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转身走了。程温在口袋里找了我,手机不知道放哪儿去了,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周围路过的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

外面的天黑得吓人,分明已经入夏,风吹到身上却颇有点冷。程温忍不住哭了,他找了个角落安静地蹲了下来,阿清说过,找不到他的时候,在原地等他就好了

治疗空内,躺挎上的人双眉紧促,泪不断从紧闭的眼角的浓落,嘴里呓语着简清听不懂的话,像是在乞束什么。

“小温!小温!简清面色急躁地轻晃他的肩膀,可程温遇退没有醒,简清扭头看向一旁的催眠师,皱眉道。

“怎么会这样?

催眠师正要说话,程温忽然惊醒了过来。

简清弯身抓住他的手,松了口气,“小温,你梦见什么了?担心死我了。

上方刺目的灯光令程温忍不住眯起眼睛,他神色恍惚,许久才适应过来,呆呆地盯着简清看了许久,“阿清

“我在,别怕,我在的。”简清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程温吸了吸鼻子,忍着眼泪感受简清面颊上的温度,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门口的保安说你走不要我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事”.简清心里发紧,伸手抹去他眼角正淌下的泪,“说什么呢,你做噩梦了。

“好了,我们回家了。”

估计这事儿跟今天的催眼有关,眼下程温情绪不稳定,也不好多问,简清将程温从躺椅上抱起来,跟催眠师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

程温双手环在简清脖子上,低着头小声控诉道。

“我等了好久啊。”

“天都黑了。

简清低头用下巴蹭了蹭程温头顶,“我一直在治疗室外面等你呢,哪儿都没去,后来听到你哭,我就进去找你了,没想到怎么都叫不醒你。

“你个小哭包,以后睡觉都离不开人了。”程溫把脸靠在简清胸口,问间不乐地不说话了。简清心里装着事儿,没继续开口,抱着程温到了地下停车场,开门把程温小心地放到副驾上,系好安带后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一下,讨饶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都怪我,害你做噩梦了。

“以后我进我们家小第蛋梦里的时候也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保证不乱走了,行吗?

程温放在腿上的双手无意识地把玩着裤子的褶皱,低下头哪喃道,“阿清就知道骗人

“没有,不骗你,要是我能控制,我肯定不舍得让你哭。”简清温声说着,抓起程温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笑嘻嘻地哄

“要不然你打我一下,都怪简清混蛋,怎么能把小温丢下就走了呢。

刚碰到简清的脸,程温就惊得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瞪大双眼,“阿清

“怎么了,舍不得你老公?”简清眼底笑意加深。

“我跟你一样,我也舍不得你,绑在身边都来不及,哪里舍得不要。

“梦都是反的,别怕,老公在呢。”简清的额头抵上程温的额头,温热呼吸交缠着,说话间时不时在他唇上亲一下

程温睫毛微颤,轻应道。

“想吃什么?”简清稍微拉开些距离,手指捏了提他厚实可爱的耳垂。程溫想了想,小声道,“想吃馄饨。

“去永昌巷?”简清问道。

程温摇头,巴贬着眼睛软声道,

“没问题,那咱们现在先去超超市买食材。”简清低头亲了他一口,起身关上车门,绕到一边坐进驾驶室。发动引擎前,简清收到了催眠师发来的微信,内容关于程温为什么会实然做重梦。

要抹去过往的一部分记忆,等于程温要把过往重新回忆一变入而其中对于他来说伤害最深的被抹去了,留下的,并且深深刻在脑子里的,那必然也是很痛的。

这样的回忆就容易引起梦魔。简清明了,按掉手机启动车子后,握住了程温的手。

往后,他要用余下的半生来帮程温一点一点洗掉那些梦魔,让程温梦到他的时候品到的都是甜。

程温收紧手心,对方的带着暖意的体温顺着相交的皮肤一直传到心里。驶出停车场的时候,简清问了句。

“我做的馄饨又不是特别好吃,为什么喜欢啊?“

夜色朦胧,昏黄的灯光从车窗涌进来,勾勒出简清棱角分明的侧脸。程温扭头看他,认真道,“因为是阿清做的“最爱的人亲手做的食物,光是捧在手心都是温暖的。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一加一,等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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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的时候必须得简清在身后抱着,手要轻轻搭在圆遠的肚子上,有力的大掌一下一下温柔地抚着,没一会儿程温就蜷醒来之后要是找不到人必然会慌张,忘性也大,简清和他说过的话,程温一慌就忘了,第一反应是光着脚下接找人,每次被简清抓到简清都又气又心疼,抱着人回到床上,老妈子一样在他耳边念念叨叨。程温不敢反驳,双手环着简清脖子,埋在他怀里问间撒娇,“阿这一声软绵绵的低唤就足够让简清心软了,把小东西从怀里扒出来,亲得他喘不过气才道,“就仗着我宠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没、没有。”程温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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