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雨洒金针”使得是准头无、劲力凌乱,一把针有半把是丢进了水里,另外半把则直往高空飞,似要做那射落天狼的箭。

而偶尔有几根针走运,瞎猫碰死老鼠似的眼看就要打中人了……哎呦我去,还是针尾巴(大头)着陆,寸功未立。

倒是他挥出去的那捧水啊,直把姚长青泼了个透心凉。

“玛德!在我这儿玩阵呢?!食我水柳针啦!”仓促之下,面对飞针姚长青并没有能来得及调运真气护持周身,他可是知道这针有多毒的,当即闭目待死的心都有了。而事后他一检查、拿手往身上一摸索,嘿,好家伙,一根没中!

姚长青的心情恍如坐上了过山车,就像大多数头一回坐过山车的人会在下车后对过山车比个国·际手势以掩盖自己曾在车上叫得跟杀猪似的的黑历史一样,姚长青在做完自检后当即也做出了属于他的手势:

大拇指、食指、中·指聚头,另外两指微屈。

随着他的手势一挥,一根针被他丢了出去。

直取鹰爪老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