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墨咆哮中,天地轰鸣,无尽雷霆回荡,更有闪电交错,弥漫天空,连成一片,这一幕,仿若天怒。
在这天怒的一刹那,整个天空赫然间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这漩涡轰轰转动,仿若要撕开这天地一般,更是在这漩涡内,出现了一片无尽的漆黑世界。
在那漆黑的世界中,有一缕红芒出现,在那红芒中,有两具闭着双眼的尸体,其中一个尸体,其闭着的双眼,出现了挣扎的迹象,仿若被王墨那一声声咆哮与呐喊震动心神,轰击了灵魂,出现了要苏醒的迹象。
“你斩不断!”王墨右手一指天空那巨大的漩涡,一头苍发飘动,一股浩然之气从其身上直接扩散出来,冲入天空。
“你既然斩不断,就不要来干涉我,你这所谓的因果,在我看来,如同儿戏!”王墨大袖一甩,天空雷霆轰轰,那巨大的漩涡急速转动之下,慢慢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化作了一个白点,却是那飞鸟,扇动着翅膀,在天空回旋许久,慢慢的飞远了。
一切事情,王墨早就已经明白,他身为当世大智,又岂能不懂!
“什么是因果,什么是生死,什么是虚实,我因这三问而来,这天地间,无人能比我更明白,从现在起,法果也好,记忆也好,这虚假的世界也好,不要来干涉我!”
望着那在天空越来越远去的飞鸟,王墨收回目光,看向了那座死亡的山林,许久,许久,他转身,迈着苍老的步伐,慢慢的走去。
这一天,是他走出人皇国,第十九年的六月,也是他从当年的官道客栈旁,两杯酒便醉梦的第五十七年。
这一年,王墨还不到八十。
除了此地外,这片大陆上还有一些国家,只是王墨没有去,此处,便是他周游的最后一地。
在这里,在那端沁所在的宗派外,一处山中,有一间破落的房屋,在这本是守山人不知何年搭建,如今已然没有了人烟。
王墨便居住在了此地。
在这个位置,他可以看到遥遥之处,端沁所在的山门,可以感受到,端沁的存在。
“什么是因果,不要去想,不要去琢磨,看那日出日落,看那雨雪纷飞,看那季节交替,不去管这一切是真是假,不去管那生死之间的迷茫,只是去默默的度过余生...”
一次日初,一次日落,无论是初阳抬头,亦或者是夕阳落下,在那天边的山上,总是有一个苍老的身影,坐在那青色大石上,默默的望着远处的山。
“世间一切因果,你说它是因,便是因,你说它是果,便是果...何必执着,何必去想要寻个究竟...”王墨神色安详,在那一年一年中,他的身影仿若永恒一样,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前方的山。
他没有去吃食物,也没有食物,他忘记了饥饿,忘记了一切。
王墨望着天地,笑容透出一股世人琢磨不透的含义,在这一年一年中,他看到了那远处宗门内,飞出了很多仙者,这些仙者中,有端沁...或许是叶月。
“这世间,这星空,这一切,都是一个个因缘凝聚在一起而成,此为缘起...”王墨含笑,日日如年,年年如梦。
时间流逝,转眼之下,便是七年,这七年中,王墨明悟了很多,在那青石上,感悟了天地。
这七年,端沁的宗派自然也发现了王墨,慢慢的,便有其宗派长者来临,在看到王墨此刻的状态,与他那时而的自言自语后,纷纷动容。
渐渐地,这山上,青石旁,不再只有王墨一人,而是在其四周,盘膝坐着一个个老者,一个个仙者。
但凡是来到这里的仙者,便再也没有一个人走开。
他们平静的环绕在王墨的四周,如同闻法。
年复一年,更多的仙者仿若被一种召唤在心中弥漫,从这四面八方,从这那一处处,一个个修仙宗派来到了这里。
这些仙中,有尚未破伤者,也有达到了死门者,更有一人,踏空而来,其修为已到入法道,只是无论什么修为,在这山上,在那青石坐着的王墨眼中,都是不存在的。
不管什么修为,在此山,也仅有一处落脚之地,不多不少,不争不抢,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听着王墨那或许一年,才会开一次的口。
在王墨不开口的时候,他们仿若入定一样,似在这里有一股无形之力,带着他们的思绪,追寻一种天地的感悟。
“因缘凝聚在一起,最终便成为了果,这就是因果,我在这几十年的寻找中,感悟中,明白了在那因与果的中间,实际上还存在了一物,此物,便是缘。
若没有缘,便没有因果。”王墨脸上带着那说不出的微笑,在这一年,再次开口。
在这山上,盘膝而坐的仙者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甚至连山下都没有了地方,围绕着王墨的这座山,方圆数十里内,尽是盘膝的仙者。
这片大陆,几乎所有的仙者,在这数年内,一一寻着那奇异的感觉,来到了这里,慢慢的,方圆数百里内,一眼看去仙者无数,他们坐在那里,面向王墨,如同膜拜。
渐渐的,更多的仙者从另外的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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