乐天别说宠幸,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
闻乐天会宠幸什么样的女人?
刘琢胡思乱想着,最终觉得闻乐天与任何女人在一起好像都不太适合,像他这样的人最适合的就是现在这般,高高在上的将谁也不放在眼里,其余人都只能跪着仰望,对他顶礼膜拜。
刘琢在自己的想象中越来越硬。
然后闻乐天动了了一下,长腿慢慢地屈起,刘琢立即爬起身去搀扶他,闻乐天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下榻,刘琢扶着他往屏风后,随后自己退到了屏风外,他还硬着,只是不去管。
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这代表他成人了,只是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刘琢!”
屏风内传来闻乐天的一声暴喝,刘琢忙转入屏风内,“陛下?”
闻乐天的模样是难得的狼狈,正在脱自己的外裤,嫌恶地将外裤踢到一边,“把这拿去烧了,备水。”
刘琢忙捡起外裤,他一捡起来就闻到了浓烈香味中的一丝丝腥味,心里一下明白了,睡的糊里糊涂的闻乐天起夜弄脏了裤子,垂首道:“是。”
出去命宫人备了水,刘琢拿着外裤转去了偏殿,点了炭盆将外裤扔到火苗中,朱红的外裤立即被火焰吞噬,燃烧出更呛人的香味。
方才闻乐天踢外裤时,他下身因是光着的,外袍虽拢着,刘琢也在那一瞬间看到了闻乐天莹白的大腿,若隐若现仿若瓷釉。
火光猛烈地跳动着,充满了毁灭一切的力量,鼻尖香味愈发浓烈,刘琢已经忍不了,将手缓缓伸入裤中。
刘琢回到龙床时,闻乐天已经又睡着了。
闻乐天一向很容易入睡,睡起来也很恬静,不像他,既睡不着,也睡不好。
刘琢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上回就是因为一夜没睡犯了错,才让孟澜庭有了可乘之机。
孟澜庭……刘琢心想,他今夜是注定睡不好了。
乐天对于尿歪了这件事醒了就忘,因为刘琢属于知情人,而刘琢也不知犯了什么病,失魂落魄的,闻乐天又冲着他发了几次火,踢了他几脚,又赏了他两巴掌,刘琢任打任骂,脸色丝毫不变。
孟澜庭在一旁看着却是暗暗心惊,他伺候闻乐天书画时,闻乐天一直对他言笑晏晏,他以为宫中对闻乐天性情暴虐的传言都是假的呢。
轮到孟澜庭伺候时,孟澜庭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错,但越是小心就越是容易出错,他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一滴墨甩在了闻乐天的手背上。
孟澜庭吓得魂不附体,忙下跪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闻乐天直接给了他一脚。
孟澜庭一没有刘琢那样挨踹的经验,二没有刘琢那样锻炼的好体格,被孟乐天一脚踹倒,额头磕在了一旁的木椅上,顿时血流如注。
乐天:……!!!
内心慌的一批的乐天,面上不耐道:“拖下去。”
宫人们默默上前拖人,乐天又补充了一句,“派人诊治,难得有个懂画的。”他怕不说,这些人直接把人拖去埋了。
“是。”
孟澜庭这一脚挨得清醒了,原先以为好接近的宇帝一下成了阎王,醒来之后吓得几乎要失心疯。
没过几天,竟将自己吊死在了屋里。
得到消息的闻乐天暴怒,又是把宫殿砸了一遍,这次他气得狠了,有点发疯的意思,刘琢见势不妙,直接抱住了闻乐天,“陛下莫气,一个奴才,死了就死了,我去学画,我学会了与陛下谈书品画。”
“滚!”闻乐天挣开他的怀抱,转过身给了他一巴掌,气喘吁吁双眼赤红,显然是没疯够。
刘琢直接跪了下去,也不管地上满地的碎瓷片,紧抱住闻乐天的双腿,圆润的双眼流下泪珠,“陛下,不要为了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他不配。”
闻乐天稍稍平复了一些,“好了,起来。”
刘琢抖着腿站起身,膝盖处已经渗出鲜红。
闻乐天皱眉冷道:“孤身边就你一个能听得懂人话的,你这是干什么?”
刘琢面不改色道:“一点小伤,不妨碍我伺候您。”
“脏。”闻乐天薄唇中无情地吐出一个字,“滚去医治。”
刘琢走后,乐天瘫倒在椅上,“呜呜呜系统,咋办,我把人吓自鲨了。”
系统:……
乐天当这个暴君当的战战兢兢的,在崩人设与当真正的暴君之间来回摇摆,每天日子过得可难了,只有看一下刘琢越来越标致的脸聊以欣慰,没想到这次翻了车,把一个无辜的孟澜庭竟然给活生生吓得上吊了。
系统受不了他呜呜呜地哭个不停,“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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