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有些像自言自语的话,“有勒朗。”

意思是首领的位置有勒朗继承,让他不要担心这些,再说异族九族,还怕选不出首领吗?

“可……”楚暮望着他。

“我的父亲一生只有我母亲一个妻子。”戎赫平静道。

楚暮愣住了。

戎赫摸了摸他柔顺的黑发,“睡吧。”

今天他的小妻子情绪有些不稳定,还是早点睡觉好,明天还要继续前进,当然要养足了精神。

楚暮已经彻底明白了,他慢慢回了神,他小声的应了一声,蜷缩在戎赫的怀里,安稳的睡去。

虽然戎赫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心悦你之类的话,但刚才的那句话却比表白更让人心安。

每一句的承诺都很重,包涵了一辈子和楚暮在他心中的地位。

的确很有戎赫的风格。

队伍继续前进,骑了几天马,楚暮的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摩擦的生疼,只好换坐了马车。

勒朗驾着马车,见他过来,又哼了一声,“娇贵。”少年的面上虽是嫌弃,不过眼底还是带着几分担忧。

楚暮看在眼底,他笑着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勒朗下意识警惕起来,“干嘛?”

楚暮挑眉,“怎么,你还怕我不成?”

勒朗心想,我不怕你,我怕我兄长。

因为上次夹菜的事情,他可是被他兄长折磨惨了,每日让他射到五百箭才准去吃饭。

虽说是这样想的,他还是慢吞吞的向他靠了过去,一双手突然摸上他的额头,他的脸刷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干嘛啊…”

楚暮淡淡的收回手,“当然是哄小孩。”

前任首领死的时候,勒朗不过不是孩童,长兄如父,戎赫在勒朗心中既是兄长,还有几分父亲的形象,戎赫天性沉稳,勒朗潜移默化中会向他学习,就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不过看起来再怎么成熟,也还没有长大。

经过他这般动作,勒朗已经退开了,专心驾着马车,只是耳朵一直是红的。

他才不是小孩呢……

楚暮刚想回到马车里坐着,突然被拉住了手腕,他疑惑的转头,戎赫不知道什么已经来到了马车的边上,他黑着脸将楚暮的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楚暮当然知道他又吃醋了,他忍俊不禁,倒没有抽出手。

马车内。

压抑的呻吟声回荡在其间,由于大腿内侧有擦伤,他只能跪趴着,屁股翘起来,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粗长的阴茎,阴茎不停的进出,将穴口的皱褶部撑开,随着阴茎的退出,一点艳红的肠肉也往外翻了出来,又被顶进去。

因为勒朗还在外面,楚暮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将呻吟声压抑在喉咙里,没过一会儿,手臂就被咬红了,疼的他流了泪。

戎赫已经射过了一次,楚暮的肚子里还装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被男人的阴茎一捣,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有些还正在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

见楚暮的手臂红了一片,戎赫将他翻过来抱进了怀里,伸手拉开了他的手,呻吟声顿时冒了出来。

楚暮抓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道:“勒…勒朗在外面…”

他的意思是,被勒朗听见了不好。

但戎赫已经肏红了眼,见楚暮现在还在提别人,他肏得更凶了,将楚暮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放声哭叫了出来。

呻吟声突然放大,勒朗一脸木然,一阵冷风吹过,整个人宛如变成了一座冰雕。

我佛慈悲……

一路上,马车在晃,天地在晃,楚暮自己也在晃,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走入了西北的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