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上贺辰的时候,也是郁闷至极。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清泽会忽然在那个时候把车窗降下来。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小啊!

不是清风霁月吗?不是温润尔雅吗?

她郁闷的看着苏墨,而苏墨那边还明显没有弄清楚状况,毕竟她没有见过贺辰,也不清楚叶阑珊跟贺辰的关系。

叶阑珊见求助苏墨无果,只能郁闷的把目光转向了陆清泽。

“陆教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像刚才那种情况,我绝对会一直睡的死死的!”

陆清泽挑了一下眉,才把后边的车窗关上。

半晌,苏墨才回过来了味,“刚才那个男人是...”

“别提他!”叶阑珊在后边吼了一声,这一下,不用说是谁,苏墨也都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陆清泽竟然跟那个人那么熟。

“咦?阑珊,你不是喝醉了吗?”苏墨忽然回过神来,看着叶阑珊。

叶阑珊笑了一下,“刚才确实是醉了,但是我醒酒快,稍微趴一会儿就好。”

苏墨郁闷,为什么人家酒量这么好了,醒酒也这么快啊!

两人把叶阑珊送到住处以后,就直接回家里去了。

路上,苏墨皱眉看着陆清泽,“余记门口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之前跟阑珊...”

“嗯。”

“你跟他很熟?”

“还行吧,以前接触过,但是熟却算不上。”

苏墨抿了下唇,应了一声。

本来想问一下那个人怎么样,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若他跟阑珊真的只是一次性交易的话,那么,自然是断的越干净越好。

而另外一边,陆华和马文龙两人扶着魏可儿从余记里出来以后,魏可儿就蹲到门口再不肯走了。

陆华和马文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早知道,该让苏墨送魏可儿的,最起码苏墨说什么,魏可儿还听。

“怎么办?”

马文龙郁闷的问了一声,现在他身上受的伤,绝对比经历了一场拳击比赛少不了多少了。

魏可儿这武力值,真是让他想起来就觉得浑身疼。

“我,我去把车开过来,开到门口。”

马文龙一想,“成,你去开吧,我在这里守着她。”

陆华的车停到了巷子外边,从这边过去要走个五六分钟,而且,要把车开进来也不容易,这边的巷子窄,路边还停了一排车,他必须得选一个没有车往外出的时候才能开进来。

当他历尽千辛终于把车开过来的时候,就见到余记门口不知怎么的围了一群人。

里边还有保安的声音传来,“让你道歉你就道歉,啰嗦什么?”

“凭什么让我道歉?是他手贱,先调戏的我!”这明显是魏可儿的声音,声音气势虽然足,但是明显还带着醉意,有那么一两个字吐字不清。

“你他妈再说一句!”

“说就说...啊!”

而后人群中就传来了一声惊呼,“靠,你们放开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魏可儿叫了一声,陆华心里猛的一沉,赶紧拨开人群冲了进去。

进去他才看到,魏可儿竟然已经被几个保安七手八脚的按到墙上,马文龙正在旁边着急的想要把她救下来,却努力半天都没有用。

而魏可儿的脚边,正有一个男人呲牙咧嘴抱着手臂挣扎着。

“打她!打死这个不知死活的贱货,打...”

陆华见状,刚要上前去救场,就听到人群中忽然传来了一声低低的轻哼。

“呵,我都不知道,原来余记的保安,已经成了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样子了。”

听到声音,陆华马上就停了下来。

说到底,他只是陆清泽的一个秘书,这里的保安或许会给他面子,但是要震慑这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还是要这人来。

温筠穿着一身西装,站在人群人,嘴里叼着一根烟,目光沉沉的看着被保安按在墙上的魏可儿。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今天从部队上过来的战友,听到他说话,众人都怔了一下。

咝...温筠这是要管这闲事?

温筠是个什么样的人,做了这么多年战友,大家都还是明白的,他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轻易管别人的事的人。

而现在...

众人忽然想起,大概是因为这里是余记吧,他不能看着余记的保安就这么欺软怕硬。

想到这里,众人都觉得确实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而那边,随着温筠的那一句话,那边保安都愣了一下,而后脸色一白,就赶紧松开了魏可儿。

“温,温先生!”大夏天的保安头目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余记这么多年来,老板名义上虽然一直都是那个心智不的小姑娘,但是只要是对余记有了解的都知道,它背后最大的老板,可是陆家的那位先生,还有温家的这位将军。

“温先生,您,您误会了,不是欺软怕硬,是这个女孩子真的伤了咱们的客人。”

温筠看了眼此时已然躺在地上的男人,轻声哼了一声,“是吗?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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