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达,所以雁荡山的青竺真人与他私交颇深,知我意遇返京,便让我带信与他。”十五郎言语依旧平淡,看不出他知不知晓自己与弘阳真人、无名道长和师兄的龌龊。

洛玉瑯决定装傻,就算他知晓,自己也尽可推给那位,只说昏迷醒来之后,然不知。

接风宴上,穆十四娘亲自为十五郎斟了酒,洛玉瑯轻笑,“望仕,与她成亲多年,我可从未有过这待遇。”

穆十四娘嘟了嘴,“你又从不饮酒。”

十五郎望着他们,笑意直达眼底,“姐夫曾是洛年兄时,身上的酒葫芦可从未干过。”

“那时没有漫游。”洛玉瑯直言不讳。

穆十四娘体贴为他也斟了一杯,“今日十五郎归来,我不饮酒,只能由漫乐代劳了。”

洛玉瑯举起酒杯,“好,为夫当仁不让。”

穆十四娘见他们一口饮尽,赶紧推荐菜式为他们解酒。

“芜阳若在,今日必定更欢畅。”十五郎饮过两杯,眼神竟又开始伤怀。

穆十四娘担忧地想开口,却被洛玉瑯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