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一路吻回卧室,后背毫无阻隔地贴上微凉的房门时,陆长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家居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仅剩的内裤显然也抵挡不了多久,周彻松开他的唇沿着下巴吻向他颈侧的同时,手下动作也毫不客气,扯下内裤便掰开臀瓣朝里摸了过去。

“嗯——”他仰起头,情不自禁哼出了声。

周彻听见他充满邀请意味的呻吟,吻得愈发得急,滚烫的唇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同样滚烫的肌肤,好像恨不得将他当作美餐吞吃入腹。他于是越发情动,抵着周彻的手不自觉地在胸膛和腰腹间抚摸起来,摸着摸着,便摸进半褪的长裤,隔着内裤揉弄起了蓄势待发的小周彻。小周彻很给面子,没两下便在他手中又撑起几分,硬硬地顶着他掌心,配合着他的抚摸就势蹭了起来。

欲火旺盛地燃烧着,暧昧的挨蹭渐渐变得乏味起来,抚摸和亲吻也已经解决不了问题。周彻的吻越来越像在啃咬,陆长闻早给他揉地浑身发软,还没适应他突然加重力度的亲吻,便感觉肩上一沉,下一秒便被他三两步推倒在了床上,还是脸朝下的姿势。

周彻一把推倒了人,三两下便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陆长闻不及撑起身回头去看,亲吻便紧跟着又落了下来,在耳后倾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裹了一层润滑剂的手指也很快再次挤入股缝,有些粗鲁地抵在穴口处重重揉了起来。

耳鬓厮磨,润滑剂很快被揉开,在指尖勾起撩人的银丝来。周彻感觉到了陆长闻的放松,一边含着他耳垂轻轻咬着,一边慢慢将手指插了进去。

异物的侵入令陆长闻下意识吸气绷直了腰腹,周彻感受着他骤然的收紧,忍不住笑了声。不过轻而促的一声,他听了,却不知为何就红了脸。

“陆哥哥。”周彻像是长在他肚里的蛔虫,总能轻而易举猜到他在想什么,“你好敏感啊。”

话落,整根手指顶入,不等缓冲便抽插起来。

直插得深冬寒冰化为一滩春水,伴随着陆长闻闷闷的呻吟声,周彻弓起身,让连绵的吻沿着脊柱滑了下去。唇舌卷带春意,一路滑至勾人的腰窝处,流连许久后,向下朝细嫩的股缝去了。

“呜。”陆长闻咬住唇,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他忍不住呻吟,也忍不住颤抖。周彻的吻烫得要命,他都来不及喘,紧绷的欲望便被湿热的舌侵占了领地。他受不了攥紧了被单,脖颈耳后都红透了,想躲,也想迎合。撩人的快感里,他像一朵要被吹散的云,软绵绵得,不知道该向哪一缕风求饶。

“周彻——”他无意识地喊起来。

可喊了几声,也不见周彻应答,只有身后刻意的撩拨,简直快要让他发疯。

魂也快没了,他只顾得上闷声叫着,听起来像要哭了一样。不知道多久过去,笑意掠过娇嫩的穴口,周彻终于放过他,直起身重新吻了上来。身下阴茎坚硬,蹭着被舔弄得如花一般绽放开来的穴口。周彻贴着他耳朵朝他吹气,又喊他陆哥哥。

一声接一声,亲昵又暧昧。

“我要进去了哦。”周彻抬起陆长闻的腰,让自己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驰骋的小兄弟抵上了他。

随着话音落下,穴口即被撑开,周彻轻蹙着眉,忍耐着体内叫嚣的欲念,挺腰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

“呵啊。”他也喘起来。

掌下陆长闻的腰颤得厉害,像是有些受不住他的粗大。但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玩弄了太久痒得厉害,随着他慢慢没入,被撑开的后穴非但没排斥他,反而还很是主动地含住了他,收缩的间隙,将他咬得越发得紧。

什么叫销魂,莫过如此了——周彻还没抽动,就已经觉得爽上了天。他感觉跟回到了第一次和陆长闻做的那晚一样,满足和欣喜一同包围环绕着他,让他心里热得像住了个太阳。

“我好爱你啊陆哥哥。”他压下身去,又将自己往里送了送。

太深了,陆长闻被顶得一抖,腰软得直往下贴。

他像是真的疯了,明明身后胀得难受死了,周彻这么一顶,他却立刻又觉得快感直线攀升。相比之下,胀痛感似乎都算不上什么了,他太想要了,他巴不得周彻现在立刻就狠狠进出他。

“啊嗯——”他这么想着,屁股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又抬高了些。

枪声刚响,他这时候情不自禁摆弄出主动承欢的姿势,无疑令周彻的耐心一下子便冲上了顶峰。

再没有多余的话,亲吻与抚摸等一系列的挑逗都成了负累,陆长闻晕晕乎乎间只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滚烫的掌心掐住了,而后火焰炽盛,呼得一股便席卷了他,下意识的叫喊声不待出口,周彻的征伐就拉开了帷幕。

腰肢颤抖,双腿被顶得大开,急促的抽插如狂风暴雨,肆虐地击打着水淋淋的花穴。过于高频率的进出像是被设置了单一的程序,代码敲出叠起的快感,陆长闻身坠其中,被刺激得快要丢了魂。

他想要开口让周彻慢一点,可每次张开嘴喊出的只有不成线的呻吟。周彻的那一根硬得要命,顶得他从头到脚都在抖,他有几次几乎失了声,起伏间唇险些给咬破。

“呵哈。”周彻也在沉声喘息,又一次顶入后短暂地停了几秒,倾下身在他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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