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向,肥肉移步明天嗷

嘴上温和地像个绅士,身体却完不在一个层次。松开他的唇瓣,改为掂着臀瓣,穴道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就是他给季予回答的时间。

怀里的人明显累得脱力,连呻吟都如小猫呢喃,软乎地喘着气。被肏得不行了才抿着唇重哼两声,娇憨且诱人。

季予如涸辙之鱼,嗓子干的冒烟,身上也黏糊得难受,但是他不会对陈佞之说一个不字。任他予取予求,已经是錾刻进骨血的东西。

喜欢他。喜欢他姿态肆意强势挤入自己的裂缝,喜欢他不声不响满足自己的要求,喜欢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还保持原始的渴望。

季予迷迷瞪瞪抬眼看他冷硬痞气的脸,兀自笑了笑。如果,你不接受喜欢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悄悄的,悄悄地,爱你。

我连骨灰,都想悄悄葬在你旁边。

意识黑下去后,他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还是个小孩。和很多小孩一样,快乐,无忧无虑,平时上上学,周末上上培训班。捧着新鲜出炉的画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会摸摸他的头说,宝宝真棒。

可是,还没真切地感受到融着暖意的快乐,一个场景撕裂,和蔼可亲的妈妈就不见了。妈妈去哪了呢?好像是生病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治病。

紧接着不见的,是同样温和的爸爸。给妈妈治病、给妈妈料理后事,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他变得暴躁,变得凶残,他抽烟、酗酒、赌博,什么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招呼。

最后,自己就变成了人见人欺的ney?boy。这是他爸爸送他的,成年礼物。

没了和蔼可亲的妈妈,只有欠下一屁股赌债的爸爸。当那个男人满脸憔悴跪在地上求自己救救他的时候,那个季予在想什么呢?

恨吗?也不,就是觉得他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当你对一个人再也没有期望时,就永远不会失望了。

没有大学可上,本该拿到的录取通知书被撕成碎片。自己就跪在那片残屑上哀求,命运的齿轮却丝毫没有改变轨道。

两年,不见天日,生不如死。除了接客,其余时间都要戴上镣铐,被药剂支配。

被警察捣毁窝点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是,想死,求求你,杀了我。

可是警察不会杀受害者,他们穿着蓝色的警服,多好看啊。像天神一般,表情满是悲悯。

可是,碰我的时候,为什么要害怕呢?

他很快就懂了,他们在害怕什么。他们在怕,这个人有病,有艾滋病,他很可怜,可是我不想自己也变得可怜。

因为那些怜悯且畏惧的眼神,往后那么多年,他对警察都怀着恐惧。只消看一眼,他就会觉得,自己有罪,罪无可赦。

心理复查显示,他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可强烈的、周期性的性冲动却在告诉他,你没好,你烂透了,你脏死了。

他不敢告诉医生,他害怕,再看到那样的眼神。归根结底,都是嫌弃。

季予,长在黑暗里浑浑噩噩生存,本该永世不得超生。

没有人听见他的呐喊,他的求救。只有陈佞之,捂住了他的眼睛,隔绝一切来自他人,亦或来自自己的绝望。

当他学着苦情电视剧骗陈佞之说自己有艾滋时,陈佞之笑了。他把银行卡和存折甩到自己手里,说:“就这么点钱,想干什么自己算。”

“你陪我吗?”

他叼着烟笑,一口烟丝喷在季予脸上:“给操就陪。”

季予也笑了,笑着流泪。他明白陈佞之根本就不怕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炸裂,露出里头炽热又变态的爱。

陈佞之,把他当人,这就够了。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陈佞之。所以,继续走下去吧,老天爷已经把路放到眼前了。

因为他,我想活着,拼尽力。

·

再度清醒时,陈佞之已经睡着了。床单扯了,身上也是干净的。季予费力抬起酸胀的手臂,隔空细细描摹他的每一寸容颜。

睡着后他的五官少了几分痞气,多了几分冷硬。很多时候,季予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冷静得可怕。

他好像没有感情,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季予,甚至包括他自己。

轻点他的唇,季予有些爱不释手,这似乎是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东西。

几乎在季予实质碰到他的那一秒,陈佞之就醒了。

容忍那只手作乱,却在收回的那个刹那捉住了它,含住他的几根手指将它们舔湿,陈佞之勾唇:“偷偷摸摸,欠操。”

季予把头拱回他颈窝,黏黏糊糊哼了两声表示不愿动。

手上一痛,陈佞之咬完又开始捏他的耳垂,坏笑道:“小点声叫就不累了。”

“那你怎么不轻点弄?”

等了好半晌,才等到闷声闷气的一句抱怨。

陈佞之舌尖抵过上颚,轻弹。

啧,还有脾气了,惯的。

翻身把他笼在身下,陈佞之看了眼时间后毫不客气把他当肉垫压,伏在他耳边吹气:“还有8个小时,我回警局。”

季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