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苯教的心法,不错,当真是别开生面。但你们血刀门,这是入魔了啊。”

本来一派祖师风范的血刀老祖暴跳如雷,大叫道:“放屁,我血刀门乃是西藏青教嫡传,佛门正宗,跟苯教有什么关系,更不会入魔。你这小子不懂不要乱说。”

高手相争,本就差之分毫,岂容情绪波动。贺奇模仿自上官宇的一记虎爪发出凄厉的虎啸,手腕暴涨,抓中了血刀老祖的胸膛。

就在这即将开膛破肚的分秒之中,血刀老祖骤然吸气,空中似乎想起了风箱拉动的声音。这老僧的胸膛骤然塌陷一寸有余。

这一寸便是生死之别。

贺奇这一抓将老僧的衣物撕扯纷飞,落下一本书册下来。老僧被这一招吓得胆寒,身形一转,急退三尺,轻飘飘落在了汪啸风的黄马背上。他随手一刀斩下了汪啸风的脑袋,轻轻一挑砸向了追来的贺奇。

这家伙,就算要走,也要杀人再走,果然凶厉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