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雪杀了上官雄,让他成为了一个不会说话,不能辩解的死人后,自然也得赶紧将所有的黑锅都甩到他的身上,好将自己摘出来继续当女王。

毕竟今天可是她的继任仪式,而她距离那个女王的宝座也只剩下几步之遥了。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时可雪都要坐上那个高位!

于是佯装无事地扔了刀子,将满手的鲜血擦在手帕上,时可雪又拿出那副天真纯洁的样子,想要去拉住桑父的手。

可是现在的时可雪在桑父看来,简直和变态没什么区别。

于是在她的手碰到他之前,桑父已经立刻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着时可雪道:“时可雪,你还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你心狠手辣地杀死了上官雄,那是他该死,但是他偿还了自己的过错,你的过错我们却都不会忘记!”

“你诬陷我们桑家背叛北国,还找人追杀我和我的孩子,害得宇哲中毒,云承车祸,就连小盈现在昏迷不醒,我觉得应该也是你的杰作,所以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们能就算了吗?”

这根本不可能!

桑父现在甚至不想听时可雪再叫他“爸爸”,那真的会让他想吐!

而被桑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讽,时可雪也青白了一张脸,声音发颤道:“爸爸,你真的误会了,我没伤害你,也没伤害任何哥哥和弟弟,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这一定是陆成渊骗了你们,她是时盈的未婚夫,一定是站在时盈那边想要害我的,所以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去相信他,那你就真的大错特……”

“你给我闭嘴!”

下一刻时可雪的话音被狠狠打断,这次是桑云承受不了了!

“你这个坏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有脸说别人的坏话,还说你是我的家人?事情的真相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姐姐,你是时家的女儿,我姐姐是时盈,才不是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坏蛋!”

所以时可雪想要碰瓷桑家,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而桑云承的话音刚落,原本嘈杂的空气便蓦地一静,许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时盈小姐才会桑家的公主?”

“我是不是听错了啊,时盈是时可雪的身份是错的?但是这也太突然了,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

“这能有什么误会啊,桑先生可是孩子的父亲,他都不反驳,那一定是真的啊!”

这也难怪桑家人后来都排斥时可雪,不喜欢她。

毕竟谁家能喜欢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呢?

但是时可雪却不能看自己就这么完了,因为只要将今天撑过去,她就可以大权在握,直接私下处理了桑家所有人,让他们也和上官雄一样闭嘴了!

于是当着众人的面,下一刻她直接便跪在了地上。

“爸爸弟弟,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一开始我来北国的时候和你们做了亲子鉴定你们忘了吗,还有我让血玉佩发光,你们也忘了吗?就算是这些你们都忘了,可驭狼笛已经被我从玄铁盒里取出,这总该可以证明我的血脉和身份了吧?”

“你们现在因为外人的蛊惑就这么对我,你们真的太过分了!”时可雪委屈不已地说着。

随后便一边泪水涟涟地哭泣,一边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

果不其然,在清明的日光下,锦盒里的笛子光洁美丽,可不就是驭狼笛吗!

于是一时之间,本来还有些犹豫的人立刻都偏向了时可雪那边。

因为驭狼笛可是北国的圣物,能将它从玄铁盒里取出来的人,不是北国女王还能是谁?

但看着驭狼笛映入眼帘,桑父却气得快要晕过去了:“你这个混账,你,你竟然强行打开了玄铁盒子,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对北国的侮辱!”

“爸爸,什么侮辱不侮辱的,这笛子本来就是我的。”

时可雪眼看民心重新回到了她这边,也有些不耐烦道:“我看你真是年纪大,脑子糊涂了,我已经低声下气一次次和你解释说明了,但是你不听,那我也没办法了。”

“作为北国未来的女王,我可不能让你们继续危害我的国家!”

时可雪义正言辞道:“侍卫队听令,给我现在就把桑家人部抓住,如果他们反抗的话,那就就地处决!”

“是——!”护卫队整齐划一地回答道。

随后话音刚落,他们也立刻拿起武器,向着桑家冲去。

但是时可雪想要抓人,那也得问陆成渊同不同意。

于是冷冷一笑,陆成渊直接便拿起武器往人潮中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所有人伺机而动!

武蔓,巾帼军利用矫健的身手强行刺入,破坏护卫队的队形,而武父引导的武家军则是从旁包围,就像是一朵食人花那样,要将这些人部一口吞下。

一时之间,只听现场的争斗声,吵闹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而原本华丽的继任现场,也顿时成了一片焦土,火花四溅。

可没想到的是,在护卫队的庞大人数碾压下,陆成渊所率领的队伍却并没有很快就战败。

相反,在众人的浴血厮杀下,局面竟然开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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