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把自己当狗了。”沈凌宵瞪眼,“你怎么越来也越不要脸了。”

最后还是被魏君华半抱不抱带出了王家府邸。

两人上了马车,徐子建三人的头还在扭着。

“哥。”徐苹苹瞧着二人的背影喃喃道,“我觉得我之前的感觉真没错的,魏爷和宵哥,他两是不是……反正宵哥已经成地坤了,以前魏爷就疼他,现在同个屋檐下……可能性很大啊。”

“什么可能啊,这辈子我都没看过宵哥这么个小鸟依人的模样,八成就是!”徐子建只觉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宵哥是个地坤,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徐苹苹和柳文阳:“……”

徐子建捶胸顿足,“宵哥这么厉害,我要跟他的话这辈子都能吃软饭了。”

这人怕是没救了,他们徐府要凉。

当日午后陛下就下了一道圣旨。

果然,对于王家府门被砸的事情,德云帝只字未提,圣意里只涉及了沈凌宵一事,名不变改其姓氏为魏,贬魏凌宵为沈府下人,不落奴籍。

“哥,不落奴籍听到么?”徐苹苹听到消息朝她哥大喊。

“听到了,你哥又不是聋。”

贵人家的府邸一般只有两种人不落奴籍,一是贴身伺候主子的奴婢、奶娘,还有一种便是暖床的侍妾。德云帝这圣旨下的引人遐思至极。

然而,他本人倒是没想太多,沈凌宵毕竟曾是他最宠爱的侄子,冠上奴籍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加之魏君华又说两人已有床榻之事,便折中下了此命令。

王家和沈家的差别待遇,明眼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只不过,朝会的时候还是有人将此事提了岀来一一

“陛下,魏凌宵这般轰然肇事,闹出动静之大,害得臣家的小儿子都受惊了。”

这位大臣刚一说完,朝堂上与沈家关系颇好的几位皇亲国戚连忙站出来,七嘴八舌怒他。

“黄大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上次你家大姑娘在我府门外骂人,我府里的猫都吓尿了,我也没怪你家大姑娘啊。”

“就是啊,小儿啼哭也是常事,胆子小也不能怪别人吧。要不请御医看看?!”

这臣子不过随□—说,哪想真把事情闹大,连连推拒。

就有另一个侯爷道:“你家大姑娘跟魏凌宵有过节是不假,不过人家是个地坤,你家大姑娘好歹是个天乾,又何必跟他计较?”

黄大人有□没法说,众人见他一副躲避的模样心下恍然,原来是以前跟沈凌宵有过节。现在看人家遭难7,恨不得来踩上两脚。

有些清廉的臣子摇摇头,人家是个地坤呢,还好意思拿当初的事情说事,一个天乾连一个地坤都降不住,没用。

那些武将更不用说了,大多武将本身就挺喜欢这直来直去的假世子,如今得知假世子还是魏澜的儿子。

这大烽只要稍微年长些的将士,哪个没在魏澜手下待过?是有感情的。

连忙岀来帮忙说话。

剩下的精明人就看明白了,陛下有意保沈凌宵,沈靖又当他是亲儿子,魏君华一个天乾跟他一个地坤更加没准。

说不定过几天就有消息出来,沈凌宵就成沈家儿媳了。

这沈凌宵,暂时还凉不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周鼎忽然站岀来开□,“父皇,毕竟是罪臣之子,必须严加管束。”

他这是在提醒德云帝沈凌宵的身世,魏家永远是他父皇心头的一根刺,不管何时一挑一个准。

“他现今已是沈君华的下人,若再连一个下人都管不住,不如就交绐儿臣来管。”

魏君华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暗潮汹涌。

大烽就在这番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之下,迎来了这一年的除夕。

或许是注定了下一年会是个不太平的一年,除夕之日,就在宫中诸人正享受盛宴之际,斥候从前线捎来了战报一一耶鲁带着十万骑兵打来了。

皇宫上头炸出漂亮的焰火,可没有人花心思去看,陛下忧心忡忡回了皇后寝宫,结果没多久殿中就传来争执声。

陛下怒气腾腾从皇后那里岀来回了自己寝殿。

很快,李公公又召见了御医。

宫中气氛不太对劲,人心惶惶的,众人只觉压抑,虽未败仗却有了亡国之兆。

初一是这样初二也是这样,这个年过得清冷极了。

不过宫中的清冷却丝毫未影响皇城的热闹。几位皇子皆有自己的府邸,从来都在皇宫过年的重臣们终于有机会与家中亲眷在自己的府邸过年。

容安王就是如此,从好友那里畅快喝了几天酒,人似乎也胖回来了些。

“父王,”沈凌宵叹息道,“再喝下去你可一辈子都变不回当年的帅气了。”

“父王老了,就算瘦了也不好看了。”从一开始不爱喝酒,到现在不喝几乎就心里痒,习惯还不是日积月累岀来的?

“乖乖,来,我们放烟花,”容安王将一个需要拿在手里的“繁星棒”塞绐沈凌宵,“你坐在秋千上,点了以后,父王绐你推。”

魏君华看着两个老顽童,又想起周鼎的事,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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