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过完了年,又是新春。

何登渠找了个大酒楼账房的活计,挣的银两多,做的是白日工,夜里有人替班。他向书院里的夫子写了书信,告知不去会试的缘由。

“小二,结账!”

来人拿了账目菜价,何登渠看了一眼,飞快拿算盘拨了两下。

“共三百二十五文。”

何登渠拿杆秤称了一下给的碎银子,数出七十五文铜钱叫跑堂的找给客人。

香满楼是鄞县里最大的酒楼,来吃饭的客人也颇有身家。楼里共有四个账房先生,一般两两结对上工,生意好的时候才顾及得过来。

“何举人,每和你一起做事,我就像白领钱一般。”说话的是吴秀才,今年三十,他有些富态,人很和善。他考了两次举人不中后,就一心操劳家里了。

“吴兄谬赞,你记账的本事比我强多了,我瞧着从未见过。”

吴秀才笑道:“何举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做了五六年的账,闲来无事把四柱结算改了一下,单用旧管新收查对盈亏改成双轨计算,添了楼里的资产和负债,两相比较方便核验账目平衡。得亏这一手本事,我才得以一直留在这里。”

何登渠不免佩服,向吴秀才行了一礼。

吴秀才也是笑呵呵地受了,还不藏私地要给何登渠讲解。何登渠连忙推拒,说看家本事不能外传。

“何举人说笑了,这法子我盼着传下去,又不是只与你一人说。你是解元,将来怕是要去朝廷面见圣上,我也好沾沾你的光,看这法子能不能帮到其他人。”

何登渠心下怔然,好生听吴秀才说道说道,等到下一位客人结账时两人才作罢。

夕阳西下时,何登渠跑着去赶村里的牛车。

坐在车上,这料峭春风吹得何登渠一哆嗦,他怀里捂着一大包梅肉果脯。

丁三最近爱吃这个,他每日回家都会带些。

到家的时候,何登渠见丁三在剪指甲,放下梅子抢着要给他剪。

“乐照,剪指甲我可以的,这哪里要人帮?”

现是生个火,何登渠都怕丁三被烧着。

丁三差不多四个月了,肚子也逐渐大起来,看着像是男子怀胎。村里有几个捣蛋娃娃编了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笑话他,何登渠一个一个逮住叫他们赔礼道歉。

何登渠不理丁三的话,拿着那把旧剪刀给丁三剪指甲。他剪的小心,生怕夹到丁三的指甲肉。经常下地的手不细嫩,指甲沾了泥土偏黄偏硬,可何登渠好似当成这是双难得一见的宝贝。

“乐照,我做了萝卜糕,你记得吃。”

“好,吃完饭再吃。”

有了何登渠的银钱补贴,方娘子有空照顾怀孕的丁三,今日也是她挖空心思做晚饭。

吃过饭后,何登渠读了会儿书,戌时三刻上了床。

丁三早早躺在了床上,这一天到晚不让他做事,他也只能睡觉了。

孕期的双儿思春得厉害,丁三长得和狐狸精搭不着边儿,夜里却做着狐狸精缠人的勾当。尤其是到了二月里,春潮带雨来得急。

丁三现晓得何登渠喜欢他,想着若他踊跃些,也是合了何登渠的心意。先前何登渠透露出主动的意味,他才会积极配合。如今何登渠只要上了床,他自己就贴了上去。

丁三不会撒娇,每回都是直来直往地把穴掰开说,“乐照,你弄弄”。

挺着肚子的壮双儿没半分忸怩,惹得人直冒心火。

天儿还冷着,但两人的被窝里总是热烘烘的。怀了孕的丁三还是这般耐操,两人能缠缠绵绵到亥时才睡。

不过何登渠也晓得分寸,很少会直接插进去,一般都是在外用性器磨着丁三的阴蒂,一磨丁三下身就都是淫水。怀了孕后丁三的奶子似是更大更软了,而且也不会用布条勒住,现如豆腐般滑溜,何登渠简直爱不释手。

今日两人没怎么脱衣服,丁三扯开上衣露出奶子,何登渠就解了裤头。

几天前何登渠刚这么玩了一下,丁三现是夜夜都要来一回。

丁三坐在床上把双乳挤成一团,何登渠分开腿各自跪在丁三的两瓣屁股旁边,下身的阳物对着两坨水晶糕。

“乐照,快些放进来。”刚刚二人亲过,丁三的厚唇还是亮的。

何登渠把性器塞进丁三的两只紧紧挨着的大奶子中,绵软如棉花有另一番爽感。下身被丢进还没装板压实的豆腐中,上下随便插一插,都怕给捣成豆腐碎。可丁三爱吃豆花,自己用胸肏着何登渠的性器,自己下身高高竖起,好若一根舀豆花的大勺,而穴里渗出浆液,洗着屁股下面的床板。

“三哥与我去酒楼罢,我算账时你就坐旁边,拨算盘拨的手冷就往你肚兜里一塞,连烧炭都不要了。”

何登渠可能是在酒楼待久了,见识了各种人物,这些混帐话张口就来。

“乐照又胡言乱语,孩子会听见的。”丁三喘着气,看了一眼凸起的肚皮。

何登渠似是被丁三这话刺激到,放开两只被肏红的奶子,小心扶住丁三的肚子,插进盈满浆液的豆腐穴。

“三哥有了孩子更会吸了,我便在里头住着罢,天亮了再拔出来。”

这话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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