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我的!”

明代扭头就走。

但他没想到温继炎是真的很渣,他竟然飞快的踹出一脚,踢在了明代腿弯上,明代猝不及防之下跪在了坟前。

“磕头!”

“我磕你麻痹!”

明代有时候就是一只需要顺着毛摸的猫咪,你要是逆了他的意,他就会特别乖巧惹人怜爱的眯着眼享受,但你要是惹他不开心了,他就会炸毛,挠人!

跪在地上的明代抓了一把坟堆上的土,反手一扬。

温继炎猝不及防之下捂住了眼睛,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明代趁机恶狠狠的在温继炎屁股上踹了一脚,然后撒腿就跑,他知道以温继炎的能耐,他只能托住他一会儿,再不跑还不知道这畜生一会儿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了。

在坟堆上强了他都有可能。

明代直接跳上了马车,架着马车头也不回的往前直奔。

明代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山上渐渐弥漫开了浓稠的雾气,竟是看不清前路。

明代隐隐约约觉得他可能迷路了。

该死的。

这会儿他也顾不得温继炎有没有追上来了,就只想着在马车里待上一晚,天亮了再赶回皇城。

等温继炎眼睛恢复视线之后,眼前哪里还有明代的身影?连马车都不见了,他暗骂了一声该死。

现在追肯定来不及了,而且今天是易含的忌日,他要在这里陪陪易含,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过来这里陪易含说说话了。

这么想着温继炎手里拿着一壶酒往坟堆上洒了半壶,剩下的自己喝着,他撩了一下衣摆直接靠左在了坟堆上,一边望着天边的皎月一边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

明易含也就是明代那位乱臣贼子的皇叔,至于历史的真相明代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本来就是上一辈的恩怨,他没有参与,也就没有了解的必要。

那个时候的温继炎还不是摄政王,只是明易含身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卫。

温继炎永远也忘不了,身为天之骄子的明易含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想也不想的挡在当时还是一个小侍卫的他身边。

那一刻的明易含犹如天神降临,他就像是一道光以不容抗拒的架势闯进了他的心里,再也忘不掉。

可这么好的人竟然被污蔑成了乱臣贼子,贬为庶人,有家不能回,多么可笑?

真正的恶人依旧那么高高在上,而他的易含却早早的成了一捧黄土。

他不甘心。

温继炎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对着清风明月、对着那一个小坟堆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个晚上。

他是第二天一早披着露水回到宫里上朝的。

大臣们战战兢兢的站在议事殿里面面相觑,温继炎到的时候无意识的瞥了一眼龙椅上的位置,那里空空荡荡的,并不见小皇帝的踪影。

“皇上还没来吗?”

为首的大臣小心翼翼的道,“已经派人去催了。”

他心里则是在想着,小皇帝到底年幼,不堪大用。

司忠慌慌张张的赶到议事殿,看到温继炎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样,他垫着脚走到了温继炎身边,小声伏在温继炎的耳边道,“王爷,皇上没有跟您一起回来吗?”

温继炎不解的看了司忠一眼,“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他并没有跟我在一起。”

司忠,“这...”

温继炎表情顷刻间变得冷酷萧杀,“他没回来?”

司忠小心翼翼的看了摄政王一眼,小声道,“陛下自昨日被您带离皇宫,一直没有回来。”

虽然司忠是被丁子秋选出来的人,但是司忠其实是温继炎的人,他只是装作忠于明代罢了。

明代心里明镜似的,他也不点破,既然是温继炎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为何就不能成为他的眼线?

这叫反复利用,嘻嘻嘻。

听说明代不见了,温继炎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了,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司忠也很委屈啊,“奴才一直以为陛下跟摄政王在一起。”

“废物!”

“今天的早朝就到这里,明日再议,皇上身有恙,需要休息。”

丢下这么一句,也不管大臣们的反应,温继炎回到自己府上牵了一匹快马就远路返回。  感谢撩我丫、Sisyphus、星荼.、小路西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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