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去和父亲请安时,也说他极为考顺,知道祖父咳得厉害,说个不停。”穆十四娘偏头看儿子,越看越欢喜。

洛玉瑯望着沉甸甸的嘉承,“再过些日子,抱起来恐怕就要费力了,这小子,怎么这么会长。”

穆十四娘轻笑,“这样最好,就不用担心个头像我了。”

嘉承腰间悬着十五郎赠送的平安符,穆十四娘想起嘉诺,“好几日未见到嘉诺了,马上就要入秋,该制秋装了。”

洛玉瑯细心将膏药装入瓶中,“正忙着和无悔混在一处,缠着诚叔,教他们剑法呢。”

“无悔。”穆十四娘有些汗颜,这段时间,自己一头乱麻,竟有些疏忽了。

“你不用在意他们,过得不晓得比我们强上多少。”洛玉瑯似读懂了她的心一般,“我看他穿着并不太讲究的,明日我叫他来。”

“他自小称呼我为母亲,现在我真的成了母亲,每每想起,总觉得心中有愧。”穆十四娘望着嘉承,血脉使然,嘉承的一举一动,轻易就会牵动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