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诺摇着红酒杯,两个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柳诚,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你这个人故意逗我。”柳依诺已经完想明白了,以柳诚的性格,他要是真的要走,刚才就不会再回来了。
柳诚却是靠在座椅上,看着海面,低声说道:“没有。”
“这盘生蚝吃了啊。”柳依诺准备先填饱肚子,她可是没打算放过柳诚,现在她已经屏蔽掉了一切可能会干扰到两个人的外在因素。
柳诚也懒得装了,他就着煲仔饭,干掉了十多个生蚝,这完够用了,再多点,不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分量了。
柳依诺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脸色通红的说道:“这里有微波炉和小冰箱,我给你放好,觉得阳气有亏的时候,你就吃几个哦。不行就直接点,菜单在那边哦。”
“应有尽有。”
柳诚咳嗽了两声,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身体倍棒,不用这些俗物来充数。
柳依诺痴痴的笑了笑,她站起身来,随意的调节了几下灯光,电动窗帘缓缓而动,透明的纱网朦朦胧胧的将月色挡在了落地窗之前。
而后是厚重的帷幕,将整个屋子变成私密的空间。
“吧嗒。”开关的一声轻响,柳诚瞪着眼睛看着电视幕墙。
电视幕墙在开关轻声响动之后,慢慢变得透明了起来,露出了后面的超大的浴缸和洗浴间。
这……
什么玩意儿?
“电控液晶玻璃?”柳诚看着开关的位置写的几个字,算是自己见识浅薄了,这里居然有这种东西。
柳诚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玻璃墙,没想到居然还可以变得透明。
柳依诺风情款款的坐到了餐桌旁,低声说道:“我们来喝点酒吧,我其实,有点怕。”
柳依诺穿着一件宽肩针织衫,肩膀的一头已经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而另一头似乎轻轻一拽,就会掉下来。
居然不是内衣带,而是系在脖子上的薄纱?
死阔以。
柳诚不停的眨着眼,这也太会了吧!
他更好奇,柳依诺到底穿的什么,还有那件小衣,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好吧。”柳诚开始给柳依诺倒酒,两个人聊着公司的事、学校的事、家里的事,喝着喝着满是笑容,另外一侧的衣服,却始终是似掉非掉的模样。
“我要洗澡了,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又坐了三个小时的车,身上有点腻,脸上还有妆。”柳依诺喝了点酒,终于大胆了起来。
空气充斥着一种死寂。
柳诚这点酒量还是有的,他反而是越喝越是有点清醒,打破了沉闷低声说道:“我…我还是出去转转,你先洗澡。”
他拿了手机和烟,准备出门吹吹风,他喝了点酒之后,反而有点犹豫,倒不是说擀面杖和鸡毛掸子,而是想清楚,自己和柳依诺到底有没有未来。
“胆-小-鬼!”柳依诺半仰着头,露出了微红的天鹅颈,嗤笑了声柳诚的胆怯。
她转过头来笑眯眯的问道:“你真的不想看吗?美人入浴哦。”
柳依诺轻轻的关掉了电控玻璃,电视墙又变成了一片的模糊,有点像磨砂玻璃,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轮廓还是能够看出来。
“我抽根烟去。”柳诚拿起了手机,走出了房间,看还是想看的,但是他还是拿起了烟,走进了楼道里。
他打开了楼道里的窗户,开始对着大海喷云吐雾。
其实柳诚自己也清楚,自己实在是有点矫情,其实从他开始邀请柳依诺到科威信息,并且将科威信息的一切都交给柳依诺打理之后,今天这一幕就已经注定。
柳依诺是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她的人生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因为柳诚活着,连她的名字都是兴弟。
现在科威信息的钱袋子、印把子都在柳依诺的手里,两个人其实一个是小丑鱼,一个是海葵。
海葵的刺细胞保护小丑鱼不受到伤害,而小丑鱼的食物就是海葵的食物,他们两个是互利共生的关系,早已密不可分。
他想清楚这一点,才慢慢的回到了房间之内,磨砂玻璃里,柳依诺依旧没有开始洗澡,她站在梳妆台前,倒腾着自己的卸妆水。
柳依诺化了一种名为「素颜妆」的妆,踩着一双拖鞋,在镜子的倒影中,看到了柳诚回屋,她脸上瞬间爬满了红润。
“小诚诚啊,你是准备看呢,还是准备看呢?”柳依诺转过身来,在墙上的一排灯上按了一下。
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反倒是浴室灯火通明,看得更加清楚了。
柳依诺在墙边,按下了电控玻璃的开关,玻璃再次变得透明。
柳依诺站在镜子前,轻轻拨动了自己的针织衫的衣物,衣物慢慢滑落肩头,被柳依诺挂在墙上。
柳诚依旧没有看到什么,因为他已经按下了电控玻璃的开关,玻璃现在又变成了半透明的磨砂模式。
柳依诺反而在洗浴间里重重的松了口气,在柳诚的目光下,就这样赤条条的去洗澡,她其实还是很羞涩的,但是此刻,她放下了一切的矜持。
柳诚很快就发现自己失算了!
这半透明的还不如透明,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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