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

在战局结束的第一时间,陆成渊便已经冲向了高台,握住了时盈的手上下查看。

与此同时,桑家所有人,武蔓和巾帼军们也都爬上了高台,关切地看着时盈,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因为方才,他们都在台下浴血厮杀,并没有看清台上时盈是怎么做才让驭狼笛停了下来的,所以不约而同地,大家都还以为时盈是经历了了不得的磨难,这才终于成功地制服了时可雪,纷纷在心中赞叹不已。

但实际上,时盈做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夸张,因为在她将时可雪打倒之前,驭狼笛其实便已经没声音了。

至于其中的原因——

意识海中,血玉凤凰猜测道:“这可能是因为小盈你刚刚情绪波动剧烈,感染到了驭狼笛,叫它认清了你才是它的主人,于是它自然就不会再为侮辱它的人效力了。”

因为血玉凤凰,召军旗和驭狼笛这三样东西,都是上古遗留下来的神器,赋有一定的灵性。

一开始由于距离的原因,时盈没有与驭狼笛产生连接,自然便没办法让它感觉到主人的气息。

可是方才,当时盈的心里动荡升涨到最高点时,那种特有的感知觉便被连接了。

这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小狗在游荡了很久后闻到了狗妈妈的气味,那它自然便撒欢地要立刻回到妈妈身边了!

不过,被形容成狗妈妈……时盈也并没有多开心。

于是嫌弃地看着被时可雪吹过的驭狼笛,她拧着眉道:“脏了,血玉凤凰帮我拿去灵泉里洗干净。”

驭狼笛;“……”

血玉凤凰:“……”

她是神兽,不是煤气灶,也不是保姆,为什么炼药要它,现在洗个笛子也要它来?

血玉凤凰气呼呼地想着,随后抱紧自己,它还是带着笛子跑去了灵泉……

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里,陆成渊将时盈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任何损伤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于是紧紧抱住时盈,他沉声道:“还好你没事,头会不会晕?”

“不会。”陆成渊真是被她昏迷了半个月的事情吓到了。

时盈心中酸楚地摸着陆成渊紧绷的脊背,柔声道:“小叔叔,我现在特别好,时可雪也被我们抓住了,所以她很快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一切也都已经过去了。”

虽然这一战他们打的很难很苦,但好在,在更多人牺牲出事之前,他们终结了这一切。

之后一切雨过天晴,都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而听着时盈温柔的话语,陆成渊浑身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便连身体里那种血液的浮躁也在一点点减缓。

可是时可雪却没办法放松。

因为时盈的这些话,对她来说就和催命通告没什么两样!

于是从癫狂的状态中瞬间冷静下来,她满嘴鲜血地不断颤抖,下一刻更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连忙跪在桑母面前,声泪俱下道:“妈妈,救救我,我刚刚是被权利的滋味冲昏了头脑,所以才做了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你快救救我吧,时盈和我有仇,我在她手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毕竟时成业和曲霞月之前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时可雪都是看见了的。

她不想自己也变成那个样子,所以心肠软的桑母就是她现在最可以依靠的对象。

但是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桑母看着时可雪,不可置信地冷笑着说道:“时可雪,这段时间你是怎么对我桑家所有人的,需要我提醒你吗?”

“我们被你逼得孤立无援,只能一直蜗居在医院里,有家不能回,每天还都要提心吊胆,现在你轻描淡写的一句知错,被权利冲昏了头脑,就想要将一切都模糊过去?呵呵,你是真的把所有人都当成圣母对待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时可雪被桑母说的抬不起头来,只能哭得更加厉害,又去抓住崔会长的衣角道:“外婆,你以前是最心疼我的,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该死,你这么打我怎么骂我都可以,可是你别将我交给时盈好不好?外婆,你知道她最恨我,我会被她折磨死的!”

崔会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时可雪,你知道今天因为你的行为,害地多少可怜的战士殒命吗?他们都是我北国的大好男儿,可是却因为你无辜地奉献了生命,你简直就应该被狠狠处罚!而且,你不要叫我外婆了。”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外孙女,却利用假身份来欺骗我,利用我的爱心,让我不止一次帮你助纣为虐,你根本就不配叫我外婆!”

这种邪恶的女人,简直就不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多看一眼,崔会长都觉得恶心!

于是毫不留情地,崔会长将自己的衣角从时可雪手里拽了出来,站到了一旁,远远地离开时可雪。

而被最后一个人抛弃,时可雪也蓦地愣在了原地。

随后,她看着身边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每一个人,都对她充满了厌恶和嫌弃。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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