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贵气派,若真的硬比五官皮相,只能说是在伯仲之间。

赵琰见赵乐天眼睛都看直了,大喜道“乌兰哈桑,你很好!”

乌兰哈桑眯起紫色的眼睛微微一笑,“这四位都是我们交月国精心挑选的美男子,无论是在外在还是内在,俱都无可挑剔,希望长公主会喜欢。”

朝臣们立即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诚然,长公主风流成性这是满朝皆知,可长公主风流的对象好歹是首辅,才子佳人也算风雅,这……这外邦之民,如此赤裸裸的上供,也太……太不成体统了,首辅……能忍?

驸马反正是忍首辅一个是忍,再忍四个也是忍,满朝都知道驸马怕老婆,已不觉得稀奇了,那么铁血手腕的首辅呢?

张严之坐在议论中心,面上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饮了一口,内心也四平八稳,赵乐天是男人,他不会让别的人再知道他的秘密,不可能去亲近其他男人,只有他,只有他对于赵乐天的意义是不同的。

“都过来,”赵乐天勾了勾手指,低沉道,“近前让本宫仔细瞧瞧。”

握住酒杯的修长手指骤然收紧,张严之的目光射向首座,眼神冷冷地盯着那四个往前的美男子。

赵琰看到张严之一副吃瘪的样子快忍不住笑了,张严之啊张严之,别以为朕不知道给朕后宫塞母老虎的主意就是你出的!

哼,朕要你好看!

赵乐天托腮观赏了四个各具特色的顶级美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都到公主府伺候吧。”

“是。”四人异口同声,目光无有不顺从的。

赵琰看着张严之要吃人的目光憋笑憋得肚子都快疼了。

当夜,赵乐天的车马后跟了一辆新马车,一起去往公主府。

闵长安坐在马车里,颇为坐立不安,对赵乐天忐忑道“公主,你打算如何处置那四人?”

“带回府啊。”赵乐天随意道。

闵长安抖了抖肩,小声道“不太好吧,首辅……会大发雷霆的。”

赵乐天轻哼一声,“轮得到他管我?”

“公主,”马车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赵乐天撩开车帘,对上了张严之的俊脸,张严之显然是骑马追来的,白玉一般的面孔淡淡红晕浮起,面色冷然道“臣自然无权也无意去约束管教公主,只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四人未经盘查就入公主府怕是不妥,不如由臣来替公主调查一番再做定夺。”

说的冠冕堂皇,人落到他手里估计第二天就不翼而飞了,赵乐天似笑非笑道“首辅如此关怀,想的这样周到,本宫若是拒绝,倒显得不知好歹了。”

“严之不敢。”张严之驱动着马,微一低头,乌发垂散,俊脸在月色中白玉生晕般美好,气质高洁尊贵,的确是普通皮相所达不到的等级。

赵乐天放下车帘,却道“人放在公主府,你想什么时候来审都行。”

张严之握住马缰的掌心一紧,恨不得现在就钻进马车,直接剥了赵乐天的衣裳,将人狠狠地‘收拾’一顿,顽劣性子真是怎么也改不了。

马车驶入公主府,张严之却只能停下。

他与赵乐天的事就算群臣皆知,也不能放在明面,私情是私情,摆上台就难看了。

后头的马车也跟着驶入,张严之紧紧地皱起了眉,这四个什么都不是的玩意也能光明正大地入公主府,他却不能,真是……令人恼火。

公主闺房内,赵乐天很没形象地躺在床上翘着腿啃苹果,小门被推开,赵乐天头也不回道“兰卿,我头疼~”

憋了一肚子的气张严之顿时泄气,面色阴沉地坐到软榻上替赵乐天按头,赵乐天抱怨道“首饰太重了,压得我抬不起头。”

“哦?是吗?我瞧公主似乎乐在其中。”张严之淡淡道。

“你懂什么?”赵乐天又咬了一大口苹果,“你瞧不出是赵琰那小子在使坏?”

张严之的动作顿住,“陛下?”

“那小气瞧我与你恩爱,心中不平。”赵乐天老神在在道。

张严之俯身,托起赵乐天的脑袋垫到膝上,手掌轻按他的发间,“你的意思……陛下这是在吃味?”

“是啊。”赵乐天斩钉截铁道,满脸真诚。

“那……府里的那四个人?”张严之神色稍松,缓缓道。

“先放着,等哪天赵琰消气了,我就找个好人家把他们都嫁了,”说到这,赵乐天噗嗤笑了一声,“兰卿,交月国的风俗还真是有趣,你说你若生在交月国,是不是也像乌兰哈桑一样蒙着面纱,不能让人多瞧一眼?”

张严之的气彻底消了,微微笑了一下,抬手用鲜红的官袍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高挺的鼻梁与潇洒的眉眼,“公主可愿纳了兰卿?”

赵乐天失笑,随手将果核一扔,抬手捏了张严之的下巴,笑容霸道,“就让本公主破了你的身,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老老实实地伺候本宫吧。”

张严之睫毛一眨,从喉间挤出一声局促做作的‘嗯’,逗得赵乐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张严之顺势吻了下去。

赵乐天边笑边与他亲吻,笑骂道“你……嗯……哈……别挠我。”

张严之憋了一晚上的气闷,对待赵乐天依然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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