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起伏,他看着劳伦斯上将,淡淡道,“不过主脑自爆之后似乎进行了自我升级,核心没有任何损坏。”

修长的指尖点了下不远处正在勤恳工作的小屏幕。

“基本功能都是完好的,只是主脑室内的零件正在重修升级。”

“陆上将确定是自爆?”劳伦斯上将听见升级和完好两个词后表情不是很自然,“监控调过了吗?”

“坏了。”

“监控都坏了?”劳伦斯上将轻咳一声,“陆上将,从昨天开始你就无故矿工,军部也没有审批到你的请假条,这两天你人在哪里?刚才又为什么能这么快赶到这里来?”

“在家里。”陆靳北轻描淡写的把他堵回去,他作为审批者之一,完有权利不申假,“太忙了忘记申请。”

劳伦斯上将紧抓住这个话头不放,他紧盯着陆靳北,像是想把主脑室的爆炸和陆靳北扯上关系,“陆上将在忙什么?”

“忙着结婚。”

陆靳北的眼神深了些,和劳伦斯上将擦身而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婚礼在三周后,有空可以来。”

-

奥莱星的雨季来势汹汹。

天刚阴下来雨就下个不停,凌焕到家的时间刚刚好,赶在滴雨之前进了屋子。

公寓里的暖气调到温暖舒适的温度,凌焕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今晚震惊城的重磅消息莫过于:议会顺利落下帷幕,三皇子却在会议上委婉表明大皇子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陆靳北还没到家,凌焕的光脑亮了一下。

雷尔斯夫人发来消息表示琼琼跟着她一起看了晚间新闻,突然面色难看起来,一开始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结果执意央求着要来见他,她只能深夜带着琼琼来打扰。

他们已经启程,雨天飞行器限速,半小时后才能抵达。

穿着小雨披的琼琼敲响了公寓的大门,门口的花园小径上留下一长串的小脚印,凌焕一打开门,琼琼就跌跌撞撞的栽进了他的怀里。

雷尔斯夫人在消息里说的不清不楚,只说情况紧急。

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猛的抬起来,掀开雨衣帽子,原本蓬松柔软的绒毛都被水打潮,粘在一起,花栗鼠的瞳孔在直视他时是绿色的。

这会儿身体是瑞泽尔的。

“凌先生,抱歉,我太着急了,你的衣服……”瑞泽尔面露愧疚的,看着凌焕睡衣上的一大滩水渍,爪子都紧张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凌焕伸手要来抱他的时候,他还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我身上都是水。”

“没关系。”凌焕笑了下。

门没关,虽然外面狂风大作但顺着门缝挤进来的风却不冷,他抬眸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夜色,开口道,“反正我们等会儿也要出门的。”

凌焕蹲下来,帮瑞泽尔把湿答答的挡住眼睛的毛拨开,“你现在和那只叫罗伊的同族断了联系,想要进皇宫却进不去是吗?”

瑞泽尔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他张着嘴,好半天才合起来,讷讷道,“凌先生,你真厉害,怎么会知道我想说的话?”

第几章番外4我是皇帝

陆靳北回家后发现一位不速之客正坐在客厅的桌子上。

因为体型太小,抱着杯子小口喝热水时,毛团的整个脑袋都像钻进杯口了一样。

听见关门的动静,毛团缓缓转过了头,和陆靳北对上时后背的毛根根直立,惊的立刻在桌上站好。

对方看着他的眼神格外冻人,隔着好几米都能把他钉成筛子。

深更半夜的找到凌焕,对方二话不说就同意跟他走,但要等陆靳北回来知会一声。

瑞泽尔本来就很愧疚,对着陆靳北就更加愧疚了,他结巴着打招呼,“你、你好。”

陆靳北嗯了一声把外套挂起来,看了下时钟,又和凌焕对视一眼,“他怎么又来了?”

他对不在意的东西不上心,没有注意到花栗鼠现在的瞳孔是绿色。

只清楚的记得上回就是这只老鼠一定要爬上他们的床,睡觉也睡得不安稳,非要堵在他和凌焕中间。

很讨厌的家伙。

凌焕把为了方便瑞泽尔吃而特地切碎的饼干放在桌上,擦了下手对陆靳北道,“刚才给你的光脑发消息,你没有回复我。”

“主脑室在重连修复,在里面会信号隔断,我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看……”陆靳北连忙走过来澄清自己,“今天刚醒就赶了过去,光脑里积压了很多未读消息,你的消息可能和它们的混在一起没有提示。”

凌焕欣然接受了这个解释,他指了下坐在桌上紧张啃饼干的小老鼠,“我有事要跟着他一起出去。”

陆靳北没回消息他不敢贸然离开,今天在光脑室虽然陆靳北的情绪只失控了几分钟就恢复正常,但他心有余悸。

“我去一趟研究院。”凌焕亲了下男人紧抿着的唇角,抬手晃了下闪烁着轻微光芒的手环,“定位手环我带了,半小时给你发一条消息,几点回来还不确定。”

凌焕很担心陆靳北手上的伤,“你先自己上一遍,不要让伤口发炎,刚才出去一次,外面那么脏,你换套干净的衣服,用那管最好的药,听到了吗?”

“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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