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棠蹙着眉醒过来,太阳穴一阵刺痛,他的身体不断颠簸着,致使他的视线始终看不清他所处的地方。

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

记忆浮现出来,在脑海里最后一幕,就是几个人在他的寝宫打成一团,而他的脖颈一疼,不省人事,再醒来就是这里了。因为疫情,宫中和京城都异常乱,尚棠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档CD被人劫走。他双手被绑着,他摸了**口的玉,那玉还在他的身上放着。来劫他的人简单粗暴,手脚麻利,直接就把他绑了,他有想过是凌药找来的人,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那到底是谁呢?尚棠浑身绑着像是个蛹,随着马车的颠簸,脑袋不断地磕在车壁上。今天的早朝上又是长达-一个多时辰的争吵,疫情来的太过于突然,打的众人猝不及防,几个官员吵得不可开交,这还是暴君上任之后早朝第一次这么激烈。

他们似乎也没人顾及他的疯病了,各个吵的面红耳赤,吵得他脑瓜子都嗡嗡的。尚棠这几天也心神不宁的,他在脑海里搜刮着原书的内容,原书确实是有瘟疫这一个片段的,同样也是给尚善升级用的。

他找了一名明医解救了得了瘟疫的村庄,一传十,十传百,大肆宣扬,他的名声越来越盛,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明王的门客了。民之所向,明王叛乱,自然而然地成了帝王,尚善也完成了升级,成为了宰相。尚棠极力地在脑海里找原书中对明医的描述,此明医就是制造出来好孕丸的人,一直销声匿迹,无人可寻,尚善之所以能找到他是他手中那一支江湖人土发挥了作用。只是那人现在在哪呢?

“咚一”又一记闷响在自己的脑后响起,伴随着令人难以承受的疼痛。

早上的回忆结束,他今天,上午还在皇宫里面等冥虔下朝,和他-一起吃早膳,等他醒来,看了几人在打架,随即就被绑到了这里。尚棠的意识越来也昏沉,坚持不住似地再次睡了过去。

“哎,我们真要把他送去鲁地?’

“那不是已经封锁了吗?好像是发生了很严重的瘟疫。”

"莫要多言,听主子的话便是。”有人冷淡回答他。

“哎呀,我这不是怕我们被传染嘛,等下我们到了那个地界就跳车,让它朝着鲁地跑过去,反正主子也没说到底要死要活。

“嗯。”★

“谁允许你擅作主张的。”冥臬的眼睛里像是要喷火,他盯着下面那个一半是人脸一半是腐烂皮肤的人怒吼。那人跪在地上,却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自己做错了,“殿下,你是忘记了我们的大计了吗?”

“属下已经查过,这个人圣宠极佳,选择他再好不过。”

“你不该不跟我说就擅自行动!”冥臬突然阴森森道,“到底你是我的门客,还是我是你的门客?"毫不显仓惶失措,他拜了一拜,“瘟疫已经为殿下准备好,这正是殿下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不把陛下引过去,殿下的大事何时能成?“

“殿下和陛下一直都是以亲兄弟示人,如果不按属下的这个方法,那么殿下想要坐在那个位置上,就一定要谋逆,要弑君,属下自然相信殿下能成功。

“只是这样,殿下又如何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众口,杀了陛下,又如何在朝堂上立足。那人道,“请殿下放心,属下已经沿路留下“了线索,保证陛下肯定能找到人,只是是在哪里找到的,由我们来安排。冥臬自然一瞬间就懂了这个人的意思。

“陛下这边您也不用太操心,毕竟一个人最坚不可摧的时候,就是冷酷无情的时候,一旦动了情,很多事情就不受控制了。”跪在地上的人略显得意道。

“只是你不该绑他的.....”他是一个没受过难的贵公子,他应该一辈子都幸福快乐的。★

“陛下在里面吗?”小杏-一脸惊慌地跑到了御书房,头发还有些凌乱。刘希疑惑道,“陛下正在御书房议事,你有什么事吗?”小杏突然噗通地跪在了地上,朝刘希磕起了头,“大公公,我家公好不见了.....”

御书房的门被人暴力推开,冥虔从里面走了出来,气压低的要死,眼睛盯着小杏,阴沉道,“你说什么?’

“陛下,”小杏哇地一声哭出来,“我家么子好像被人绑走了,求陛下救救他。”冥虔只觉得脑瓜嗡地一声,刚从御书房出来的大臣只看到陛下的一个背影,再定睛去看时,院子中哪还有人。冥虔几乎瞬间飞到了醉花宫,然而令他崩溃的是,醉花宫的寝殿地上死了十几个人,里有五六个暗卫,都是他放到尚棠身边的人冥虔看到这一切,眼睛变成了嗜血的红色,人也变得有些疯狂。

刘希直接使用轻功跟着冥虔飞了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底也是一片吃惊。尚贵人竟然在皇宫中被人劫走了,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冥虔一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他拿起来,一-张轻轻的纸却怎么都拿不稳,那纸不断地抖动着。

[人我们不会杀,但会把他放到瘟疫之源。]

“啊!”冥虔突然抱头蹲在了地上,头痛欲裂,无边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湮灭了。“陛下,您没事吧?”

刘希正要上前查看却被人一巴掌拍倒在地,“哇”地在旁边吐出一大口鲜血。

“咳咳,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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