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不是才让我换了干净衣服?”

司寒扔下杂志从座上起来,走近前,双手撑办公桌,俯身看着他蹙眉道:“当上司的随意使唤别人,你很享受这种权力欲,对吧?”

“你错了,我只是希望你干的活,得能足够匹配我支付给你的薪水……”听出他话里的恼火,沈斯年心情却好了起来,嘴角甚至微微扬起。

就是莫明想看这人吃瘪的样子呢。

说穿了,沈斯年觉得欺负他很让他高兴。

“原来如此。”司寒点点头,看出沈斯年在偷乐,他心情却没那么愉快了。

想到这,他突然的一低头捧住沈斯年俊脸,狠狠攫住他淡色的唇。

沈斯年心神一震,却竟并未推开他。

直到他缺乏血色的唇,泛起了红色,变成与正常人一般红润,司寒才放开,并拉着办公椅在他对面坐下,含笑道:“这种精神上的愉悦,应该让老板满意了吧?”

“你真是色胆包天。”沈斯年冰翠的眸,浮起一丝黯红色。

“取悦老板,是我的责任。”司寒懒洋洋的支着下巴,“你不会真让我扫一个月厕所吧……那我不得天天上你这洗澡,一个月,你里面所有衣服都要沾上我的味道了……”

说着,他暧昧的笑了笑。

又抬起手,在袖口闻了闻:“老板,你不会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故意的吧……”

沈斯年确实是故意想找他麻烦,好教训下这小子。

但他的话,却让他心里腾升起异常感觉。

想到自己的所有衣服,都沾上司寒身上的味道,他竟觉得身体一阵莫明发热。

隐藏的尖牙,也感觉到一阵痒意。

该死,明明不饿,怎么被这小子说的话弄得他又有种想咬他的冲动。

到底怎么回事。

他只有在被公爵父亲刚咬的那一年里,才会像野兽一样控制不住食欲,会乱去下嘴……

“你挺会白日做梦。”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沈斯年心中竟起了一丝慌张,只好不去管这小子,埋头工作,司寒也不打扰他,只是无聊的盯着沈斯年打量。

一边脑中不停的脑补,这家伙在床上脱光的样子。

会怎样的风光霁月……

沈斯年对别人目光天生敏感,但不得不硬着头皮埋头工作,心中只觉自己犯了个错,怎么会想到把这无赖小子留下来的……

等到桌上高叠的材料都看完,沈斯年才终于开始收拾桌面。

但发现司寒还盯着他,一动不动,不由咬牙提醒:“你到底在看什么?”

“老板太秀色可餐了,令人见之忘俗。”司寒回了神,笑眯眯的给予了赞美,怎么能告诉他,自己一边盯着他的脸,一边脑补各种有色小电影?

“这么油腔滑调,怎么不去做牛郎?”沈斯年从来没被人这样赤裸裸的调戏过,就算他拥有优秀的外表,但常年冰冷的气场,也足够吓退外人。

就算对他有色心的,也没那色胆来调戏他。

“牛郎?我还真考虑过。”司寒一幅认真的表情,摸了摸下巴又摇头道:“可惜,欢场的客人不可能个个都像老板这么英俊风流,不然,我还真愿意去干这活……”

满嘴胡说八道。

沈斯年哭笑不得,若在以前,有人敢对他说这些废话,早将人轰出去了。

怎么对这小子,这么多耐心。

果真是吃人嘴软。

“老板,一会儿请我吃个晚饭吧。”沈斯年收拾好东西起身,司寒连忙紧跟而上,“我可是给你干了一天的活,现在肚子饿着呢……”

沈斯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直到了电梯处,等待电梯上来时,司寒又笑眯眯说了句:“之前还叫你喝那么多血,是不是该请我吃点好的,补补身?”

“你很饿?”沈斯年斜睨他一眼。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沈斯年目光落在他脖颈间瞟了眼。

“饿啊,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跟着一起进了电梯,司寒继续说服他。

他连着说吃,引得沈斯年竟也跟着觉得饿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又焦着在司寒的脖颈上,这小子皮肤挺白净,但与他这种不健康的苍白色不一样。

反正看着,越看越可口。

“老板,你到底答不答应?”

司寒叽呱半天,结果这人似乎根本没听他说话,司寒这一注意看他的眼神,才发现他那双绿眼又开始冒红光。

“你想吃饭,先得喂饱我。”

沈斯年在他越来越靠近,闻到他身上的清新气味,食欲越发被撩拨,不由自主扣住他后脑勺,固定住他,然后一偏头,咬在了他的左颈。

司寒浑身一震,下意识后退。

随即被这人紧锁住腰,尖牙毫不犹豫刺破皮肤深入血管。

“沈斯年,我只能当你的小菜,可别把我当主食了。天天当主食,我会死的……”司寒推不开,只得作罢,怕这人又吸得忘我,不得不提醒他。

又在想着刚刚那句喂饱,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这一次沈斯年到底带着理智,果真如他所说,只当饭前的小甜点。

吸-吮得不如之前急切,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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