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安正往家里走,等着红灯的空当就接到了茱丽秘书的电话,通知她明天入职上班,和在安雅尔的待遇职位都一样,翻译组文员,月薪福利都很高。

顿时舒小姐就笑弯了眼睛,没想到这么顺利,本来还想着明天再去面试几家公司,现在看来失业妇女这么快就又翻身农奴把歌唱啦。

褚穆到家里接她的时候,看着舒以安笑眯眯的神色有点疑惑。“这么高兴?”

舒以安晃了晃手里的电话,“公司通知我明天上班啦,我又找到工作了。”

褚穆瞬间把头转过去,神色傲娇语气凉凉,“那恭喜啊,终于又能通过劳动人民的双手获取胜利果实了。

“喂!我自力更生积极向上难道你不为我感到骄傲吗!”舒以安睁着圆圆的眼睛表示十分不高兴,“好歹你敷衍我也敷衍的敬业一点吧,哪有摆着张扑克脸说祝贺的啊。”

褚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拧开了车钥匙。“笑不出来,媳妇都沦落到给别人打工了还让我笑?不哭成吗?”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褚穆的大男子主义加上动不动就闹脾气的性格还是让舒以安十分头疼的。

其实舒以安从来不缺钱,对钱也没什么概念。上大学的时候,外公在她临走的时候就给了她一笔数额惊人的学费,并且让家里的老管家一在嘱咐自己,女孩子出门在外万事要珍惜自重,千万别为了什么东西出卖了自己委屈了自己。所以十*岁的舒小姐就深深记得这个教导,虽然不在外受到什么穷,但是毕竟不是自己赚的,舒以安用的还是十分认真仔细,从不大手大脚。

刚刚在安雅尔赚到第一笔工资的时候,薪水加上福利七七八八也算是不小的数目,舒以安用这笔钱先是给远在扬州的外公寄去了一副十分讲究的金丝边框的老花镜,又用剩下的钱买了一对儿价值不菲的袖扣送给褚穆,上好的黑曜石旁边镶了一圈银边,看起来低调又衬托褚穆对东西高标准的变态要求。

舒以安把那对儿扣子拿给他,褚穆十分惊讶,看着成色款式皆上乘的黑曜石问面前神色有些紧张期待的人,“送给我的?”

舒以安点点头,“发了薪水,算是报答你吧……”

褚穆摩挲着光滑的扣子表面,似笑非笑。“报答我什么?”

舒以安也说不清楚要报答他什么,又一向在褚穆面前嘴拙,咬着下唇有点着急,“就是送你一个礼物……你要是不喜欢就我还给我。”

“哎,”褚穆捉住舒以安伸出来的一只白嫩的手顺势握住,也不再和她开玩笑。看着舒以安有些局促却又明亮的眼睛,褚穆忽然轻轻笑了笑。“我很喜欢,谢谢。”

舒以安拿出部的薪水送出礼物,结果就是周末和苏楹逛街的时候看到商场里某个奢侈品牌橱窗里展示的一款新包包,她只能站在橱窗外面用手指一圈一圈的画着轻声念叨,“真好看啊真好看,可是我没钱不能把你们买回家,你们要等我哦。”

苏楹一头雾水,“你平常连点零花钱都没有吗?不是才发了工资给你?”

舒以安苦着脸,“都花掉啦,我是月光族。”说着,就强迫自己离开了那个橱窗。留下苏楹一个人蒙在原地,乖乖!这才一天就光了!哪是月光族啊!

结果第二天,那款新上市的包包整整三个颜色,一个不落的就都摆在了舒以安的办公桌上。上面工整有力的字迹上带着褚穆一贯的言简意赅——算回报,小礼物。

留下舒小姐捏着卡片当时就囧在办公室里被这几个字雷的风中凌乱……这哪是小礼物啊……这一个包都够自己买好几对儿袖口了,还一买就是三个……被这个几个包留下的后遗症曾经有一段时间搞的舒小姐根本不敢再给褚穆买礼物。

还是一个早上褚穆换衣服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舒以安已经很久很久没给自己买过东西了。于是当下就把还在睡觉的人儿弄醒了,一脸幽怨,“你很久没买过东西给我了,衬衫和皮带都该换新的了。”

舒以安撩了撩眼皮,一脸龟毛,“你再等等好不好?”

“为什么?”褚穆不乐意了。

舒小姐胡噜了一把脸,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我薪水还没攒够……”

褚穆顿时失笑,“谁要你的薪水了?我不是给过你一张卡吗?”

“那不一样啊……”舒小姐盘腿坐在床上规规矩矩摆出一副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啦的架势打算跟褚穆讲道理。“我送你的怎么能用你的钱呢?当然是我要自己赚了买给你……”

结果褚穆被绕的头大干脆就粗暴利落的把人压在床上好好教导了一番,让舒小姐再也不敢拿什么你的我的当借口。时间久了,舒以安也就被褚穆大棒子高压政策圈养的习惯了,加上家里还有个小姑子时不时蹿掇她出去败货,俩人也算是把褚穆给的福利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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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的线路,舒以安有点奇怪。“是回大院儿吗?”

“嗯”,褚穆把车沿着车道拐进去,“再不回去老太太怕是要炸庙了。”

褚穆是在临下班接到隋晴的电话的,没想到怎么瞒还是没瞒住家里这两个老奸巨猾。隋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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