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包扎到最后一步的秦君九没想到小女子如此大胆,身子一震,本能躲开。

“别胡闹。”

时欢偏不给他做伪君子的机会。

不顾他的躲闪,追寻他的位置,再次堵住他的呼吸,霸道的却又生涩的,就想看他永远平静状态下龟裂的模样。

“你自找的!”

秦君九撂下话,索性不再管未包扎完的绷带,单收扣住她的后脑将主动权重新掌握在手里。

烛光照应着屏风,将二人暧昧的身姿拉的修长,等候在外的奴才们默默的退出门外,安静的等待天明。

“不是说大人身边从没有过其他女子,怎么大人的技术这样好?”

几乎要被夺取了呼吸,时欢觉得她刚才差一点死在他的霸道里。

秦君九却只是扬起了一侧的唇,“那你又是如何理解,本座一个男人都没反应过来的话?”

时欢脖子一缩,知道他指的是程佬临走前的‘善意提醒’。

眼珠子直转,忙转移话题,“大人觉得霖王为何帮我?还有,胡一的证物怎么办?祁王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霖王此人邪祟是出了名的,可这人从不做损人不利己之事,他哪怕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至于他为何放你的确有待考察。”

秦君九双眼半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至于祁王……”

他眸子阴冷,明明刚刚还一副深陷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模样,此刻却像个冷静到不被世俗打败的谪仙。

“他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胡一的证物,但锦衣卫多年来从未丢过证物!”

对此他十分自信。

“大人,您猜测果然没错,地牢内有人劫囚,胡一不幸身亡。”

门外传来瑾余的声音,严肃又冰冷。

“大人既然知道祁王要来劫囚,为何不提早防范?”时欢不解。

“他不是要劫囚,他就是想要他死!”

自己的人招了,回去也是死,他派人来杀,也不过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逞强后的代价。

对于祁王而言,一个人的生死算不了什么,心腹没了再培养就是,但证物,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

“传令下去,一刻钟后所有人书房内集合!”

他必须要将证物保存到能进宫为止。

再看时欢,看她因为一条人命这么突然消失而小脸苍白的样子,他捏了捏她的掌心。

“怕了?”

“嗯。”时欢大方承认,但很快她眯眼一笑,“但大人会保护我。”

想着刚刚那激烈的吻差点害的二人没有守住防线,秦君九更不敢看时欢那诱人的眼神。

“秦府内,你不会有任何危险,但下次若再如此大胆,本王第一个绕不了你!”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躺下去,“好好睡一觉,余下的一切交给本座,至于顾青茹那个女人……”

他眼睛里冒着森森邪火。

“祁王以牙还牙,本座便以眼还眼。”

至于现在,他需要去洗个冷水澡。

秦府,书房内,秦君九将锦衣卫和六扇门几个能兵悍将叫到书房整整两个时辰,除了分析眼下的局面外,还有如何对付祁王等作出详细部署。

三更天,所有人脸色浓重散去,各自出府,却无人注意到许初八前脚才刚刚回到六扇门的寝室内,后脚就有一抹黑色的身影尾随潜入进去。

翌日。

时欢一大早就听说了一个消息,顾不上大人的命令她坚持下床,兜兜转转,终于在本该是后花园却被改成练兵场的地方找到了大人的身影。

只见大人一身劲装手持长枪,挥舞时身姿霸气,身如游龙,仅仅是几个招式间,足矣见得他内力雄厚。

时欢不由看痴了眼,连大人的长枪何时对准她的脸都没察觉。

帅。

俊。

痞帅痞帅的,还有点斯文败类的俊,可大多数时间又都是冷冰冰着一张脸,整个人写着生人勿进的活阎王形象。

时欢发现,不光是哪个样子的他,都很对她口味。

“时捕快当心!”

瑾余刚刚找到大人,便看到大人身子高高跃起,单手握着长枪,直直向时欢刺去。

那长枪速度之快,带着七成的内力,以大人的技术刺中便是一击命中的结果,可秦君九在千钧一发之际,宁可冒着自损内力的危险,也及时将枪头调转。

收枪扔给瑾余,秦君九仿佛连气息都不需要调整大步走向时欢,一个暴栗落在她头顶上。

“嫌命长了?跟爷这儿找死?”

时欢捂着发疼的地方,有点委屈,“我听说大人连夜绑了京城所有大夫,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就为了这,不顾身子找到这里来?”

秦君九眸子半眯,眼神自上而下最终落在她胸前,见没有血迹,微微松了口气。但仍然没给时欢回答的机会,他长臂勾来,便勾住了时欢娇俏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

“没有本座命令,不许擅自下地,再有发现,绕不了你!”

他气汹汹的命令着,明明一身威严让人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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