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和白墨宸的事情定了下来,家里人都催着傅焱算日子。傅焱准备找木老算个日子,算人不算己

隔天就准备了几样礼物,和白墨宸一起去了木家。

一进门,发现木易安正在院子里劈木头。劈的木头一片一片的。隔着不远的木老,躺在躺椅上摇着扇子。

“这是干活呢?”傅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在这里被木老操练呢!

“傅焱,白墨宸!”木易安的眼神一下子点燃了,妈呀,来客人了!我可以休息了!他转头看向爷爷。

“傅焱,来,你俩来,咱们上屋里喝茶去,我春天刚得的好茶!”木老直接无视他的眼神,领着傅焱和白墨宸往屋里走去。

木易安头上一串黑点,看了看地下的木头,又看了看傅焱。傅焱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他只好认命的继续劈柴。

“木爷爷,您这是?”傅焱看着窗户外边的木易安,他啥时候干过这活啊!现在柳叔被木爷爷支出去了,有时间操练他了。

“丫头,你可别求情啊!他这么大了,该受点挫折了。特别是他这身子骨,我要再不给他点粗活干干,他都生锈了!”木老看着孙子卡卡干活,他摸着自己的胡子有点满意。

现在外家功夫再练是不可能了,只能让他壮实一点儿。以后木家的门庭还得靠他支撑!

“干点活也没啥,我大哥二哥在家都干活的。强身健体!对我们这一行也有好处,不管是干啥,好身体是很有必要的。”傅焱才不会求情。这也是为了木易安好。

“来,小宸。尝尝这茶叶!”说话间水沸了,木老还是老的思想,越是三伏天越是不能吃凉的,这样容易做病。

热茶热饮才能保健康,让人的体内不会瘀滞那么多的寒气。

白墨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满口生津。

“木爷爷,这是正宗的碧螺春茶。全部是采自于明前。”说着,他低头看了看茶壶里的叶子,标准的一叶一芽。

“说的好!这是我那老伙计,给我捎来的!傅焱,我这老朋友马上就来帝都了。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哦?木爷爷说说?”傅焱还是很喜欢听这几位老爷子讲故事的!

“我们认识得有四五十年了,我们俩一起参加抗倭战争。幸存下来的,到现在就是我和他了。杭州谭家,你可听过?”

“可是一卦知天下的谭家?”傅焱听李处长念叨过,说是谭家现在人才凋零,没有后代能支撑门庭,所以研讨会的时候没来。谭老爷子是正宗麻衣神相的传人。当年号称‘一眼知生死,一卦知天下’。

“就是他,当年他回家之后,为了把麻衣神相传下去广收门徒。十几年间培养出来不少出类拔萃的徒弟。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广收门徒,被徒弟背叛,他大儿子死在了运动中,小儿子瘫痪在床,只剩下他不满一岁的小孙子。树倒猢狲散啊!

要不是他自己有抗倭的经历,也免不了被波及。蛰伏这十几年,所以想来帝都。”

傅焱点点头,麻衣神相在看相这方面来说。是没有敌手的,老祖宗传下来的看相方法虽说很强,但也比不上‘一眼看富贵,两眼断死生’的麻衣神相。

里边涉及的东西之庞大,体系之完整,是不能想象的。有些人穷尽一生也无法研究明白。

“谭老可是想争一争剩下的分部席位?”傅焱问道。

李处长已经放出了消息,玄学部的最后三个席位,由竞争来定,谁的本事大,谁的术法高强,谁就能坐。

“啥也瞒不过你。确实是这样,但是不是他孙子,是他。”木老慢悠悠的说。

“谭老?他孙子呢?难道,他没有把自己孙子培养出来?”

“猜的一点儿也不错,不是他不想培养。是他孙子六岁的时候,跟着他亲娘去了南洋,投奔他外祖去了。哦,就是现在的马来西亚。他并没有做一行,具体做什么不知道。谭老也十几年没见过自己孙子了。

这次他来,一是想再重振威势,二是想寻找关门弟子,三是想报仇。当年背叛他的弟子,现在在港岛。还是赫赫有名的大师!呵呵!”

木老说完,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老友,一生都以传承作为自己的责任,这个关门弟子不好干。想传承就要先报仇,这个事情难于上青天啊!

“关门弟子?”傅焱眼神亮了亮,麻衣神相,可是非常的吸引人啊。这要是放出了消息,肯定不少人趋之若鹜啊!

她看了一眼木老,这个老爷子说这些,是想让自己动心,还是想让自己鼎力相助呢?看着窗外劈柴的木易安,她觉得,肯定是后者。

“木爷爷放心,木易安拜师这事。我一定促成。”傅焱微微一笑,说出了木老非常惊讶的话。

“丫头,你的资质比起小安,可是强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去试试!”木老脸上恰到好处的惊讶,让傅焱暗骂一声老狐狸,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早有传承。有话拐弯抹角的说!

“木爷爷,我师父虽然不在了。但是我不能另拜他人为师。木易安是家传渊源,他没有拜师,他是正合适的人选。若是他能拜师,谭老的要求我会帮忙的。”

傅焱深知独木不成林的话,自己不能成事。她心中的想法,需要志同道合,忠诚无比的伙伴,来一起完成。

华国玄学现在的状况,是自己完成不了的。如果木易安能有此机遇,加上木家本身的传承。他以后独掌大局的时候,指日可待。

木老佩服的紧,傅焱的心胸确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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