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灯被女子这不管不顾的大叫吓得脸色都白了,他想去捂女子的嘴,却又拘泥于男女有别尊卑贵贱不敢造次,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哎哟,师姐,这位师姐,算我求求你,你走吧!一会儿若真是吵醒了小师叔,不只是我,就是你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女子并不领长灯的情,反而更加来劲,话也是越来越难听,“小师叔?尊敬他一声才叫他小师叔,可他倒好,端着小师叔的名头,净干些无赖泼皮阴险狡诈之徒才会做的缺德事,他算哪门子的小师叔!”

长灯是真没见过这阵仗。

这整个无极剑宗里,谁敢这么编排姜鹤?

又不是不要命了!

而且长灯自姜鹤五岁起就一直跟着姜鹤,他比姜鹤大了两岁,道是和姜鹤一起长大都不为过,所以与其说姜鹤是小师叔,可在长灯心里,姜鹤是跟弟弟一样的存在。

姜鹤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没错,可他并不是那等***的大魔头,他只是对那些不好的弟子才又凶又厌恶,很多时候他还会指点弟子们的功课。

就是少年人的傲气这么些年被宠坏了,脾气着实不怎么好,不知晓和人相处之道,这才传出了恶名去。

其实姜鹤一点都不坏!

也谈不上是这女子口中的阴险狡诈之徒!更不是什么泼皮无赖!

长灯向来护姜鹤,原本只是担忧姜鹤被吵醒后乱发脾气,现下这女子如此诋毁姜鹤,倒让他从心底就生出了一股不悦。

他不愿多说,因此便冷下了脸来,“这位师姐慎言,小师叔清风朗月心地善良,您若再出言不逊,休怪长灯对您出手了!”

“我说错了吗!”女子激动起来,“姜鹤就是个虚有其表之徒!他若真担得起这一句小师叔,又怎会往死了欺负一个外门弟子!”

长灯当真是越听越气,最后忍无可忍便要拔剑。

姜鹤瞳孔一缩,大声吼了一句,“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长灯这才练气九层的实力,那女子最少也是筑基中期,要真让长灯跟她对上,定是讨不了什么好,更何况他姜鹤不是喜欢躲在别人身后需要别人保护的胆小鬼!

见姜鹤出来,长灯便收了剑,转身对着他的方向拱手,“启禀小师叔,来了个小师姐说要见您。”

“见我?”姜鹤望着那女人冷笑一声,“我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见的,尤其是这种吵吵闹闹,不知何为礼仪的丑女人!”

他可不是顾行歌,任人欺负也不还手,骂他,他就千倍百倍地骂回去!

女子显然没想到姜鹤能还嘴,而且还专门攻击女孩子最在意的容貌,于是恼羞成怒喊道,“姜鹤!你欺人太甚!”

姜鹤嘴角露出嘲讽,“我欺人太甚?你未经过通报,大清早地便来我这吵吵闹闹不停,还要骂我阴险狡诈,是泼皮无赖,试问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女子一时语塞,还没想出话来和姜鹤掰扯,就被姜鹤先来了个下马威。

“我都不知道,我这竹林小院,何时成了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来撒泼的地儿了。再者,无论你属于哪个长老峰主门下,都得恭敬地唤我一声小师叔,姜鹤这名,也是你能叫的?!”

姜鹤皱着眉头,将自己筑基后期的威压散了出去。

那女子几乎当下就变了脸色,她望着姜鹤的神色晦暗不明,眼底更是藏着一丝恐惧。

她以为除去顾行歌这个天选之子,她的修炼速度是整个无极剑宗里最快的,就连当初筑基,她都要比姜鹤快上几天!可谁曾想,仅仅一两月没留意姜鹤的消息,他已是筑基后期了!

果然姜鹤这人留不得!

若是让他一直这样修炼丹道下去,假以时日,他定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姜鹤并未错过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

笑话,就凭她这筑基中期的实力,想杀他还嫩了点!

女子几个思绪间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她重新挺起胸膛,对着姜鹤喊道,“姜鹤!你别以为你装作不认识我,再狐假虎威地说这些话就会叫我对你刮目相看!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你是掌门弟子又如何,我仍旧看不上你!就算天底下就剩你一个男人,我云可儿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女子那一脸鄙夷和气愤相当形象,就像姜鹤真的对她做了些什么似的。

姜鹤看着她这一通做派都快吐了,厌恶也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了脸上,“你真当你自己是天上的仙子人人争着抢着要不成?你若是长得像顾行歌那般,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可你貌丑无盐也就罢了,还狂妄自大自以为是,我姜鹤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云可儿这回当真是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姜鹤就破口大骂,“姜鹤你无耻不要脸!你难道忘了是你调戏我在先吗!”

这女的要不说这事还好,一说姜鹤就一肚子火气。

的确,他先前说不认识这女人是假话,他认识这女的,也确实不长眼地调戏过她一回。

这女的和他同年,是明月峰秋艳君的小弟子。

她是秋艳君在一次外出历练后带回来的孩子,据秋艳君所说,那时她游历经过一个村庄,那村庄里的人不知为何都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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