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奸,贼喊捉贼,故意栽赃陷害我,就是想坏我名声,把我赶走。”

女捕快视线转向李老板,始终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是他说得这样吗?”

李老板眼睛快眨了两下,委屈地道,“捕快大人,我敢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贼喊捉贼,我的金叶子真被偷了,若撒谎天打五雷轰。”

他竖起手指指天为誓,看着十分真诚。

青衣戏子不甘示弱,也跟着指天发誓,“我要偷了金叶子,让我不得好死。”

两人看着都不像说谎,都很真诚,金叶子到底被谁偷了,戏台下看热闹的人们边嗑瓜子边猜测连连。

“他们一个发誓没偷,一个发誓金叶子被偷了,而你亲眼看见金叶子被偷”

女捕快嗓音冷冽地盯着老夏头,压迫的视线看得他身体打摆子,后背直冒冷汗。

女捕快突然拔高声音怒斥,“说,金叶子是不是你偷得?”

老夏头一下子扬起脸,脸色一片苍白,连连摆头,“没有没有,我没偷。”

“那你真看见他偷金叶子了?”

这个问题老夏头迟钝了一息,专注地看着女捕快,点了下头。

牛车里井甘刚放下布帘,捧起了放在一边的酸梅沙冰,车门正好从外面拉开,井长青跳上车,拿起对面小方几上的竹筒就往嘴里灌。

冰镇酸梅汤很是解渴,咬碎两个冰块,身体一下就清爽了。

“走吧。”

井甘朝马车外的牛大说了一声,牛大刚要甩鞭,井长青喊道,“等一下,我就来喝口水,小偷还没找到呢,我还要去看。”

“有什么好看的,摆明了的事。”

“这么远你都听得到?”

井长青一脸惊奇,眼睛发亮地一屁股坐到井甘身边,“姐,你知道小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