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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受重视,留着也没用,要不然还是杀了……”
“他是陆靳北的辅助机甲师,不能杀他,想尽办法让他变成我们这边的人,叫博士来,把那些药都用在他的身上,再给他洗脑!”
“抓不到陆上将的儿子,我一定要给这个帮他儿子的辅助师点颜色看看。”
“他的身体不吸收!什么药都无效,我们抽了他的血,发现很奇怪,里面的细胞一直在变化……”
凌焕的意识沉沉浮浮,刚开始扎针时还有钻心的疼,后来半边手臂都多了针眼,这些联邦军发现他特别能忍后想着法子折磨他,每次都找完好无损的皮肤扎针,从不打麻药,针管里的药水颜色也一次比一次古怪。
不知道过了多久。
联邦军舰出现明显震感,半边侧翼被炮火轰成了碎片,凌焕终于从那间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出来,被抱进一个熟悉的怀里。
“凌焕。”陆靳北的声音在发抖,摸着他的头发,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别害怕。”
凌焕的嘴唇动了动,喉咙干涩时声音格外沙哑,“过……去了多久?”
“半天。”
凌焕似乎松了口气,“那还是今天,说好……说好了今天要给你礼物。”
一直堵着的鼻子终于通了,他在陆靳北的怀里蹭了蹭,一种浓郁的酒香充斥着他的嗅觉,凌焕的嘴角却提不起一个笑来。
他忍不住用发抖的手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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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焕把变成oga的事情告诉了陆靳北,但同时身体也检查出了点毛病。
回了奥莱星后修养了一段时间,他跟着陆靳北去见了一位叫弗兰德的医生,听说陆靳北之前失眠的药都是在这里开的。
弗兰德医生给凌焕开了点药,但还是摇摇头,和陆靳北说,“治标不治本,以后难有孩子。”
陆靳北握着凌焕的手,“没关系,本来就不需要孩子。”
年末的时候他们在弗兰德医生的诊所里做了一个能够反向标记的手术。
弗兰德医生看凌焕那副担心的样子,笑着撑开手套,边调试针管和试剂,边放松他们的心情,“放心吧,虽然手术风险很高,但是陆靳北的双值高,他这种alpha不怕疼的。”
做完手术,陆靳北回家时也神态正常,晚上睡觉时却忍不住抱着他,身体微微颤抖。
凌焕第一次见到陆靳北这样脆弱的样子。
陆靳北握着他的手,想放开又舍不得放,抿着唇说,“我去客厅睡。”
“哪儿也不许去,就给我呆在这儿。”凌焕给他倒了杯热水,陆靳北没有喝,只是跟着他的动作转着脑袋,像一只等着主人的猫。
“还能撑住吗?”凌焕重新坐回床上,想探一下陆靳北是不是发烧了,手伸到一半就被截胡,陆靳北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头去闻他身上的味道。
但只得到了短暂的安宁,过了会儿陆靳北又变得不安起来,另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抱住他,看起来无助极了。
凌焕低声安慰着他,
这是术后反应,可能要持续一周。
手术结束后弗兰德医生就和他交代过这种症状,alpha的腺体本来就不适应注入的陌生信息素,融合需要过程,难熬的就是这一小段过程。
弗兰德医生说,“陆靳北是我这么多病人里身体素质最强悍的了,他原来只是精神领域有一些缺点,现在主动接受了你的精神疏导,根据他精神领域的康复速度来看,再过两年就可以彻底恢复了,到时候他不会有任何的弱点。”
凌焕现在却完不赞同弗兰德医生的看法,他不知道术后反应竟然这么痛苦。
“不该去做这个手术的。”他心疼的去摸陆靳北不吭声时拧在一起的眉头,“很难受吗?”
他只是个oga,程需要做的只不过是被针轻轻扎一下,还在陆靳北的强烈建议下,用了最细最细的针头。
“不难受。”陆靳北的眼神有些失焦,想要认真的看他却无法集中注意力,肩膀上靠近腺体的肌肉一直在发抖,像在忍受着无比的疼痛,他纠正凌焕的看法,“必须要做这个手术。”
凌焕不知道陆靳北到底是不是因为冷而在发抖,只感觉对方抱着他的力道无比大。
一只手艰难的在智能墙上拍了下,把室内温度调高了点儿,凌焕像在哄幼儿园的崽一样哄着他慢慢说,“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从一开始知道这个手术后,陆靳北就格外坚持和固执。
身上忽冷忽热,陆靳北垂眸看着凌焕的手,看见上面被攥出了红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控制好力道,连忙松开一点,轻声道,“怕做错事。”
被进化出的能力赋予高等的力量,又不得不被这种能力束缚和影响,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不仅是怕未来某一天出现的和他高契合度的oga,也怕会不会有一天出现和凌焕高契合度的alpha。
父亲和他说过军部里黑暗的一面,说劳伦斯上将的行径最为不齿,拉拢人的手段也格外偏激,通过控制爬上了alpha床的oga来控制几个想要得到的高阶军官。
父亲谈到这件事时神色间满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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