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开始深居简出,即便是在路上,也打起了十二个心眼,但是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异常。
在美利坚的土地上过年,是种什么感觉?
除了唐人街那边还有点年味儿,其他丝毫没有一点年味儿,即便是唐人街,也仅仅是挂起了红灯笼。
柳诚在华盛顿特区、纽约的华人街,都会见到一块天下为公的牌坊,而且多数都是孙文先生的手笔。
但是在里士满的华人街,则是一块同济门的牌坊。
他路过勇记越南河粉的时候,突然驻足,这里已经挂上了永久停业的标志。
这家河粉是很好吃的,已经开了三十多年,但是最终还是停了,老板的岁数已经很大了,孩子却不想经营,最终只能无人继承倒闭了。
柳诚摇了摇头,在华人街的超市,买了点饺子,他是典型的北方人,如果过年不煮点饺子,实在是说不过去。
“兄弟,最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麻烦?”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居然是个华人。
柳诚愣了愣疑惑的说道:“我没有什么麻烦。”
他闻到了浓郁的甜腻的味道,那是一些人为了展示自己归化人的身份,刻意模仿美利坚人习俗喷的香水。
昂撒人和拉美非裔的汗腺极其发达,换句话说狐臭味儿很大,所以他们总是喷很多的香水,遮掩狐臭的味道。
但其实国人完没有这个担忧,顶多每天洗个澡,绝对不会有那种如同卫生间返臭的味道。
“哇,我可是知道的哦,你最近因为非法持有枪械,被警方调查了。”来人丝毫不客气的将手搭在了柳诚的肩膀上。
柳诚终于明白了,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其实就是轮子。
这帮人转战到了大美利坚后,发现了这里拥有了更加广袤的而是和他们的土壤。
他们在这里的社区传教,远比国内要简单许多,而且不用担心被踹门的风险。
他们总是在机场的马路上,举着牌子,拿着本书,对旅游的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教派如何如何。
其实去过香江的人,下了飞机之后,出了登机口,那些冲上来的人,和这个人,大差不差。
他们转化信徒的手段,可不仅仅在机场附近举牌子,散发刊物书籍那么简单,他们还喜欢钓鱼。
比如给你制造麻烦,然后以一个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帮你解决问题。
柳诚左看看右看看,手伸进了外套里,他声音颇为阴沉的说道:“别招惹我,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来人眼睛瞪得豆大,额头瞬间蒙上了一层汗,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个硬物,顶着他的腰。
凭质感而言,那玩意儿…是枪。
当有人污蔑你非法持有枪械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
“兄弟,兄弟!这可使不得呀。”来人吞了口唾沫,用力的咽了下去说道:“咱有话好好说。”
“你们要是再招惹我,我就杀了你们。”柳诚拨开了保险,低声说道:“我把保险打开了。”
“别别别啊!”来人终于吓的浑身冒汗,这么冷的天气里,居然浑身燥热,他不停的抖动着。
“接近我什么目的?”柳诚满是淡定的笑容,笑呵呵的问道。
来人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没什么恶意,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住在神学道大街,觉得你…蛮有钱的,看能不能吸收一下,成为我们的会员,真没别的。”
柳诚失去了和他交谈的乐趣,这种归化人,他自己乐意归化,还要拉别人跟他一起下水。
“滚蛋,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柳诚厉声的喊道。
那人转头就跑,跑了两步就摔了个马趴,爬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群人但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你越是狠辣,他们越是不敢招惹你。
柳诚驱车路过了华人街外的大道。
华人街周围一般都有很多的流浪汉,这并不罕见。
在美利坚的土地上,甚至形成了一种,流浪汉文化。
他们不事生产、他们乞讨、他们打劫,他们聚在一起拿着针头群魔乱舞。
他们时常摆出一副倒栽葱的模样,这就是针头扎了之后,出现了幻觉,倒栽葱的模样,会让这种幻觉加剧,让药效更好。
他们是在打疫苗吗?并不是。
他们注射的是可以让他们上天的东西。
他们的肤色很多,黑、白、棕、黄应有尽有,他们的生活,终日被蛇、蠕、虫包围,一年的时间都不会洗一次澡。
流浪汉们,领到了联邦政府的补助之后,就交给了早就等待着的毒虫,换成一个针剂,扎下去的瞬间,短暂的离开了世界,飘飘欲仙。
当然也有路倒的人,扎着扎着,人就倒下再也起不来了。
柳诚总是开车经过这片区域,对这些人他并不抱有同情,他们来自五湖四地,来自于世界各地,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属性,那就是贫穷。
美利坚和国内有很多共通的地方,那就是仇富。
但是国内的仇富是伴有系统性的、理论性的仇富,而且总是在找出问题、找出原因,解决问题的基本逻辑内。
哪怕是再不懂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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