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司景明一个人放在家里他又不放心,今晚从司景明那里索取的时间变长了许多,覃野甚至还变成了半兽态,让人累的筋疲力竭后直接昏睡过去。

他简单的清洗了下,凌晨一通电话打给上次检查司景明的军医,约了隔天最早的时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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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次给覃野看的文件不仅仅是司景明的,还有很多份其他oga的资料,这些oga无一例外都是使用禁药后身亡的。

“他使用禁药的时间甚至比禁药开始上线销售的时间更长,上次我保守猜测至少服用了五年,其实是个错误的结论,只是从五年前开始他服用的y类抑制剂成分和五年前之前服用的略有不同。”医生有了一个新发现,但是还不太确定,他只在推测,

“我怀疑他在五年前使用的y类抑制剂是改良版的,副作用程度和后来上市的那批完不同,司景明的体力值并不高,像他这种体力值的oga死亡时间基本都集中在三年前,但是他却硬撑到了现在。”

“他可能之前用的一直是一种副作用很小的y类抑制剂,但是在某个时间点后开始服用的就变成了市面上流通的y类抑制剂。因为主要成分相同,所以两种抑制剂在体内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不过这些年他服用的后者已经逐渐取代了前者在身体里的比例,所以才会在近几年频繁出现这么多不良症状。”

军医叹了口气,“我分析了血液样本,如果他这些年一直用之前那种改良版的话,说不定能活的更久一些。”

掠夺番外?小蛇艰难的恋爱日记1

覃野有进出司景明公寓的权限。

司景明用抑制剂时保留着个小心谨慎的习惯,y类抑制剂的包装盒和试剂管都与其他种类截然不同,新闻上曾经有个oga因为随意丢弃抑制剂试管被人查上了门。

于是他把所有曾经用过的针管都按照年限编好了号,哪怕空管,都完好的保存在公寓一个上了锁的小仓库里。

这个秘密是这段时间司景明偶有失控时下意识告诉他的,司景明缠着他想要的时候喜欢出声,有时候像是变笨了一样反复的问他同样的问题,哪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还在固执的问他能不能永远留在这里,有时候喜欢断断续续的说自己以前的事情,语序颠倒咬字不清但是不妨碍他慢慢的了解司景明的过去。

支离破碎又黑暗阴冷的童年,每次听完他都有些后悔,明明和司景明同样在奥莱星生活了二十几年,为什么没有再早点遇见。

他在司景明的小仓库里找到了年限最久远的药剂,又取了只最近几个月才用过的药剂,一起带回军部做研究,壁管内残留的液体已经完蒸发干净,军医用了特殊方法提取玻璃物质把曾经存在过的试剂恢复到仅供对比研究的数量,年限久远些的试剂标为1号,后一只标为2号。

结果出来后,他看着报告啧了声,

“果然不一样,两者的区别非常大,1号的效用十分温和,哪怕长期使用也不会有太过严重的副作用,昨天我找了在研究院关系过硬的朋友,借了和y类抑制剂相关的资料,现在对比一下数据和波动值完一定,2号可以肯定就是后来发行在市面上并且出现巨大副作用被勒令停售的药剂。”

“如果他的父亲就是当年的司南时,那司南时为什么在已经研究出更好的1号之后还会选择把有极大问题的2号发售出来?”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军医的表情严肃,他看了眼覃野,只做猜想的分析着,“司南时在药剂准备上市的前一天送去的样本被人做了手脚,从1号修改为劣质的2号,之后批量生产出来的药才会导致这么严重的问题。”

覃野的脸色发白,“司南时不知道药出了什么问题就被押回了军部,那司景明就更不可能知道,所以他在司南时留下来的药用完之后,不得已只能用其他手段买y类药剂,但是买到的都是做出来的2号。”

“他自己不知道药和之前用的不一样是吗?”

“对。”军医叹了口气,把新准备的药推到覃野面前,“治标不治本,他现在的情况哪怕是我研究院的朋友来了也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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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野离开军部回家时司景明才刚睡醒。

他靠在床边眼神半天都没有聚焦好,顺着卧室半开的门看见外面长桌的一个小角,和覃野对视几秒钟,闭了下眼睛躲开覃野的视线,他蓦地开口道,“我放在桌上的蔷薇花有没有换水?”

覃野坐下来,帮他把被子裹好,“换过了。”

“那时间也很长了……”司景明舔了下干涩的唇,“我不想出门,你出去买朵新的蔷薇花回来吧,我喜欢那种味道。”

公寓附近新开了家花店,覃野不必绕很远的路去市中心才能买到花,他进店时老板正笑眯眯的给花浇水,动作麻利的给他拿了两只蔷薇。

一来一回不超过半小时,覃野开门时动作很轻,他把客厅花瓶里已经枯萎开始掉花瓣的蔷薇拿出来扔掉,换了新的,房间里顿时弥漫着股清新的花香,却是让人闻着心情都变得稍稍轻松些。

端着早饭进卧室时,背对着他的司景明却半蹲在地上,一点都不安分的低头在拿东西,衣服穿的单薄,在被子里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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