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何登渠忍着怒气道。

许云鹤倒想看看何登渠如何狡辩,大步走出内室,被何登渠扔的枕头砸个正着,却也不好回头叱骂。

他一脸愤恨地坐在外间,时不时拿着茶杯敲在茶盏上,发出清厉刺耳的响声。

丁三坐起来,身下流出未干的精水,两只红痕交错的奶子跳了跳。他的脸现在就如同黑土地上种的红番薯,外头裹了层泥,羞得不明显,可何登渠知道丁三这是难为情了。

“你歇着,我去解释几句将他劝走。”何登渠给他把被子盖好,发现丁三的红肚兜竟然在自己身上,觉着自己昨夜太过荒唐。他自己找了衣裤换上,出了内室。

丁三抬头看着屋上的横梁,感觉昨夜就像做一场大梦。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向来冷着个脸拒绝娶他的何登渠是搭错了哪根筋。他俩咋就行房了呢?

罢了,反正乐照说是娶他,大不了以后多给他相看些美貌女子或者双儿。这总归没错了罢。

“怪不得之前我问三哥定亲了没,你像个急红眼的兔子。原来你就是三哥的那个定亲了的人,三哥不是你亲生兄长啊,哈哈……”许云鹤干笑两声,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

“我这说也说完了,你还不走。”何登渠没接许云鹤的茬,只想赶人。

许云鹤尴尬起身,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说:“不对呀,乐照兄,即便如此,你二人尚未成亲,又如何……”先行房事。

他话还没说完,何登渠一杯子丢了过去,生生砸在许云鹤屁股上,“不许出去胡言乱语。”

许云鹤疼得直叫唤,对何登渠淬了口吐沫,骂道:“狗急跳墙,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今日定要把你赶出青城书院!”

待许云鹤出了门,何登渠迫不及待地给门落上了栓,暗悔昨夜粗心。还好许尚卿嘴巴还算严实,他倒不打紧,但丁三的名声可就坏了。还是早日跟娘说准备成亲事宜吧。

何登渠走回内室就看丁三起来了,裤子已然穿好,还准备用布条把胸束上。

“三哥,你这又是做甚?”他语气急,像是在责备。

“我去烧水洗澡。”丁三迷茫道,不知何登渠生什么气。

何登渠上前把布条抢过来,不让他束胸。

昨夜用的力大了些,丁三的双乳又红又肿,哪里还能被这折腾。

何登渠翻了翻丁三柜子里的衣物,找出他的肚兜来。清一色的红,只是花样子绣的不同。何登渠抽了抽嘴角,想着以后该多买些颜色,挑了半天挑了一件上面绣了竹子的肚兜。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丁三的夫婿了,连肚兜都想好要如何买,变得如此快实在让丁三招架不住。

“这几日穿这个就好,不用束起来,你坐着,我先给你烧水,等你洗完了我再给你上药。”

丁三看着何登渠出了门,手里痴痴地拿着肚兜不知要穿,叹道:“原来不仅仅是双儿破了春会变,这男子也变得认不出来。”

何登渠坐在外间等丁三洗完后,又把木桶的水倒了,拿着找好的之前治擦伤的药膏给丁三上药。

这药是许云鹤给的,应是那里也涂得。

因要上药,丁三洗完后就没穿衣服,裸着坐床上。

双儿的下身皆是无毛,丁三腿一打开就可看见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和肏的红肿的阴户。早上火气旺,何登渠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药是膏状,呈碧绿色,不晓得什么成分,丁三只感觉何登渠抹了药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凉凉的,很快化成了水。何登渠把手指抽出来,手上不知沾的是药物的水还是丁三的水。

“乐照,你抹深一点,里面更肿些。”丁三把腿张得更开,不避讳的直白更像是纯情的浪荡,更勾引人。

何登渠挖了好大一块药膏,深入穴里,肿胀的穴肉将他的手指挤得紧,需得仔细抠挖才能把药擦进去。手指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阴蒂,丁三这会儿也动情地流着连绵的淫水,大腿不由自主地并紧,性器逐渐起立,发出粗厚的呻吟。

丁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晓得现在不能插穴,然后笨拙地玩弄着自己的阳物,抒发因擦药升起的情欲。

昨夜被弄过后的丁三终于明了怎么收获更大的快乐,在给自己破了春的何登渠面前廉耻心也不高。于是何登渠一边用手指给他穴里上药,他一边手淫着性器,遨游在极乐之间。

可便是丁三放开成这样,面子薄的何登渠还是不敢乱动,下面性器翘得老高也忍住不说,一心一意就是擦药,连稍微玩一玩那发浪的穴都没有。

待穴里上完,何登渠又给他的两只大奶子抹上药膏,丁三身上唯二白嫩的地方有些破了皮,何登渠上的格外仔细。

丁三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药也差不多上好了。何登渠自己去厨房洗了澡,解决了一下发硬的性器。

两人这一番动作,差不多也到了午时。何登渠把被子衣服都收拾了,叫丁三安心躺床上休息,等着他去做饭。

“乐照,你要进厨房吗?”丁三担忧地问他。

“我去山下买,顺便买点别的东西。”纵是他自己也晓得进不了厨房,但对丁三的质疑很不快活,但是他昨夜下定了决心,尽量忍住回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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