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时四点多,义叔和沈校长在学校盯着施工,院子里只剩满院儿此起彼伏的蝉鸣声,还有房间里钟意秋低声的抽泣和压抑的尖叫,从暑气正盛的午后一直到太阳落山。

肖鸣夜趴在他身上,不断呼出炙热粗野的气息,两人身上的汗水像是瀑布一样,顺着身体不断往下奔流。

“我看你是疯了......”钟意秋带着哭腔抱怨道。

肖鸣夜不说话,歪头舔他汗湿的鬓角。

钟意秋被罩在他身体下,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喃喃的问,“你怎么了?”

他说话不停的颤抖,身体的颤栗一直无法缓解,如果不是肖鸣夜压在身上,他可能抖的都无法躺平。

肖鸣夜像是走火入魔的一样,他在床上本来就话少,也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动作,就是抱紧钟意秋,一秒也不分开,盯着他的眼睛不断亲吻,用力占有。

但以往无论如何情动,他也能控制自己,最厉害也只是用五成力气,怕钟意秋受不住,自己也心疼,他一喊疼一哼唧,肖鸣夜心就软了。

今天他却用尽了部的力气,拥抱时勒的钟意秋骨头都疼,亲吻时咬破嘴唇,满嘴都是血腥味,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完失去了理智,把钟意秋整个身体都抱在怀里紧紧锁住,只有下|身疯狂的进攻和掠夺。

中间有十几分钟,钟意秋觉得自己完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等醒来时肖鸣夜还在不断撞击,每一下力道都重的可怕,他吓的哭出声,一遍遍喊着肖鸣夜的名字,却怎么也叫不醒陷入疯魔的他。

他胳膊和手都被勒住,难受时连挠他都不行,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部集中在一个地方,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他崩溃的大哭起来。

钟意秋像是死过一次似的,他有点生气,那么害怕和绝望,肖鸣夜却一点都不心疼,只顾着自己。

等慢慢平缓下来,肖鸣夜仍是没有动作,埋在他颈窝轻轻的蹭,像是满足后撒娇的大猫。

钟意秋慢慢找回意识,渐渐清醒过来,猜想到肖鸣夜或许是害怕才会这样失控。

他回家,肖鸣夜没说一句阻止和不高兴的话,回去时送,回来时接,但是这一周,他又经历了怎么的担心和恐慌呢?

害怕钟意秋再也不回来了,害怕他回去后面对父母家人,后悔和自己在一起,害怕他犹豫,也害怕他为难......

他疯狂的占有,只是想证明钟意秋还属于他。

钟意秋像个驯兽师,一下一下轻轻抚弄肖鸣夜的后脖颈,抬头在他肩膀硬硬的肌肉上亲了亲,又侧头亲吻他的耳垂,在耳边说道,“宝贝,我爱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肖鸣夜长长了舒了口气,吊了许久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林玉芳家的房子也开工了,和学校的工程挨着,一时热火朝天,钟意秋懒觉都睡不成了,每天早上都被施工声吵醒。

烟叶成熟可以开始烤了,钟意秋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制作的整个工程,新奇又兴奋,但是烟叶生叶子很粘,糊在身上不容易洗干净,肖鸣夜不让他碰,只让他在一旁看着。

烤烟要熬夜,不断的往炉子里添柴,还要能掌握火候,肖鸣夜管着山上的工程,义叔不让他分心,都是自己一个人弄。

被肖鸣夜发疯折腾一场,钟意秋硬是在屋里趟了两天才缓过来,为了表达歉意,肖鸣夜终于答应教他学开车,每天收工后带他跑两个小时。

钟意秋对感兴趣的东西学的非常快,没几天就学会了,还单独开车跑了趟县城,买回来两大箱的书。

接下来几天就忙着编号入库,图书馆的架子已经放不下了,他计划着要找六子再多做几个。

晚上吃了饭义叔在烤烟炉旁一点点嘱咐钟意秋,他明天要出门一趟,只能把烤烟的重任托付给钟意秋一天。

“我会我会,看了这么久,早就学会了。”钟意秋吸溜着冰棍兴奋的答应,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终于有机会了。

义叔看他那个样子更担心了,但是也没办法,如果不是因为真有事,他说啥也不敢把这活交给钟意秋。

家里一位嫁出去的姑姑,明天要过80大寿,这边家族的亲戚都要去,义叔本来不愿意去的,但是这个姑姑家里有个儿子出息了,在省城做生意挣了钱,回来给老娘办大寿,一定要她娘家这边的亲戚都出席,义叔身份又比较高,他让家里人来请了好几次,实在推脱不开。

“记得不能添的太快了,火不能太大,不然就烤焦了。”义叔还是不放心,又交代一遍。

“嗯,嗯。”钟意秋点头答应。

“我跟肖鸣夜说了,他明天中午送饭回来,中午了你记得去叫沈校长回来吃饭。”

“嗯,嗯。”

“还有......”义叔凑近了,小声说:“别跟肖鸣夜瞎混,沈校长精着呢,小心被看出来了!”

“我哪有瞎混......”

义叔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义叔家是大家族,袁家庄浩浩荡荡去了二十多口人,义叔不想和他们一起,他又骑不了自行车,第二天早上六子过来了,骑摩托车送他去,下午再去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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