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已经筋疲力尽,无论是之前的自渎,还是崩溃,都抽干了他的力气。

他软绵绵的摊在床上,后穴红肿而敏感,括约肌有气无力地翕动,与舌共舞。舌面扫过力所能及的每一寸软烂,厮磨它的性致。

很快,季予便不满足于现状,开始渴望令他发疯的粗大。他难耐地勾起腰,重新夹住了陈佞之的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喘息。

只一眼,陈佞之就看懂了他的需求。抽出舌头,留恋地舔舐了一圈花面,又细细嘬着腿间嫩肉不放。把那一片吸到通红方才离开。

他勾着腰,像抱婴儿一样将季予抱起。托着他湿润软绵的臀,一边把玩一边走,在那副画框前站定。

地上满是散落的颜料盘和画笔,星星点点的色块铺满间隙。未完成的画上正是季予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高翘的臀,深塌的腰,布满粘液的腿间...一切都情色又逼真,唯独没有脸。

陈佞之突生不满,暴戾地将他和画架一起推到墙上。未干的颜料沾了季予满背,被覆盖的毛孔闭塞,冰凉的后背和滚烫的前襟落差巨大,水火交融。

季予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进入。早就被肏熟的身体极力包容着他的粗硬,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人毫无保留地嵌套在一起。

“为什么不画完呢?”陈佞之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臂上肌肉隆起,筋络密布。另一只手卡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颈脖抬高,方便自己啃咬。

“呼......我不知道。”

季予眼前有些迷蒙,无意识吞吐着嵌入体内的肉刃,肉壁一刻不停蠕动,吸附。夹得陈佞之茎身跳动,又迅速胀大了一圈。

犬齿没入他的颈肉,血腥味喷薄而出的同时,季予高昂的呻吟放开了闸。

陈佞之唇边挂着血迹,喘息粗重:“骚死你算了。”

说罢便不管任何技巧,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快速粗暴地操干乖顺的穴肉。

“啊......佞之...舒服...啊.......”

季予被极致的快感淹没,小穴更是发了疯似的绞动,把肉刃吸得死死的,如同有千万个小口在呼吸。

“有多舒服?”

陈佞之掐着他的臀肉,不停送胯,鞭笞雪白的臀肉。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一阵阵臀波甩出凌虐的弧度。

“嗯......那边也要.....”季予听不清他的问题,小声地趴在他耳边呢喃,表达自己的诉求。

陈佞之一哂:“没画完还敢提要求?”

大开大合的侵略陡然换成了高频突刺,咕叽的水声和后背颜料黏稠的研磨声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哈....哈....啊呀...我....”季予的声音被撞的稀碎,攀附在陈佞之肩上高低喘,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里里外外湿得一塌糊涂,季予在抽插中醉生梦死。濒临到达的边缘,陈佞之却整根抽出,独留季予在风暴眼无助地求饶。

粗重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陈佞之残忍地咬住了他的耳朵:“为什么没画完?”

见他还没回神,脸上交杂着难耐和疲惫,陈佞之松开牙齿,转而色情的舔舐他的耳孔。

季予其实不常画自己,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三次。不过无一例外,每一张艳照复刻,都没有脸。

还陷在情欲中心无法脱身,季予哭肿了的眼睛又开始流泪,早已超负荷的眼周被咸涩的泪水滚得火辣。

出乎意料的,陈佞之开始不厌其烦地舔舐他的眼睛,声音又低又哑,还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宝宝,为什么呢?”

和季予画自己一样,陈佞之叫他宝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击破季予的防线,从身到心,无一幸免。

眼泪止不住流得更凶,季予哽咽着哭喊。

“我看不清......看不清......脸.......”

每次画到脸,就算把照片摆在眼前,他也看不清。望着马上就要成型的画,他如同堕入深渊,那张无脸的画每一丝都在扭曲。

你看,你就是这样一头怪物。

他无法直视那样的自己,又离不开那样癫狂的快感。

“那我让你看清好不好?”

好烦。

他这样温柔的说话,季予光听声音就要高潮。情欲将他推向失智,他被陈佞之弄得七荤八素,乱七八糟。

“...好。”

陈佞之尝了尝他湿润的唇瓣:“真乖。”

·

季予被放在冰冷的琉璃台上,陈佞之舔过他的嘴唇,脖子,锁骨,乳头......

密密麻麻的新鲜红梅朵朵绽放,盛开在高温的表皮之上。

肉刃重新破开肠壁,烂熟契合的肉穴分泌旺盛的肠液,如同泡在融化的巧克力里。

陈佞之忍着射精的欲望硬挺地碾过他的敏感点,满足那张贪婪成性的小嘴。

身体已经不堪玩弄,季予喘得如同哮喘病人,浑身上下散发求欢的粉色。

“你看。”拧过他的下巴,陈佞之目光灼热,不同寻常的兴奋。

未经水汽蒸腾的镜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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