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辈面前淫声浪叫有失体面。二来是因为薄林与他悬殊的身份地位,使他在床上也一直有种逃不开的自卑与羞惭感。

但薄林却每次都要狠狠地逼他叫出声,不仅如此,每次做/爱还一定要面对面做。陈树的生涩与羞赧简直处刑一般,在薄林面前一览无余。

屋外的雷雨仍暴怒不休,一如床上薄林那算得上是凶狠的动作,进入的每一下都直击在那令陈树灵魂震颤的软肉上。

“哈……嗯……我真的……不行了……”

因为战况过于激烈,动作间陈树的眼镜都滑到了鼻翼,额头也冒出了亮晶晶的汗,面颊一片绯红。

马眼被薄林用手指堵住,隔一阵子用那粗糙的指腹技巧地爱/抚那蓄势待发的前端,偏偏又不让他发泄。

陈树难堪得身发红,话至嘴边却变成了那一句句听了连他自己都发臊的求饶。

“呜……求你了……让我……不行了……”

薄林握着陈树颤抖不止的腰,体贴地将滑落的眼镜扶稳,温言细语地安慰着:“陈老师乖,你什么时候不行,我都有数。”

身下的动作却与口中的话极度不符,他将陈树的腿张到最大,毫无预警地一下子根没入,直接把陈树逼出了几滴眼泪。

那凶猛的肉刃仿佛背离了那斯文的主人一般,像个不知餍足的恶兽一般肆无忌惮地侵犯脆弱的肉壁。

“嗯嗯……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是最深,逼得陈树有些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哈啊……太深了……我……我受不住了……”

陈树的腰腿有点小毛病,一到雨天就疼痛难忍,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咬似的。

如今被薄林艹得狠了,陈树生了逃跑的欲/望,可他的腰酸软无比,就连那令他发怵的肉/棒来袭时,他也只能大张着腿颤抖地予取予求,任由那发硬发烫的物事一次一次地贯穿自己,根本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陈老师下面这张嘴真是……”薄林感到身下那不断翕张的小/穴与主人即将崩溃的意志背道而驰,反而有些贪吃地缠绞着他的肉刃不放,不由得轻笑一声。

“好客。”

轰隆!

陈树身像刚出锅的红焖油虾一般,炸了。薄林和他做/爱一般不怎么说荤话,因为一说,他整个人就会像过度膨胀的气球,羞得直接炸了。

真是……老脸没地方搁了……

薄林最乐意看的就是陈树羞到身发抖,但下面不由自主缠得更紧的样子。

他想看他哭,看他求饶,看他承受不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薄林目光逐渐深沉,将陈树躲闪的脸捧了起来,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嗯……”

雨依然把整座城市笼罩在阴影之中,千家灯火明灭着在夜幕中跳跃。

广场上的那块巨型屏幕上还映着薄林那张出席活动时完美的俊脸,只见他目光柔和,不知看向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