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刚把刀子架在了谁的脖子上?刚刚怎么没发现,身前的人身形竟然如此熟悉。

冥虔瞳孔猛震,只一瞬就到了两人的面前,朝着那黑衣人挥出一掌。

尚善心里一惊,迅速向后撤,却被掌风波及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

两人动作快得尚棠都没有反应过来,腰间一紧,他就被人放在了身后,是一个绝对保护他的姿势。

尚棠探出个头打量着黑衣人。

“咳咳咳.....”尚善撑着墙咳嗽,显然他已经看清楚了暴君后面的那个人,现在低着头有些不敢面对,他刚刚居然拿刀挟持了他的哥哥。

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恨不得把那只手臂就这么砍下来。

尚棠越看越觉得眼熟,他蹙着眉这个黑衣人怎么身形和尚善一样,他轻轻地拽住了冥虔的衣角。

尚善眼睛红的像兔子,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的哥哥金贵无比,怎么能让他拿刀子架在脖子上呢?

他把蒙面黑布摘下来,朝冥虔跪了下去,头低得很低,“臣参见陛下。”尚善?冥虔扭头看了一眼尚棠,尚棠白皙的脖子上,上面是掐的痕迹,下面有道很细的划痕,还流血了。

这兄弟俩干什么?

看尚棠的表情明显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尚善,冥虔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些玩味,尚丞相在搞什么?或者说他的棠棠在做什么计划。

冥虔本就疑心重,他怀疑尚棠和尚善正在搞苟且之事,见他突然过来,才弄成尚棠被拿刀架脖子的假象。

冥虔眯眼,“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来干什么?'

“回陛下,臣查案。”尚善道。

但是他这个打扮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冥虔正要再问,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后面的人拽了拽。

“平身吧。”

尚善却没有起来,“臣有罪,臣失手伤了.....贵人,臣应该跪着说话。”

冥虔也没再让他起来,尚棠脖子上的血一直浮现在他的脑海让他觉得有些刺眼,他扭头,用手指轻轻地擦了擦,伤口不大,已经开始凝血了。

“说说你要查的是什么?”冥虔道。

“臣是秋闱的主考官,秋闱成绩好的考生,朝廷每年都会给贫困的考生发去补贴,今年是臣前去的。”

尚善道:“臣却发现,那些家庭贫困,长相俊美的考生部都失踪了。”

冥虔正色起来,尚棠微微心惊,知识分子是一个国家的重要组成,甚至可以说是骨架是血液,突然没了优秀的知识分子,这个国家也活不长久。

同时他也想到了原书的剧情,原书就是为尚善升级准备的,尚善中了探花之后,掌管秋闱,后来找到了失踪的考生。

惩恶扬善受百姓推崇,名声大噪,若水公子的名字一直被人传颂,甚至酒馆说书人都把他编成了故事。

“你查到了什么?”冥虔问。

尚棠把注意力又集中在尚善的脸上。

尚善惭愧道,“臣查到的东西只是寥寥,但是臣发现那人是众失踪考生的其中一个,臣认为这人是突破口。”

“所以臣一直跟踪着他,这才冲撞了.....尚贵人。

尚棠心里有些惊讶,尚善说床,上的那个人是秋闱考生,可是他明明是一个孕夫!

冥虔神色也有些冷了,秋闱中第的考生竟然成了孕夫,甚至有些还失踪了,这让他们皇家的颜面往哪里搁?

这人和虞家有关,又是虞家,这虞家到底在这场计谋里面充当一个什么角色?

“公子,”小杏在外面禀告道,“虞二公子求见。”人对视一眼,随后把目光都汇聚到了床边,虞家来要人了。

床上的孕夫已经有些疯癫之相,不可受刺激,他们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

尚棠和冥虔从房子里走出,身后跟着一一个黑衣人,小杏吓了一跳,仔细看他的脸,随后惊讶道,“二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随后发觉自己失言,她一个奴婢居然问主子,真是太没规矩了。

三人都没在意,尚棠道,“带若水去换身衣服,然后带去正厅。虞哲不同于虞承的穿衣风格,如果虞承是风流那现在出现在正厅的人称得上浪荡,他一身粉色锦袍,衣襟松松垮垮,脸上有些许红晕,身上还有香粉,似是刚从风流韵事里面出来。

尚棠啧了一声,小杏从进来就一-直低着头,实在是他太过浪荡,让人都替他羞耻。

“唐公子果真如长兄所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虞哲道。

“钱公子也是一表人才。”

“虞公子是来接你的人的吧?这人家住哪里,04什么名字?”冥虔冷眸一眯。

虞哲笑道,“这好像并不关钱么子的事,在下这就把人接走,多有打扰。

“还请唐公子带路。”虞哲朝尚棠抛了个媚眼。小杏连忙站出来道,“公子,请随我来。”

“陛下息怒,”尚善小声道,“现在虞府仍需要调查。

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拽了拽。

朕是那么爱生气的人吗?

冥虔把紧握的手松开了,等他查明真相,捋清楚那根线中虞家站的位置,就把刚刚哪个人的眼珠子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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