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高了头颅,脖子上青筋绷紧,手也不自觉抓紧了床单,他硬是和我十指相扣,摩挲着我的无名指,在我漏出来的些微闷哼中毫无预兆射到了我体内。

狗日的裴尚,居然没戴套子!我当场要坐起来揍他,姿势一变,穴肉夹紧,他低哼了一声,迅速把我按回去,而还在我体内堵着精液的肉棒紧跟着膨胀起来,再次塞满了肠道,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他抓住我的腰,大开大合啪啪啪肏弄起来,每一次都顶得我身体耸动,头快撞上床头,他又把我拖回胯下,猛地进到最深处,继续自己的暴行。

大概又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再次射了,但这一回没留在我的体内,爆发的前一刻及时抽出来,射到了我的胸前。

精液微凉,填满腹肌沟壑,我还在大口喘气,后颈又被他捞起来,我哥低头,不知足地亲我,在舌尖上印满贪婪的吻,又去舔我流泪的眼睛。

“没完没了了是吧?”我想骂人,被他压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蹭了蹭我的鼻尖,腻腻乎乎地说是。

这么爱撒嗲,就像刚才那个把我肏得要晕过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既然都说是了,那就是吧。

我耳垂发红,说不清是高潮激动的,还是别的什么,我揉了一把耳朵,推开裴尚,下床去洗澡,刚走一步差点没跪下起,但我可是裴诞,能在我哥面前露怯吗,努力挺直腰背不显出异样,跟走t台一样潇洒。

走了几步,心有所感回头看他,果然,他放松地靠着床头,手里夹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的烟,正一眨不眨看着我。

看我两条腿。

看不断往外流着白液的小穴以及腿缝。

眼睛灼热发亮,如有实质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拖回床上,身上上下下舔一遍。

活了二十四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我确定,我哥是个变态。

“怎么了。”

他沙哑道。

我瞥了一眼他又开始抬头的下身,弯腰捡衣服,缠在手臂上,哼笑道:“浴缸多大来着?”他望着我,许久,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也笑了。

“装两个人肯定没问题。”

本来写文应该放平心态,但这篇文真的数据差到……日更有点难,心态有些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