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站前不远有个小邮局,门前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都是老年人居多,因为快入冬了,正是外地工作的亲人往家邮钱的时候。

文穆杨看到二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正抱着膀子在邮局门来回溜达着,专盯进出的老年人看。

这时从邮局里出来一个颤巍巍的老爷子,好像刚取了钱,其中一个年轻人把帽檐往下拉了拉,过去就一碰老爷子胳膊,顺手就把一小捆钱掉在了老爷子脚下。

“老头儿,你钱掉了!”

老爷子低头一看,确实是一小捆钱,就哈腰捡了起来,带帽小年轻就假装的握住老爷子手说:“老爷子别言语,这钱是刚才前边那人掉的,一会儿他走远了咱俩把它分喽!”

正说着呢,另一个没戴帽子的小年轻着急的从前面跑过来问:“老爷子,捡没捡到一小捆钱?”

老爷子刚想开口,带帽小年轻就一扥老爷子袖子说:“没见着,你问问别人吧!”

带帽小年轻拉起老爷子就走,没戴帽子小年轻就着急忙慌往后跑了。

这一切,都被文穆杨看到清清楚楚,这就是坑、绷、拐、骗的“绷。”

文穆杨本想立马上前揭露这俩人“绷”的伎俩,但一想,先看看老爷子的德行,看他值不值得帮。

带帽小年轻拉着老爷子到了一个背静处说:“老爷子,拿出来瞧瞧多少钱?”

老爷子拿出钱,是一卷十元的票子,至少有十多张,有一百多块,用一个橡皮套勒着。那时候十元是最大面额的。

这时没带帽小年轻又拐弯儿回来了,还是急急忙忙问老爷子:“老爷子,您真没捡到钱?”

老爷子刚才看到这一卷钱动心了,自己才取了五十块,如果俩人分,还能再得六七十呢!就摇摇头说:“没瞧见。”

没带帽小年轻唉声叹气的走了,边走边嘀咕:“一百三十块,丢了怎么交代。”他是让老爷子听呢,但他没走多远,就在附近转悠。

带帽小年轻赶紧的催促老爷子说:“老爷子,咱俩赶紧把它分喽!”

老爷子还是有些犹豫,但还是要解开皮套数钱。

带帽小年轻哪能让他数啊,一数不就露馅了,一捂老爷子手说:“老爷子,刚才您取了多少?”

“五十块!”

“那得了,您也别数了,一数还让他瞧见了,您五十给我,这一百三十多就归您了。”

老爷子把自己刚取的五十块一拿出来,带帽小年轻就抓过来,“老爷子,您从哪边走,别让他瞧见喽。”说完就跑了。

老爷子楞了一下,但贪心还是占了上风,捂着这卷钱往相反方向走了,他还以为自己占便宜了呢。

这就是人性使然,其实这出“绷”戏有好多漏洞,如果你不起贪心,你的钱是你的,不是你的钱就不是你的,吃亏上当就在利益驱使的刹那间使人性坠入了深渊,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说的多对呀!

看这边得手了,又从邮局里走出一人和这俩人汇合了,这人是专门负责观察的,在邮局里观察谁取得钱多,就向外传递讯号下手。

“三位,戏演的不错啊!你说你们仨大小伙子,干点什么不行?非得干这个?绷一个老爷子有意思吗?”文穆杨拍着手说道。

仨人正高兴呢,一听身后声音不对就想跑,但扭头一看一个半大小子,有一米四五高,十一二岁像个学生,其中一个箱子一指文穆杨说道:“怎么的小子?想管闲事?”仨人胆子壮了起来。

“路见不平,把老爷子的钱拿出来,放你仨一条生路,否则我就报警了,你们不想进去吧?”

“呦呵!小子,毛还没长呢就想管闲事?问问我这拳头答不答应。”说着带帽小年轻一个箭步就给文穆杨来个黑虎掏心。

“给脸不要脸,滚。”文穆杨一抬脚,就把带帽小年轻踹飞了,正好挂在了旁边一颗小树杈上,小年轻干蹬腿下不来。

另两个一看,“呦呵小子,有两下子呀?”一个抽出杀猪刀,另一个拿出腰上挂的九节鞭,把文穆杨围了起来。

“你俩想死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滚你妈的!”俩人一左一右抡鞭直捅,给文穆杨来个左右夹击。

眼看鞭到头顶了,刀也到腰下了,文穆杨一个前扑,脚一蹬拿鞭的脚尖,文穆杨可不想弄出人命来。

“噗,哎呦,”刀捅进拿鞭那小子小腹,鞭砸在拿刀的那小子肩膀。

树杈上挂着的那个人一看,他俩怎么打起来了?挣扎着想下来,可就是下不来,干张嘴说不出话。

文穆杨用脚一钩地下的九节鞭用力一甩,九节鞭在空中变直了,像扎枪一样飞向树上挂着的带帽小年轻。

“哎呦妈呀?”

这小子一出溜儿小年轻掉下来了,一拍屁股从兜里掏出弹弓子,抓出一把钢球,拉直皮筋就朝文穆杨射来。

文穆杨一偏头,“啪”的一声,钢球打在墙上没掉下来,可想他用了多大的劲儿,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文穆杨抱着小膀子看着他,带帽小年轻蒙了,钢球用没了,以前从没失过手,今天这是怎么啦?

文穆杨指指他身后小树,带帽小年轻抬头一看小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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