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搂着腰,生生拖回床上,我哥压着我,眼睛始终注视着我的表情,一手掐着我的手腕,按在头顶,一手沿着脊椎骨缓缓往下抚摸。

“没跟男人做过吧?”他亲昵地咬了咬我的鼻尖,“哥教你怎么做爱更爽……好不好?哥什么都教你,只要你乖一点。”

我根本不听这些污言秽语,双腿环住他的腰,想借助腰腹的力量反客为主,这一下爆发的力量一般成年男人根本挡不住,体质不行的可能要被我扭断骨头,却根本压不倒裴尚,他倒是摸了一把我的大腿,与我抵着额头,笑着说这么等不及呀。

去你妈的等不及。

两根手指撑开了后穴,冰冷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灌了进来,冻得我嘶嘶抽着凉气,那处本来就不该用来干这种事,我又心理上极度排斥,夹得越发紧,裴尚几乎无法抽出手指。

他安慰地亲吻我的脸颊,说着一些毫无卵用的废话,什么第一次都这样,什么哥会注意分寸的,什么宝贝心肝小乖之类哄人的话都喊了个遍,就没想到要停下。

我的腿根肌肉不住抽搐着,他已经加到了三根手指,润滑液滴到了床单上,又在我不断挣扎下蹭到腰际,我不舒服极了,肉穴被他不断翻搅着扩张,疼痛之余带来细小的异样感。

我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床,他却将我两条腿挽起来,握住我的腰往他胯下一拖,又塞了个枕头给我垫着,我踹都踹不着他。

“放松点,不会多疼。”

裴尚俯身吻我的锁骨,在肩膀处久久流连,那里有一个陈年的伤疤,嘴唇滑过原本失去知觉的肌肤,仿佛火舌舔舐,我被他架上十字架,他是宣判我死刑的愚民,也是闭眼无视我哭诉的上帝,要在烈焰中带着我一起去死。

“别害怕,男人跟男人一样可以爽的,你不会,哥哥教你。”

我快喘不过气:“你他妈躺下来,我来让你爽,站着说话不腰痛……滚!”他又笑,我在床上什么表现我哥都觉得很可爱,也都能游刃有余应对,一边笑的时候,手指跟着曲起,指节顶到了一个很……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但很微妙的地方。

具体表现在,我硬了。

疲软的阳具翘起,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完违背我本人意志的,硬了。

我被男人玩后面,居然……!我他妈!!!我狼狈地弓起上身,想掩饰身体反应,裴尚一把按住我,指节又往那个微妙的地方磨了几下,我快要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喘息着说:“别,别乱碰,我让你别碰那里!”听见我变了调的声音,他似乎受到了刺激,动作稍微停了一下,这可真是稀奇,我有些疑惑地看我哥的脸,只见他额角青筋迸现,咬肌绷得死劲,一副拼命忍耐什么冲动的表情。

这种狰狞的表情,居然让我刹那间看呆了。

下一秒,手指进出的速度陡然变快,带出了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我牙关快咬出血,不愿意将如此妖异的感觉称为快感,别着脸,想把酡红的脸颊掩盖在皱起的床单中,我哥捏着我的下巴,逼我面对着他。

“小诞。”

他也微微喘着气,语调平和地说,“我们不当兄弟了。”

他给自己戴上安套,肉棒轻轻打在我大腿上,他又平平重复:“不当兄弟了。”

然后他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挤开微微收缩的穴口,慢慢的,执着的,部推了进来。

我整个人都僵着不动了。

动情的喘息,摩擦时的水声,入肉带来的啪啪响动,这些我都无法感知,甚至他将我撞到床头,又把我拖回去,我都意识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满脑子就一句话。

我们不当兄弟了。

臀瓣被大手用力掰开,又不满足地揉捏着,在一次次撞击中被进到最深处,压倒性的暴力让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闹剧,嫩肉无能为力地收缩,拒绝着这场入侵,却只是为双方提供了更多的快感,叫人肏得更狠而已。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我的脸,我不知道这种失神放空的脸有什么好看的,可他近乎是带着执念,死死盯着我,仿佛靠目光就能将我彻底杀死。

他失控地喊我,我没有回应。

我还没理清,今晚发生的一切代表着什么。

“小诞,小诞……”我哥又将我抱起来,我坐在他怀里,因为体位的变化,下面将那物吃得更深,我疑心内脏都被挤得缩成一团了,他却持续不断往里顶,嘴里胡乱地叫我,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回应,时不时就要和我接吻,感受我连舌尖也在他的征伐下颤抖。

明明做爱跟接吻是两码事。

不是没受过比这个疼得多的伤,枪伤刀伤,什么都有,当年我杀了老爷子,裴家陷入混乱,家主还没选定的时候,旁系派来杀手想要解决掉我哥,而我替我哥挡了那一枪。

很公平,他替我挡了侧室扔来的石头,从此破相眼角留疤,我替他挡枪,肩上永久带着圆孔状的伤痕,这就是我为他带上哐当作响镣铐的证明。

我半身染透了血,倒在他怀里,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表情。

“小诞。”

他握着我的手,在一片兵荒马乱的背景音中,我依旧可以清晰听见他混乱的呼吸声,“医生马上来,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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