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柳诚摇了摇头,看着窗外,满是怅然的说道:“这有两张床,一人一张吧,早点睡,明天还要赶飞机。”
“啪!”
苏月从背后抽出一个枕头扔在了柳诚的身上,她坐直了身子,气呼呼的说道:“不想听,我也要讲!”
“那好吧,你说吧。”柳诚拿起了枕头,躺倒了另外一张床上,权当是睡前小故事了。
他现在又累有困,还有点酒劲上头的朦胧感。
苏月没说两句,柳诚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呼的睡着了。
苏月瞪着眼看着柳诚,整个人抓狂的叫了一声,躺在了床上,越想越气,最后猛地坐了起来,拱到了柳诚的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的清晨,苏月总感觉到一根烧火棍,炙烤着自己,她迷迷糊糊的醒来之后,才挤了挤眼睛。
自己在哪里?身边的人是谁?为什么会抱在一起?
一大堆的记忆翻江倒海一样的冲进了苏月的脑海里,苏月的眼睛越瞪越大,脸色变得羞红,她用力的紧闭着双眼。
自己这都是干了什么!
辛亏柳诚没有乘人之危。
“醒了?”柳诚的手并不老实,如果说昨天的情绪不太对的话,他现在的情绪就可太对了。
苏月醒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再伪装柳诚也能够察觉的出来,尤其是大早上,血气方刚的时候。
“嗯。”苏月缩了缩肩膀,想从柳诚的怀里挣脱,但是柳诚的双手如同滚烫的铁钳一样,牢牢的束缚着她。
她听到了柳诚迸发的心跳声,以及略有些炽热的温度,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还要挣扎呢?
“我有喜欢的人。”柳诚保持着最后一丝丝的理智,对苏月说道。
“我知道,听到你打电话了。”苏月的声音如同蚊子叫一样,微不可闻。
柳诚一翻身,春光无限。
……
苏月一直到上飞机都还在迷迷糊糊,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给了柳诚吗?
后悔吗?
苏月似乎并没有多少悔恨,只是看着柳诚那帅气的面庞,有些羞意。
自己似乎也没吃什么亏,这个男人,这么帅气,还这么有能力,即便是短暂拥有,那也是一段值得回忆的过往。
苏月从来不奢求一份爱情的保质期能够天长地久,这从哲学上去看,根本不存在,因为事物总是在发展的,感情也是如此。
如果在爱情的保质期没能够走到婚姻的殿堂,没有将爱情的情感,变成亲情,最后都会变质,然后变得面目可憎。
苏月并没有在三五年内结婚的打算,所以她不认为自己会有永远拥有柳诚。
柳诚压根没注意到苏月的情绪变化,对他来说,这是一场兔子吃了窝边草的猎艳,他甚至想过是不是聂远的主意。
没错,聂远让苏月将他拉下水,好拿捏他的把柄。
但是柳诚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苏月不是那样的人,大概是因为她学了哲学,在她的身上,柳诚看到了一种飘飘然于世外的仙气。
柳诚没问苏月,如果聂远真的拿这种事拿捏自己,柳诚也无所谓,打不了鱼死网破,换一家公司,继续拼搏就是。
他比聂远年轻,鱼死网破之后,付出更大代价的反而是聂远而不是他。
柳诚想明白了这点之后,对于苏月的接触,便不再抵触。
苏月推开了柳诚搂着她腰的手,低声说道:“别人看不到了不好,除非是…除非是极其私密的空间,否则我们保持距离。”
“就跟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好吧。”柳诚收回了自己作怪的手,苏月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身材样貌都是极好的。
这个时候的柳诚,还没有领略那句,最好的伪装是不伪装这句话的真谛。他还不知道,但凡是刻意就会被人发现。
柳诚回到了家中,家里已经空空如也,李曼并没有在家,她回北京对接一下工作,大约要两三天的时间就回来。
柳诚的生活回到了正轨当中,或者说,他的生活一直延着他的性格急坠而下,而苏月的出现,给他的生活踩了一脚油门。
苏月对柳诚有一些好感,公司的人,尤其是那些善于八卦的人,对此一清二楚。
计算机公司不都是男人吗?那还有人八卦?
其实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要厉害。柳诚作为公司最年轻的p7,他的婚恋问题,从来都是热门话题。
苏月回到了公司,开始刻意的和柳诚保持距离,就像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一样。
但是这种刻意的保持距离,反而引起了大家的议论,这种反常的举动,往往说明了两人的关系似乎不那么正常。
公司流言四起。
聂远气势冲冲的冲进了柳诚的办公室,他愤怒的关上了柳诚经理室的门。
柳诚莫名其妙的看着聂远,聂远这样的人,最重面子,他从来都是让秘书喊柳诚去见,从来没有亲自来过柳诚的办公室。
架子端足了,才像领导不是?
聂远压着嗓音说道:“你是不是和苏月发生了什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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