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喘息的季予佝偻在地,瘦弱的身躯泛着红,分不清是过敏,还是窒息,还是情动。

皮带和拉链的碰撞声自耳边炸开,季予双目无神,无意识呢喃,“...不要....”

“求求你......”

如果求人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嘛?

陈佞之再次揪住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怒张的龟头抵着他的脸,白浊一股股涌出。

灰尘,精液,唾液,粘了季予满脸。

肮脏的混杂液体弄得他眼睛都睁不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和黏液浸湿,紧紧贴着饱满的额骨。

泪水夺眶而出,冲淡了脸上的黏稠。

陈佞之蹲下身,捏住他的乳头把玩,粉嫩的一点被高高提起,连乳晕都被提成锥形。

季予痛苦的哽咽,挣扎得厉害,手铐相接碰撞出的清脆声响不断刺激他的耳膜,他隔着手铐抱住了陈佞之的手臂,频频摇头。

陈佞之极轻地嗤了一声,覆上他的耳边,叼住了他小巧的耳垂,

“你就该这么脏。”

“骚货。”

季予已经要到极限了,站在欲望的悬崖边勒马,不愿被身体里压抑着的名为性瘾的野兽支配,可是,真的.....

好爽啊......

他伸出舌头把唇周的污浊舔净,额头磕在陈佞之手腕上。

声音抖得不成样,他喘息着央求道,“求你...”

“操我...”

陈佞之弹了个响舌,动作极慢地解着警服,笑容嘲讽而痞气,抽空潦草的抬手碰了碰额头,

“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

这篇,我寻思着,可能不能保证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