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哥这样能干,养鸡养羊都来得,寻常人哪里及得上。舅舅是赚了。”
沈瑞笑,“大爷待我好,我当然得不能真让大爷亏了。”他个子高到底还是个孩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了精神,叽哩呱啦的同何子衿说起如何下鳝笼捕黄鳝的事了。
何子衿与沈瑞挖了蚯蚓,瞧着沈瑞下了鳝笼,并约好明早早起跟沈瑞来提鳝笼,三人就回去了。
沈玄一回去就奶声奶气迫不及待的与他爹说,“爹,小瑞哥十二!”
何子衿沈瑞同时看向沈玄,心里想的绝对是同一件事:这个八哥!
由于沈瑞十二岁的个头就快赶上沈素了,大家推测,到沈瑞成年的时候肯定是个大个子。沈瑞看大家没有因他年纪小的事觉着亏本,也就放心的去洗澡了。
倒是何子衿,被沈素拎过来闻一闻,嫌弃,“好臭好臭。”
何子衿郁闷,“我就看了会儿小瑞哥清鸡窝啊,鸡窝也不太臭。”有沈瑞这样的勤快人,她舅家的鸡窝羊圈都挺干净的。
沈素道,“让你舅母给你去洗洗,阿玄一道,出去跑这一圈,冷吧。”
何子衿强调,“我不跟阿玄一起洗。”
“对对,你是淑女。”沈素哈哈一乐,让江氏给两个孩子洗澡去了。洗好澡,何子衿还大方的给沈玄用她的润肤膏,问沈玄,“香不?”其实她是想借机捏人家的小包子脸儿。
沈玄,“香。”
何子衿说他,“你怎么嘴那么快啊,有屁大点儿事都跟你爹说。”
沈玄不大明白何表姐的意思,蠢蠢的露出疑问的神色,“啊?”
何子衿除了郊游外,她还粉有做教育家的欲望,看沈玄这么笨,决心把沈玄教聪明一些。然后,何子衿就教沈玄如何管理好自己的嘴巴。
沈玄的兴趣不在于学习如何管理自己嘴巴,他跟何子衿熟了之后,就要求何子衿跟他在炕上打仗。说打仗,其实沈玄太小,只要何子衿一把将他推个屁墩,沈玄就高兴的咯咯笑,然后精神十足的爬起来继续求推倒。
最终,何子衿把沈玄推倒了一个晚上,沈玄最后屁墩后直接一躺,三十秒入睡。
江氏抱着睡着的儿子去屋里安歇,同沈母道,“子衿头一天来,坐了大半日的车,又与阿玄玩耍了这半天,母亲还是早些歇了吧。”
沈母笑,“我也是这个意思,你先去吧,让子衿在我屋里歇就成。”
江氏又嘱咐了子衿几句,“茶壶就在床头的柜子上,夜里渴了跟外祖母说,里头我放的是蜜水。”
何子衿点头,说,“舅母,你跟舅舅也早点睡吧。”
江氏一笑,“好。这丫头真是懂事。”就回去歇了。
何子衿来了,江氏沈素难免说些孩子的事,江氏给儿子脱了衣裳,轻手轻脚的把肉乎乎的宝贝儿子搁被窝儿里盖好,道,“不知姐姐是怎么教导孩子的,子衿又会说话又懂事,还会说让咱们早点睡。你说,她小小人儿,跟谁学的?”
沈素笑,“小孩子嘴巧多是天生,子衿说话就说的早,她现在正是有样学样的时候。”
“人家说‘养女随姑’,要是生了闺女像姐姐,像子衿这样,也是一大乐事。”因为已生下长子,江氏完没有生子压力了,就是来个闺女,她也挺高兴。沈氏道,“咱们阿玄,兴许是儿子的原因,嘴就不似子衿伶俐。我记得,子衿像阿玄这么大的时候,可比阿玄会说多了。”
“儿子多是嘴笨些的,你想阿仁小时候,成天念三字经,四个字就不会连一起说,如今这不是也好了么。”沈素笑,“咱们阿玄哪,错不了,别看话不会说,心里明白。”
“他能明白个啥?”江氏摸摸儿子的发顶,笑,“天天就知道玩儿,我教他念个千字文,一句都不知跟着我念。”
“才多大的孩子,这着什么急。”沈素不以为然,他自己被逼迫着念过书,虽然现在完由被动转主动,沈素却是不想这般逼迫儿子的。
沈玄是长子,江氏心中自有一套育婴守则,道,“你不是说子衿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家里族兄念书了么,现在诗经都会背了,你看多聪明啊。小孩子就得从小教,教得多了,就聪明了。”
沈素不与妻子争这个,笑,“嗯,教吧。”
江氏年轻,心里存不住事,何况夫妻感情极好,江氏便小声与丈夫道,“你看阿玄同子衿可好?”
沈素不知妻子的意思,便道,“挺好的啊,我看他们还玩儿得来,子衿倒有耐心,阿玄也愿意跟她玩儿。”
“我不是说这个。”灯烛掩映下,江氏眸中闪烁着淡淡笑意,“子衿年岁也只大阿玄两岁,姑舅姑舅亲的,以后做亲可好?我实在没见过比子衿再可人疼的孩子了。”
沈素简直服了女人的想像力,他道,“孩子们都还小呢,提这个也忒早了些,以后大些再说。不然,你可知孩子们脾性合不合呢?现在瞧着好,是因为年纪都小的缘故。以后大了,各有各的心事,要是有这个缘分,不必说咱们也是乐见其成。要是没这个缘分,做表姐弟也无妨啊,反正都是亲的。”
“这也是。”江氏笑,“我就是一见子衿太喜欢了,真恨不能是咱家的闺女。我与姐姐投缘不说,子衿长的多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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