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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化中被改变了，从他第一次把药剂稀释起，之后每次再发作的时间都会逐渐缩减。

司景明把脸埋在掌心里。

等到最后一批药用完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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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覃野第四次来复诊的时候，司景明和那双深色的眼睛对视许久，“覃野，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你现在非常健康，不需要来复诊，这是在浪费时间。”

“怎么能算浪费时间呢？”覃野笑着往前靠了靠，“既然复诊没什么好聊的，我们聊聊你怎么样？”

司景明捏着笔的手收紧了力道，看着覃野嘴角的笑意，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平心而论，撇开契合度，他并不喜欢这种性格的alpha，轻浮又会花言巧语，不知道骗过多少单纯无知的oga，这种人回去说不定还会和朋友炫耀今天又攻略下一个高岭之花般的oga。

他拒绝的态度强硬，也许让覃野尝到了新鲜感。

“你是个oga。”覃野能确定自己在司景明身上闻到了oga信息素的味道，他以为记忆出了错，回去在星网上重新搜了下司景明的诊所，好评里有不少条都提到了主治医生是个长相俊美的beta。

他那天在诊所的休息室里逛了圈，看见专门用来罗列司医生履历的玻璃墙，抬头几行写的也确实是个beta。

“主脑每年都会进行资料审核，实时更新内容，你怎么做到把oga的身份瞒下来的？”意识到司景明可能非法修改了身份信息，覃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oga竟然还有这种本事，“你自己改的，还是找别人改的？”

话题开始敏感起来，气氛瞬间变得强硬。

“那天我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是不是特殊的个例？”覃野蓦地出声，问出来的问题却没有正面回答司景明的问题，“婚宴那天有很多alpha在场，你的腺体贴了抑制贴，身上应该也喷了阻隔剂，我看别的alpha都没有闻到你的信息素，但是我闻到了。”

覃野微微扬眉，“是因为我们的契合度很高吗？”

司景明无声的扯了下嘴角，避开了覃野的问题，他掀起眼皮道，

“信息捏造罪，是不是至少要进去蹲三年？覃先生在军部呆了挺久对这些事应该很了解，把我送进去之前能不能好心点告诉我哪年能出来？”

覃野还在执着的问他，“是不是因为我们契合度高，所以那天只有我一个人闻到你的味道？”

司景明抿了下唇，“可能吧，不过契合度应该也没多高。”

没超过七十，也就是普普通通的数值罢了。

“既然只有我能闻到，那我不说，你继续用之前的方法把信息瞒过去不就好了吗？”覃野像是找了最好的解决方法，轻松的笑了起来，他站起来，靠司景明很近，掌心碰了下司景明紧绷着的肩膀，

“你好像把我想的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