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想什么呢?”

暴君的话如虫子一样钻进他的耳朵,尚棠浑身一震,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惊慌,软糯道,“没什么。”

“朕刚刚跟你说的,你可听清楚了?是不是太想亲人了,今天回府了一趟,回来就有些失神,”冥虔温柔地摸了摸尚棠的头发,“是朕疏忽了,应该多让棠棠回去几次的。

尚棠不知道说什么,从回来他和冥虔相处一直有些心虚,听他说话,仰头讨好的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棠棠在陛下这儿过得也很开心呢。”话虽然是这么说了,但是语气里还是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冥虔藏下眼睛里面的狠戾,表面换上一副柔情的样子,“棠棠来和朕做些有趣的事。”

什么事有趣,自不必多说,暴君好像是吃上瘾了,只要是过来醉花宫,必定一场风雨。

冥虔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风雨未歇,尚棠泪眼模糊地看着身上的人,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不断耸动,声音不绝于耳,生理泪水从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暴君真的是长了一张极为好看的脸,尚棠都打算离开他了,被弄哭的时候也参杂着几分真心。他伸手摸了摸暴君的腹肌,肌肉线条流畅,小腹肌肉紧绷,看着都让人感觉力量十足。

尚棠胸膛不断起伏,长发微湿,几缕头发糊在了汗津津的脸颊上,他喘着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软地没有一丝力气。

暴君把人抱到早就准备好的木桶里,清洗玩具似的把人清洗了一遍,后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用手指又弄出来一次,然而尚棠早就让他榨干,最后一次只是挤出来几点白色黏物,便彻底丧失了力气。

“棠棠,秋猎在即,你觉得谁主持好一些?”事后柔情,暴君躺在新换好的床上问尚棠。

尚棠哝咕道,“棠棠不知。”

他还挺想让尚善主持的,这样他们跑的更加顺利一些。

“棠棠觉得尚丞相主持怎么样?”

尚棠意识模糊,将近睡着。

父亲吗?也好,那样和尚善主持其实差不了太多。

“棠棠?”冥虔看着身边已经累到睡着的尚棠,眼睛里面的柔情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尚棠裸露出来的皮肤敏感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瑟缩了一下,冥虔瞬间转换表情,把人抱在了怀里,把被子盖严实。

秋猎是由丞相主持,小将军辅助的。在尚棠紧张又期待中,秋猎终于拉开了帷幕,这期间他还回相府了一趟,和尚善好好地商讨了一下跑路的计划。

并且再三叮嘱,要轻伤陛下。

其实尚棠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在书中这个情节是作者一笔带过的,什么大事都没发生,写这儿一句也是为了突出尚善和暴君不和,为以后他去辅佐明王,做了一个铺垫。

所以尚棠让自己放宽心,准备逃跑就行了。

再也不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再也不用看暴君动不动就变态让他赏的鲜血淋漓的尸体了。

再也不用被他耍了。

尚棠被自己的幻想搞的有些雀跃。

他实在是害怕了冥虔,就怕那天他们晚上颠鸾倒凤,早上醒来,保不齐这个变态皇帝发疯在他的床边摆了一堆刑具,让他选一个去死。

秋猎的排场很大,暴君要和后宫等级最高的妃子同乘一辆马车,尚棠站在自己的马车前,看了眼前面长长的队伍,根本看不到暴君的人影。

尚棠本来就坐不惯马车,后宫等级森严,马车上面的等级也要表现出来,他小小的一个贵人,马车坐着自然不舒服。

一开始尚棠坐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还觉得里面铺的挺不错的,到后面就不行了。

由于暴君食髓知味,这几天几乎夜夜留宿醉花宫,尚棠腰酸难忍,又被一路颠簸,坐在硬硬的马车座上,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在行车途中,他坐着,躺着,倚着,几分钟换好多种姿势,腰痛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酸,尚棠小脸皱在一起,面色惨白,生无可恋。

行军队伍走的并不快,小杏在旁边走着,尚棠掀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皇宫还没出去,顿时更加难受了,他还不如下去走。

小杏压低声音凑进窗户有些担忧道,“公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这个马车,我坐的很难受。”尚棠道。

“公子忍忍,等出了皇宫,马跑起来就好了。”小杏只认为是公子性子急,嫌马车行的太慢。

出了皇宫,马车行驶就快了,尚棠手指紧紧扣着马车上面的凸起物,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东倒西歪的,着实很是辛苦。

马车颠地尚棠头昏脑涨,他丝毫不怀疑,要是再颠簸会儿,他腰都要断了。

马车前的帘子突然被人掀了起来,风一下子灌进来,尚棠徒然打了个冷颤。

尚棠穿着礼服是金色的,华丽的衣服衬托着人更加精致。只是冥虔看的不是时候,此时尚棠狼狈不堪,因为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身体随着马车摇晃,为了不让腰更难受,尚棠的身体微弯脸色苍白。

“棠棠。”冥虔上前直接把人抱住,然后飞出了那辆马车,尚棠如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